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珠猶豫了一下,便把右手伸了出去,那白嫩的手腕如同蓮藕一把的嫩滑細潤。
秦小川不動聲色的伸出兩隻手,一隻手捉住她的手腕,另一隻手在她的手心輕輕的撓了幾下,然後才去為她把脈。
他這樣做,並非故意輕薄沈玉珠,隻是想試探下這些天針灸的效果怎麼樣,如果她有抗拒心理,那便是效果不好,如果不反對,那便是起了一定的作用。
沈玉珠隻是白了他一眼,並沒有過激的反應,秦小川這才放下心來。
他怎麼料到,此時沈玉珠雖然表麵依然平靜,但心中卻是羞澀不已,如果是換了彆的男人對她這樣,隻怕是早就一巴掌抽了過去,再朝他“呸”的一聲。吐一口吐沫。
隻是麵對秦小川,她非但沒有抗拒的心理,反而有一絲小小的期待,自己這是怎麼了?
“還好,恢複的不錯,還是那句話,保持好心態,切記動怒,再做幾次針灸,應該就沒事了。”秦小川說道。
“謝謝。”沈玉珠吐出這兩個字。
“不用客氣,你是我的病人,我應該對你負責。”秦小川微微笑道。
豈料沈玉珠聽了他這句話,猛的從他手掌中抽出小手,一種叫心痛的情愫在心間湧動。
“我們隻是醫生與病人的關係嗎?”她冷漠的瞥了秦小川一眼,冷冷的說道。
而此時,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響了起來“喲,這不是我們的冰山美女嗎,怎麼也想男人了?”
轉身看時,卻見一個同樣是警察的女人,邁著優雅的步子走了過來,看向沈玉珠的目光中滿是潮諷。
女人生得頗有幾分姿色,算得上上等,但比起沈玉珠,還差了那麼一點點。
“關你什麼事?”沈玉珠冷冷的吐出幾個字。
“是不關我什麼事,但你平時對男人愛理不理的,一副清高的樣子,還以為你是個冷血動物,想不到居然也想男人了。”女人嗤笑道。
關姍姍,她父親是市警局副局長,她也是刑警隊副隊長。關姍姍現在是倒追邢凱。隻是邢凱對她沒有一點興趣,卻每天纏著沈玉珠。所以,她對沈玉珠充滿了嫉妒和怨恨。
女人的嫉妒心是極強的,所以,一逮到機會,她便極力挖苦沈玉珠。
“你睡過的男人恐怕十個指頭都數不過來了吧,我就想一個男人不行嗎?”沈玉珠冷漠的說道。
秦小川吃了一驚,沒想到冷冰冰的沈玉珠攻擊起人來竟然如此犀利。
眾所周知,關姍姍生活不檢點,跟很多男人都有一腿,但誰也不會當著她的麵說,頂多暗地裡嘲諷幾句。
而沈玉珠卻一語驚人,也算是開了先河了。
關姍姍不以為然,嗤聲笑道“我說沈玉珠,你是不是嫉妒姑奶奶我的魅力,看不慣男人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頓了頓,關姍姍接著嘲諷道“也對,像你都二十六七了,還沒有哪個男人要。我理解你的心情。怎麼,今天故意找個小屁孩,在姑奶奶我麵前顯擺來了?”
的確,秦小川看起來就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在關姍姍這種成熟的女人麵前,就是個小屁孩。
秦小川摸了摸鼻子,暗道老子都睡了好幾個女人,難道還沒長大嗎?
兩女相鬥,不知不覺的吸引了很多人,有警察,還有前來辦事的雜人。
她們兩人,論家世、相貌都相差無幾,又都是副隊長,她們兩人之間的這場惡鬥,簡直可以稱得上棋逢對手。
而最興奮的,當屬邢凱了。他站在辦公室的窗前,雙手抱臂,饒有興趣的看著下麵空地上兩頭母老虎的爭鬥。
“你看他還是小屁孩嗎?不是我打擊你,你睡過的那十幾個男人跟他比,簡直就是狗屎!”
沈玉珠的本意是說,秦小川身邊有好幾個死心塌地的女人,這樣的男人肯定比關姍姍睡過的男人要強上很多倍。
但眾人卻不這麼認為。她這話一出,圍觀的人群中嘴立時成了大大的o型,紛紛猜測,難道沈玉珠這個冰山美人已經跟這個小屁孩上過床上?
邢凱想死的心都有了,可憐他心中的女神,正在鮮豔盛開的冰玫瑰,已經被人率先摘走了。
秦小川也是一陣汗顏,心說你想誇我,也沒必要把自己的清白搭進去啊。
關姍姍滿臉怒意,罵道“整天板著個臉,你還以為你有多清高,誰知道你暗地裡勾過多少男人,現在弄了個小屁孩來顯擺,這算什麼?但我不得不承認,你這招還行,要不然大家都以為你是性冷淡。”
不得不說,關姍姍的一張利嘴也惡毒無比,一語便道中沈玉珠的要害,沈玉珠平時不理男人,這讓一些八卦之心太強的人忍不住猜測,沈玉珠是不是性冷淡。
戰況越來越激烈了,圍觀看熱鬨的人也越來越多,擠滿了整個空地,有的人甚至忍不住掏出手機,將這段精彩的對罵拍攝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