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大軍閥!
“誰是娘們?豎子,汝再說一遍?”張郃暴跳而起,拳頭高高舉起,便被高覽一手給攔了下來。
“俊義兄,你我兄弟袍澤也,何至於動手乎?”高覽暗笑之餘,一本正經的說道。
之前張郃每次擠兌自己,高覽因為不善於爭辯,每次都是一笑而過,但這並不代表他就真認慫。
如今見張郃吃癟,他雖然不至於喜形於色,但也難免心中感到好笑。
“哼,汝二人才是兄弟袍澤,吾外人爾。”張郃憤憤道。
“俊義兄此言差矣。”陸信正色道“在信心中,仲德與汝皆吾之兄長也。”
“信剛才所作所為,確實有些過分,在此信正式向俊義兄表示歉意,還望俊義兄勿怪。”
說罷陸信鄭重的躬身向張郃一拜道。
“這,這是做甚?”麵對陸信鄭重態度,張郃頓時有些蒙圈。
“俊義、仲德,汝二人皆是有遠大誌向之人,這點信豈會不知?”陸信看著二人,道“然如今朝廷內憂外患,大爭之世即將開幕,然皇甫將軍卻非可依靠之人,與其在其麾下蹉跎,莫如突破自我。”
“實不相瞞,信知常山郡中有一人,武道境界即便未入宗師,也至少是化境級的高手,二位賢兄以為這個時候武道突破重要?還是升官重要?”
“當然是突破重要,若能夠突破至化境,何愁不能揚名立萬?”張郃激動的應道。
高覽雖然未開口,但他眼中的光芒足以說明他對於武道突破的渴望。
“不錯,信也是這樣認為,亂世來臨,什麼功名利祿,莫過於自身的強大。”陸信平視著二人道“實不相瞞,今日在校場上,吾就是故意為之,目的就是脫離軍隊,眼下廣宗戰事結束,冀州黃巾已經不足為懼。”
“我等留在軍中,亦不過是鷹犬而已,反而不自在,更不利於二位賢兄的武道修煉。”
“吾料不差的,憑我等在軍中立下的功績,加上皇甫將軍今日封侯升官,必然不會對我等嚴懲,最多莫過於遣返原籍,如此我等從此自可海闊憑魚躍,去追求屬於咱們自己的夢想之路。”
陸信慷慨的一番話下來,張郃高覽二人震驚之餘,同樣被鼓動的熱血沸騰。
“好小子,看不出來,道之竟有如此算計。”張郃驚歎道。
“道之,為兄聽你的。”高覽自從陸信為他割肉療傷之後,對於陸信就有了一股莫名的信任感。
皇甫嵩大帳內。
麵對軍正官提出處理張郃、高覽、陸信三人大鬨閱兵一事,心情愉悅的皇甫嵩,不由笑看著巨鹿太守郭典。
“郭太守,這三人皆是你手下的郡兵,今日本候高興,這事就交給你處理了。”
雖然皇甫嵩說的輕描淡寫,但郭典卻不敢高高抬起,輕輕放下。
“槐裡候,張郃、高覽、陸信三人在此次廣宗戰役中,雖然有些許功勞,然軍法森嚴,理當處置,不可因功廢法。”
“吾以為當貶職法辦,以儆效尤,如此處置,不知可否?”
郭典低著頭,小心翼翼的說道。
坐在上首的皇甫嵩,一身蟒黒侯服,高冠束發,麵色威嚴,強大的氣勢讓人望而生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