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墨辰看著焚玉陌身上的傷口,眼睛冷的可怕,“我要你立即把他醫治好!”
“交出哪件寶物,本王可以答應你!”
“不,不要……”
焚玉陌艱難的出聲阻止道。
邪墨辰示意焚玉陌不要說話,隨手將萬歲扔了出去。
笛斯勀魔王接過萬歲來,發現東西確是不錯,滿意的點了點頭,對著身邊的小魔將道“可以將他帶走了。”
小魔將對著笛斯勀魔王拱了拱手,隨即走到邪墨辰麵前嘲笑道“小子,你可真是傻的可愛啊!哈哈……”
“哈哈哈哈……”出乎意料的是,邪墨辰竟然也哈哈大笑起來。
下一秒,一個玉牌突然出現在邪墨辰手中,散發出一股極強的氣息來!
“給了你們機會你們不珍惜,那就都去死吧!”邪墨辰瘋狂的大笑一聲,隨即就要捏碎墨清蕭給自己的那塊玉牌。
“不要!”笛斯勀魔王眼睛暴睜,驚恐的說道,他又怎麼會知道那個魔帝竟然會給邪墨辰留有這樣一塊保命的玉牌呢?
若是知道,就算借他十萬個膽子他也不敢如此啊!
“等等!”就在這時,又一道魔聲傳來。
而這道聲音剛剛傳入邪墨辰的耳朵裡後,邪墨辰便發現自己的動作竟然真的等了等。
而這一等,就被一個魔將其重新塞回了自己的兜裡。
這個兜其實隻是邪墨辰用來混淆視聽的一個普通布袋,即使如此裝個令牌自然不在話下。
隻見來魔身高足有九百萬米,竟然是一個大魔將!
這個大魔將來了之後率先給焚玉陌身上灑上一把藥粉,然後很輕易的將那些扣著焚玉陌的鎖鏈給捏斷。
隻見那些傷口在這些藥粉的作用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恢複著,顯然是極為高級的藥粉。
“屬下護主不利,請主人懲罰!”
這魔見焚玉陌眼神恢複了些許光彩,立即跪在地上道。
“沒事,來了就好。”
焚玉陌抬了抬手,就要坐起身來,邪墨辰趕緊上前將其扶起。
待到焚玉陌下了刑罰台,那魔立即兩刀將刑罰台削成一個石座,放在焚玉陌的後方。
隻不過怎麼看那個座位都像是一個迷你的玩意,當然對於焚玉陌來說是足夠大的了。
焚玉陌拉著邪墨辰坐在這個石座上,與笛斯勀魔王遙遙相對,頓時一種很怪異的感覺就在眾魔心裡誕生出來。
上方一個魔王兩千萬米,下方兩個業魔都不到一千米,怎麼看都覺得好奇怪。
“閣下何人?”
笛斯勀魔王對於邪墨辰剛才的反應很是好奇,按理說無論如何一個魔將的話都不可能影響到邪墨辰才對,而自己就更加不可能了。
雖說自己可以用聲音秒殺邪墨辰,但是恐怕那玉牌也會因此碎裂。
而且他發現邪墨辰的靈魂極為堅韌,想要震碎其靈魂來阻止他捏碎玉牌也不太現實。
莫非是他們早就串通好的?
笛斯勀魔王越想越覺得就是這樣,他哪裡知道就在他頭頂幾百光年的位置處,一個龐然大物正壞笑著,“這女娃的牌子可不能就這樣用了,留著以後有大用的,嘿嘿。”
笛斯勀魔王想歸想,對於來魔的好奇也不弱便隨口問道。
可是下一刻,這個魔將拿出來的一個令牌就讓笛斯勀魔王頓時大驚失色,立即從石座上站起身來,疾走兩步後噗通跪在地上。
隨即咚!咚!咚……的就是九個響頭!
把坐在石座上的邪墨辰嚇得一跳一跳的。
邪墨辰可沒有看到那魔將拿出來的令牌,隻是看到笛斯勀魔王突然臉色一變就朝著自己等魔跑過來,然後噗通跪下磕起頭來。
那個大魔將就站在邪墨辰和焚玉陌的後麵,笛斯勀魔王朝著那塊令牌磕頭時,感覺就像在給兩個業魔,一個魔將磕頭一樣。
不僅邪墨辰被嚇得一跳一跳的,連眾魔也都被嚇住了!
魔王大人這是瘋了嗎?怎麼突然跪下來了?
不過既然魔王都瘋了,屬下自然也得跟著瘋才是,於是眾魔都朝著邪墨辰、焚玉陌和那個大魔將的方向跪了下來。
“焚天是什麼?”邪墨辰扭過頭看了看,發現那個魔將手中拿著一個令牌,令牌上刻著焚天兩個字,於是傳聲問焚玉陌。
“我們焚家的老祖宗啊,你這都不知道?”
焚玉陌語氣很是驚訝,“他老魔家如今可是魔界唯一一個九階魔神,其他的九階魔神都在天闕呢。”
“而我們焚家的象征就是刻有焚天兩個字的令牌,這些令牌都是老祖自己刻的,數量有限,外魔根本不敢仿造。”
“隻要是老祖宗的名字,不管以什麼方法出現老祖宗都能立馬知曉,你剛剛叫了他一聲他肯定知道你現在在哪裡了,把你身上的一切都能看的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