遁甲神訣!
二人走出眾人視線後,褚玉就不停大肆讚譽鐘牡丹,讚揚她的膽識和機智。鐘牡丹聽後,一般隻是微微一笑,並沒太多答話。
鐘牡丹時而話多,時而又沉默寡言,這讓褚玉琢磨不透她的性格,褚玉總感覺她有些怪怪的。不僅如此,褚玉還覺得鐘牡丹少言時,很像施馨卉的性格,甚至一顰一笑姿態都很像。然而,當她話多時,講出的話時常能使人忍俊不禁發笑,甚至使人捧腹大笑,這一點跟施馨卉性格又完全不像,因為他與施馨卉相處的那些天,施馨卉從沒講過令人發笑的言語。
一路上,褚玉見鐘牡丹話少了,慢慢地,他就沒興趣繼續言說下去,大家沉默一陣沉默過後,鐘牡丹突然言話了。
鐘牡丹道“褚公子,你怎麼不說話了?你不說話,感覺好悶呀。”
褚玉道“鐘姑娘,我覺得你怪怪的,好像心事特彆多。當你心事多的時候,那感覺很像我師姐。”
鐘牡丹道“我怎麼像她了?你喜歡她嗎?”
褚玉道“你還真有些怪,居然不按常理問話。”
鐘牡丹道“褚公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褚玉笑道“正常情況下,你該對我師姐好奇呀。諸如會先問一些我師姐是誰;她長得什麼樣,你跟他關係如何等等,而你一出口就直入主題,你說你自己怪不怪呢?”
褚玉此話純粹是玩笑之言。
鐘牡丹亦笑道“我對彆人不好奇,乾嘛要問那些。褚公子不願意說就算了……”
鐘牡丹話還沒說完,二人身後突然追來幾人,二人猛然回頭一看,來者竟是先前那些所謂山民,其中還有褚玉所熟悉的那四個人。眾人追上來後,迅速就將二人包圍起來。
先前那裝死之人道“今天,你不僅讓我們出醜殆儘,還壞了我們的好事,若不宰了你們,難解心頭之恨。”
此人言罷,隨即就帶頭拔出劍,準備即刻殺了二人。褚玉見到如此情形,頓時就緊張起來。
褚玉心中道“這次完了!我自己死了,倒是無所謂,但沒替楊櫻花找到老情人,那師姐可就有危險了,施莊主又不知道師姐下落。我這一死,可就成了千古罪人了。”
褚玉在這危急時刻,他不是沒想到鐘牡丹跟自己一樣危險,也不是不憐憫她。隻是他第一想到的是施馨卉,其次才是鐘牡丹而已。
就在這千鈞一發時刻,忽然,眾人身後一聲喝道“住手!你們這幾個畜生,非但不知感恩圖報,竟然還為虎作倀!”
眾人聽道這聲喝道後,隨即都暫時收起劍,好奇地回頭看身後來人。原來,來者是褚玉先前所見的那對行為怪異的夫婦。一會兒後,這對夫妻就趕到了眾人麵前。
這對夫婦趕到後,並沒立即說眼前“正事”,而是在眾目睽睽之下,相互擁抱親吻一番後,才含情脈脈、依依不舍放開了彼此。二人如此不倫不類之舉,頓時驚傻了眾人,不僅讓大家看得全身直起雞皮疙瘩,而且更讓大家有想吐的感覺。眾人之所以是如此心理,那是因為這對夫婦年齡已是中老年了,所以看上去甚是彆扭、滑稽和惡心。
那婦人道“剛才,你們搞訛詐,這位姑娘識破了你們,為了讓你們有台階下,她沒當麵揭穿你們,已經對你們夠仁義了。你們不但不懂感恩,反而還趕儘殺絕,簡直豈有此理!”
“我呸!你們這對老狗男女,居然在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做出如此下流、之舉,真是恬不知恥!傷風敗俗……”
那婦人話音一落,隨即那群人中有一人率先罵出了此話。此人帶頭辱罵後,眾人就開始七嘴八舌辱罵這對夫婦,而且越罵越難聽,越罵越露骨,幾乎用儘了所有低俗市井之語。
雖然眾人罵得如此難聽,但這對夫婦卻對其置若罔聞,不削一顧。在眾人辱罵之際,二人不僅手拉著手,而且還說起了肉麻話語。
婦人道“巫山哥哥,剛才你那吻太輕了,好似蜻蜓點水,我都沒啥感覺呢。”
男人道“雲雨妹妹,對不起!我還以為你這次喜歡輕吻呢,所以就沒用勁,我這就給你補上。”
男人話到此處,就湊嘴上去,準備再次親吻婦人,而婦人這時忽然用手擋住了他的嘴。
眾人聽了二人此番對話,就知道這對夫婦之名了——男的叫巫山,女的叫雲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