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沁沁靠近秦小川,躲進了秦小川背後,從後麵緊緊的抱著他。
鬼狐精身子一落在地麵上,立即尖叫一聲,露出尖利的牙齒,朝秦小川撲了過來。鬼狐的速度極快,仿似一道流光,轉眼即到。
說時遲,那時快。
秦小川不慌不忙的從懷裡取出照妖鏡,把鏡麵對著鬼狐精,厲聲喊道“孽畜,進來吧!”
頓時,伴隨著鬼狐精發出的一道慘叫聲,那隻鬼狐一頭鑽進了照妖鏡中,消失了。
“咳咳——”
與此同時,在某個不知名的道觀裡,一個胖道士心臟突然抽搐了一下,緊接著,整個人莫名其妙的顫栗起來,一頭栽倒在地上,抱著腦袋癱不停的抽搐著,整張臉都完全扭曲了。
直到十幾分鐘後,他才喘著粗氣慢慢爬起來,一雙滿是血絲的眼中儘是殺意“臭小子,竟然這麼厲害……這回虧大了,我精心豢養的鬼狐精寵物被滅了……”
胖道士幾分鐘前得到消息,有人已經開始驅邪了。他急忙遙控起那枚玉墜,想利用它散發出更加濃鬱的煞氣,與對手周旋。
誰知道,這一招更本就不靈。
胖道士明白了,對手已經識破了自己的詭計,提前一步采取了行動。
而此時,他已經無能為力了,隻能在道觀裡忐忑不安的走來走去,祈禱自己豢養了幾十年的鬼狐精寵物能僥幸的躲過這一劫。
但凡利用來下咒的寵物,都跟施咒者有著心脈聯係,至於聯係的緊密程度,就要看施咒者的修為和寵物豢養的時間了。修為越高,豢養的時間越久,兩者心脈的聯係就越緊密。
照妖鏡是個相對封閉的空間,鬼狐精被秦小川收入其中,也就斷了它跟胖道士之間的心脈聯係。這就好比用刀子生生的割斷了胖道士的一根經脈,難怪他會如此慘痛了。
做完這一切,秦小川風輕雲淡的笑了笑,就好像每天麵對的吃喝拉撒一樣,但這一幕卻把在場幾人嚇得大氣都不敢出,臉露驚駭地看了看秦小川,就算是蕭治宇這樣淡定從容的人,也是如此。
回過頭看著安安靜靜躺在床上的寧慧梅,秦小川走到她邊,伸手搭了搭她的脈博,見她脈象平穩,這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還好,這鬼狐精尚隻是侵蝕了她的身體,魂魄並沒有受到影響,不然的話還真的麻煩了,隻要她體內的邪氣除去了,她的身體無大礙,休息一晚上就好了,隻是後期身體需要多注意調理。
“小川,我媽怎麼樣了啊?”蕭治宇不愧是有膽有色的男人,很快就從震驚中清醒過來,走上前去問道。
“問題不大,不用擔心。”秦小川淡淡的一笑,“你母親體內的邪氣已經被我除去了,不過邪氣入體自然不會平安無事。回家後我再給她治療一下,很快就能夠醒過來了。”
蕭治宇聽了這話,一顆懸著的心才完全放下,點頭笑道“今天這件事真是多虧小川兄弟幫忙了,以後有什麼事情,我蕭治宇定然不會有任何推辭,至少在京城我還是能幫得上忙的!”
“你這是在給我開空頭支票啊,就不能來點實惠的?”秦小川笑了笑,手指做著數錢的動作。
蕭治宇尷尬的說“好吧,等我稟告爺爺後,讓他給你吧。”
蕭沁沁投給秦小川一個鄙視的眼神,嗤笑說“小色狼,我伯母還沒醒來,你就想騙我家的錢了?”
秦小川不理會她,走到戰戰兢兢地女護士跟前,沉著臉問道“你告訴我,那枚玉墜是誰給你的?”
“是個戴著麵具的陌生男人,他交給我這枚玉墜和一張黃符,要我每天都帶在兜裡,還……還給了我一張五萬元的支票……”
女護士已經被秦小川的所作所為震住了,不敢隱瞞,倒豆子似的,把自己知道的全說了出來。
秦小川知道問不出什麼,也沒有為難她,讓蕭治宇給寧慧梅辦了出院手續,一起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