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當道之狼君狠腹黑!
有一次乘著琯硯在練劍,柏洛在她背後亮劍,還在猶豫時,琯硯就已經轉過頭來,看見柏洛開心大叫道“大師兄,你真好,你來教我練劍了嗎?”然後琯硯是這個又不會,那個又不會,纏了柏洛整整一下午。氣的他咬牙切齒,卻又要笑臉相對,畢竟,與琯硯關係鬨的太僵,反而不利於他下手。
“哼…你要嫁給你師兄,你師兄站著就站在哪兒呢,看你師兄願不願意娶你!”
琯硯聽見百裡均這麼說,目光順著他的指引看向殿門內站著的柏洛,頓時臉色一紅,有些不好意思,柏洛心儀郯菇這事她是知曉的,她剛是氣急了才會這樣說的。
她扁了扁嘴,轉過頭,不再說話。
柏洛走進來,將手中端著的茶放在百裡均對麵的桌上,接著稟報道“師傅,天神葛軍快到了,師傅要不要準備一下!”
“好…我馬上過去!”
百裡均剛答完,琯硯就已經將頭再轉回來了,好奇問道“葛軍是誰啊?”
見師傅不回答,她又問了一遍。
百裡均遲遲沒回應她,好半天才瞪了她一眼,斥責道“管那麼多乾嘛?好好練你的劍!”
“是!”她嘴裡不滿的答著,心裡也在不滿的怨著,師傅最近越來越壞,越來越壞了,她想爹爹,爹爹最近都不過來看她,師傅看的緊,她也找不到機會回去。
見師傅已經出去了,她隨意的舞劍,裝樣子,見他們已經走遠了,隨即笑臉揚起一陣笑,將師傅劍插回劍鞘,轉身就往外走。
剛才走到殿門口,還沒再往前跨一步,頭就“砰”的一聲撞到百裡均臨走前設的結界上,直撞的她腦袋一昏,半天反應過來後,氣的又蹦又跳。
現在可煩死她了,她都後悔修仙了,累死了!累死了!
百裡均不僅在門上設了結界,窗戶,任何可以出去的地方,他都給封住了,並且,殿內還放了化寒冰。
化寒冰,時間放的越長,就會越冷,並且分散懸浮在空中,無法尋覓它的位置。
琯硯本想偷懶在師傅的寶座上坐了一會,可是還沒過個幾刻,她就感覺到寒氣逼人,全身都凍的在發抖。
身上也就穿著幾件薄秋袍子,師傅的殿裡又找不到可以任何穿的衣服,她隻好起身,先圍著殿內找了一遍冷氣的來源,可是任憑她怎麼找也找不到,實在是冷了,她圍著著整個內殿跑了幾圈,還是冷的不行,牙齒已在咯咯作響的打起架來了。
她無奈隻好拿起師傅劍開始使出誅妖劍的招數,每每練完一套誅妖劍她都會熱的氣喘籲籲,渾身冒汗的,今日,這殿內實在是太冷,所以她練了好幾遍,也隻才感覺到身體開始暖和一點起來。
就這樣,為了取暖,她隻好一遍又一遍的練著劍術,一直到了黃昏時分,百裡均辦完了事,送走了柏青與他的父親葛軍神君後,才又回到殿中。
此刻的琯硯已經累到胳膊都抬不起來了,可是她又不能停,若是一停便會冷,這冷還不是普通的冷,簡直就是沁入骨髓的刺。
百裡均從隔著的結界處看到琯硯在練劍,頓時心生安慰,這個徒弟,不逼還是不行的。
他站在門口,欣慰的看了許久,突然像是發現了什麼不對勁,劍術龍飛鳳舞,她,她,她這練得不是誅妖劍,她這是在練的什麼鬼東西。
百裡均怒火中燒,一把撞開結界,進到殿裡,一殿中,殿裡的化寒冰便自動消散開來。
一時間冷不再,殿裡的氣溫迅速的開始回升,琯硯這才累的將師傅劍扔在了地上,接著不管不顧的直接就坐倒在地。
百裡均幾大步過來,一把將坐在地上的琯硯拎起來咆哮道“告訴我,你這練的是什麼東西,你不是早就學會了嗎,這又是什麼!”
琯硯瞧見師傅發了那麼大的火,一時的有些害怕,微微張大眼,嘴裡小聲的說著“我忘了那幾招了,再說這樣暖的會比較快!”
百裡均看著她,眼裡說不出是氣憤還是掙紮,琯硯也看不出他在想什麼,還以為他又是要打她了,被囚住的身子動了動,想要逃跑。
百裡均抓著她兩隻胳膊的手卻越抓越緊,凝著她的眼也越凝越深,雙眸蒙上了,直到一個吻猝不及防的吻壓在她的唇上,掩蓋住了她的那句“師傅…放開我!”剩下的隻有嘴裡麵勉強發出的“嗯哼”聲。
百裡均的唇允住她的小嘴,每一次的探入都極其小心,極其溫柔。
琯硯想起上次洛瀲才將她的嘴給親腫,導致她後來想想爹爹的親就害怕,可是師傅是溫柔的,可是她卻有些心不在焉,腦子裡想到了剛剛亂使得那幾招誅妖劍,為什麼總是會忘了,為什麼就總是記不住。
她有些迷茫,眼神中也透出一股霧氣,腦海裡在轉呀轉呀轉呀轉的,直到看見門口站著的即墨時,她才騰地一下清新。
神情裡閃過慌張,柔弱無骨的手用力的推開百裡均的胸膛。
百裡均依依不舍的放開她“怎麼了?”他問。
琯硯隻是忙著掙開他的懷抱,不回答他,下一秒鐘,百裡均放開她,她就一陣風的從他身旁擦過,再往門外跑。
百裡均不知她是為何,害羞了?
他疑惑轉頭,才看見了站在門口的即墨。
即墨的目光也在看著百裡均,眼神竟像一灘死水一般定住了。
過了半天,即墨才隔了老遠然後緩緩開口道“師兄,你可知道,琯硯並非是洛瀲的親生,而是他的養女!”
百裡均先是愣了一秒,隨即深色清淡道“養女不是比親身女兒更好嗎!”
即墨又是沉默了很久,又才開口道“可是洛瀲卻將她當做妻子…”
……
這兩日,己恒山外麵的葉子都落完了,琯硯拿著個與她身體不成比例的大掃把,龍飛鳳舞的掃著地,掃亂了一地的並列有致的葉子,掃亂了淒淒芳華的秋,掃亂了院落裡那清冷男子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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