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門第一仙!
“嘿嘿,那我可說了,那柳意晚說你送的禮物太少了些,不過若是願意把你的女兒許配給他,他自然會出手。”
“什麼!”樓君吟暴怒出聲,“他柳意晚當真如此說的?”
天崖草聞言,神色勉強有些正經起來,開口道“城主大人,我可不敢拿您女兒的事情開玩笑。那柳意晚的原話可是說您樓君吟的女兒樓晚晚,名字中的晚晚二字與他柳玩意的玩可是天作之合,合在一起可不是日日夜夜玩晚晚?!”
“這個畜生!”樓君吟此刻內心的怒火已經強烈到無法遏製,恨不得立即飛身趕往青龍城,將那柳意晚千刀萬剮!
可如今城中無數將士百姓的性命都係於他手,如何能將那柳意晚挫骨揚灰?
此刻,憤怒至極的樓君吟已是滿眼血絲,他語氣冷冽不已,看著即將破碎的護城大陣道“出城,迎戰!”
……
短短兩個多月的功夫,那原本可謂固若金湯的望海城被徹底攻破。
這座橫有三百裡,縱有一百二十裡的雄偉巨城,變得屍橫遍野,血氣衝天!
金刀錯落亡魂起,百裡長街滿猩紅……
望海城被攻破之後,樓君吟等人收到閻笨笨的命令退守青龍城,這才沒有死在望海城中。
而剛退到青龍城的樓君吟,身邊隻餘三位二品實力的下屬,如何能敵得過柳意晚?
因此這幾個月來始終是無法一劍疏解抑鬱之氣。
聽天崖草講完,道九看著那柳意晚詢問道“你可承認此事?”
柳玩意聞言,嘴角微微一撇道“九仙師明鑒,這天崖草可是出了名的鬼話連篇,他說的話豈能相信?指不定是為了讓樓城主記恨柳某,才胡言亂語憑空捏造事實!”
“崖草雖然一向說話不靠譜,但豈會在這種大是大非上胡言亂語?你柳玩意收我財寶不說,居然還趁我不在青龍城中想要霸占我女兒,若非西州兄出手相救……”
樓君吟說到此處,已經是氣憤到不知該如何說下去。
身上二品後期的強大氣息更是已不能掌控自如,隨著他的胸腔一同劇烈起伏著。
“可笑,誰不知道你樓君吟與夢西洲是至交好友?這種子虛烏有之事你們兩自然是可以串通口舌。若是如此,柳某還要說你樓君吟想要玷汙我家娘子,諸位長老,你們說是也不是?”
“那樓君吟狼子野心,見色起意!若非門主及時出手,怕夫人就要慘遭此人毒手。到時候冰清玉潔的夫人,還有何臉麵存活於世!”
那柳玩意門中的長老慨慷激昂的出聲道。
“你!”樓君吟聞言,內心的怒火幾乎就要將他整個靈魂都燒毀。可他又如何能拿得出證據,來反駁對方的胡攪蠻纏?
而道九此刻也是心底不快,那什麼長老如此言語,好似根本不把世間女子放在眼裡!
但未等他出聲,就有人賤笑道“柳門主說在下鬼話連篇不可相信,那不知道九仙師所說的話可不可信?”
柳玩意聞言,雖不知道這天崖草此言何意,但還是笑道“九仙師豈是你這種無賴小人?所言自是可信。”
“好!”天崖草大喝一聲,周圍竊竊私語的眾人立馬都被其吸引過來。
隻見前者神情嚴肅,朝著道九躬身一禮道“在下天崖草,懇請九仙師搜魂取證!”
“什麼!”柳玩意頓時驚怒不已,這天崖草竟敢讓彆人搜魂!
周圍眾人也都震驚不已,搜魂一事凶險萬分且先不說,隻是將自己赤果果的袒露在彆人麵前,又有誰人願意?
“柳玩意,本仙師有固魂丹一顆,你是先認罪以減輕懲罰,還是待本仙師搜魂之後在治你重罪?”
道九看著柳玩意語氣森寒,但還是繼續開口道“當然,若是本仙師錯怪了你,自然會做出賠償!”
柳玩意此時可謂是騎虎難下,他怎麼也想不到這個名聲惡臭的天崖草竟然能為了樓君吟做到如此地步。
心下更是憤恨道“這道九屬實可惡,居然願意為彆人主持公道,難道我羅生門上下二十一位二品高手,還比不上他這喪家之犬的樓君吟?果然是小孩心性,這豈不是逼著我投靠靈乾王朝?”
想到此處,柳玩意嘴角冷笑道“不錯,那天崖草所言的確為真,所以你道九要如何處罰我柳玩意?如何能處罰我柳玩意?我羅生門可沒有加入你們至聖王朝!彆說我沒有玷汙了那樓晚晚,就算真把她給玩了,你又能奈我何?”
說罷,那柳玩意看著道九宛若寒霜般的麵孔猖狂大笑起來。
他道九實力是強,背景是強,可羅生門比之又能弱上多少?哪怕是星羅王見他柳玩意,也得以禮相待!
道九目光冷冽,看著柳玩意開口道“收人禮而不辦事,是為無誠;欺人女而不知悔,是為無善;見民苦而不作為,是為無德;仗勢強而不講理,是為無義!”
說道此處,道九略一停頓,隨即暴喝出聲“你這等無誠無善、無德無義之人,我玄門中人,見之即殺!”
這最後一個“殺”字,道九幾乎用調動了全部的靈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