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軍身體如離弦之箭一般倒飛,摔在地上狂吐鮮血,眼神中滿是不信之色。
杜寧冷冷一笑,他詩成鳴州,文章鎮國,經義傳天下,化作文宮中的星辰每時每刻都在滋養文宮,因此,他的才氣力量遠遠不是入品童生可以對抗。
全場鴉雀無聲。
寒衣社學子大喜,而傑英社學子勝券在握的笑容卻僵硬在了那裡。
“為什麼”
嚴軍抬頭看著杜寧,不相信自己的力量在杜寧麵前,竟然顯得如此渺小。
這一刻,嚴軍的心裡充滿了無儘的後悔。
因為他的文宮已經被杜寧擊碎,他體內的才氣也正迅速流失。
“你,太弱了。”杜寧說道。
“噗”
嚴軍氣得再次吐血,眼睛向上一翻,徹底暈了過去。
才氣散儘之後,嚴軍淪為廢人,隻是一個空有功名的廢人。
“嚴軍”
嚴路發出了歇斯底裡的吼聲,此時的他全身顫抖,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景象。
嚴軍文宮破碎,淪為廢人。
一個被譽為有大學士之資的人,剛剛金榜題名獲得功名的人,就這麼折損在了寒衣社的院子裡。
傑英社眾人都流露出了驚恐之色,他們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杜寧的才氣力量竟然如此恐怖。
“嚴軍的文宮碎了”
“碎得好自作自受,活該”
“什麼神童,狗屁不是”
寒衣社學子揚眉吐氣,看到嚴軍的下場拍手叫好。
傑英社眾學子驚怒至極,無法接受事情竟然會變成這個樣子,完全超乎了他們的預料。
“杜寧你該死你罪該萬死啊”
嚴路發出了歇斯底裡的咆哮,眼睛濕潤起來“他是我們嚴家的神童,隻要他努力一番,將來必定能成為人族的儒道大學士,你怎能如此怎能如此”
在場許多人不由得惋惜起來,嚴軍有大學士之資,就這麼被杜寧粉碎文宮,不得不說是一種可惜。
“我為何不能如此”杜寧譏笑著反問道。
“他是未來的大學士未來的人族棟梁”嚴路吼道。
“嚴軍文宮碎裂的確是我造成,但卻在文鬥的規矩之內,我本來想找你文鬥,是嚴軍自己跳出來,所以對於此事,我問心無愧。”
杜寧的臉色十分從容,“話又說回來,如果不是你巧言令色,蠱惑你的堂弟與我賭鬥,又怎麼會有今日的下場你自私自利,害人害己,禍及家族兄弟,看你怎麼向你的家族長輩交代。”
嚴路嚇得臉色大駭,一下子就十分的蒼白。
仔細想來,如果不是嚴路硬拉嚴軍下水,嚴軍不會落得文宮碎裂的下場。
在他眼裡,嚴軍文宮碎裂之後,相當於讓嚴家平白無故失去一位未來的大學士。
如果隻是意氣之爭,家族不會怪罪,就連昨天的事情,也隻是訓斥他們而已。
但嚴軍文宮破裂,家族勢必會查,第一個饒不了的人就是嚴路。
嚴軍的父親是家族長老,就算是當著家族所有人的麵扒了嚴路的皮,嚴路的父親連個屁也不敢放。
寒衣社眾學子都向嚴路投去了可憐的目光,今天就算嚴路親手將杜寧文宮擊碎為嚴軍報仇,他也難逃家族的懲罰。
在嚴家的眼裡,杜寧遠遠無法與嚴軍相提並論。
“嚴路,到你了,滾出來與我文鬥”
杜寧目光看著嚴路,正是此人重傷了李昌銘的文宮,這筆賬,他還沒有跟嚴路算一算呢
周圍的空氣瞬間一冷,讓人感到不寒而栗。
“杜寧,你放肆”
嚴路雙目噴火的看著杜寧,氣得牙齒一陣哆嗦,聽杜寧的語氣,仿佛也想擊碎他的文宮似的。
“哪裡哪裡,比起你們這些烏合之眾,杜某自愧不如。”杜寧笑道。
“杜寧,你好生猖狂,你莫不是以為憑你入品童生的才氣,能夠與嚴兄對抗”
“狂妄無知你不過是一個寒門學子,又不是名門世家,你哪來的自信”
“可笑竟敢向九品秀才文鬥,簡直自尋死路”
傑英社眾學子紛紛怒喝,但他們的心裡卻很恐慌。
嚴軍資質極好,可在與杜寧的文鬥中輕易被杜寧擊碎文宮,可見杜寧的才氣力量也很恐怖。
“嚴路,你剛才的威風哪裡去了莫不是看到嚴軍被我擊碎文宮,嚇破狗膽了”
杜寧發出嘲諷,引得寒衣社學子哄堂大笑。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傑英社激將寒衣社,杜寧也用激將法逼他與自己文鬥,然後碎他文宮,給他這輩子都難以忘懷的教訓。
嚴路怒不可遏,他知道杜寧是在激怒他,可他偏偏卻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哼什麼傑英社,欺軟怕硬,不過如此”
杜寧目光掃過傑英社眾人,緩緩道“恕我直言,我不是針對各位,我隻是想說在座的傑英社,都是垃圾”
傑英社眾人暴跳如雷,氣得肺炸。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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