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大華陰著臉看完那天的口供,心中暗暗吃驚,鄧凱這畜生也太囂張了!
原來,鄧凱仗著自己老爹是省廳副廳長,對記錄在案的罪行供認不諱,而且還按了手印。
騷擾女性這條罪就不說了,單單是襲警罪,就可以判他幾年有期徒刑!
郝大華開始不鎮定了,額頭冒出絲絲冷汗。
柳青青見郝大華驚慌起來,趁機步步緊逼,質問郝大華說“你知道鄧凱騷擾的那位蘇副局長是誰嗎?”
郝大華裝出滿不在乎的樣子,不以為然的說“我管她是誰。”
柳青青冷笑說“她是鄭文驍縣長的妻子!”
“啊?”郝大華大感意外。
“蘇副局長是個通情達理的人,本著大事化小小事化無的原則,沒把這件事告訴鄭縣長,鄭縣長到現在還蒙在鼓裡。他要是知道了,借題發揮的話,郝局長,在確鑿的證據麵前,你猜鄧副廳長的兒子會不會有牢獄之災?
郝大華聽罷,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如果鄭文驍較真起來,借題發揮,不但鄧凱有牢獄之災,他郝大華也有包庇之嫌,也會受到牽連。
“行,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了,就讓劉永坤複職好了。”郝大華腦筋急拐了幾個彎後,三言兩語就把問題輕描淡寫的帶過了,然後眼神再次冰冷的盯著秦小川,怒氣衝衝的說“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秦小川一怔,除了劉永坤這件事之外,自己好像跟這老東西再沒什麼過節啊。
柳宏光怔道“郝局,你怎麼這樣說小川?他哪裡得罪你了?”
隻有柳青青似乎知道些什麼,嘴角露出一絲難以擦覺的笑意。
郝大華恨恨的說“這小王八蛋,逼著勝秋喝酒,都喝的鼻子噴血了。”
“啊!”柳宏光難以置信的看了秦小川一眼,皺著眉頭問道“郝局,勝秋的酒量我是知道的,可以說是無人能及啊。小川怎麼可能喝得過他呢?”
郝大華惱羞道“哼,誰知道這小王八蛋使了什麼詐!”
柳宏光看著秦小川,嚴肅道“小川,是不是這樣?”
秦小川嗬嗬一笑,說“你說的是這事啊。青青姐,整件事因你而起,還是你來說吧。”
柳青青輕輕笑了笑,道“郝叔叔,要說郝勝秋喝酒喝得噴血啊,你非但不能怪罪小川,還得要感謝他呢。”
郝大華怒道“丫頭,說什麼風涼話啊!哼!感謝他?我恨不得剝了這小王八蛋的皮!”
柳青青笑著說“那天,我跟小川在土豪大酒店吃飯,正好遇到郝勝秋和鄧凱一般人。郝勝秋自以為酒量高,想把小川喝趴下,非要跟他拚酒,還提議用鼻子喝酒。”
“用鼻子喝酒?”柳宏光震住了。
郝大華、蔣光鼎這些酒精考驗的領導也都震住了,他們還是第一次聽說用鼻子喝酒的。
念慈道長皺著眉頭瞟了秦小川一眼,而她的美女徒弟卻感到非常的新奇,一雙美眸在秦小川身上溜來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