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當道之狼君狠腹黑!
一句話,噎住了琯硯。
即墨接著道“怎麼不說話?啊?你不是和我一樣的人嗎?我是百花不肯要我了,所以隻好來這兒借酒消愁了,你呢,你對的起他嗎?”
他,他是誰?
師傅?還是爹爹?
琯硯的眉頭皺皺,想不通!
即墨看著她歎氣“或許我對你說的話重了,聽不懂也沒關係,記住修完仙後,就離開你師傅,回你狼城,那才是你永遠的家!”
琯硯眉頭皺的更深,不解問道“為什麼!”
即墨也許覺得這個問題太可笑了,於是便哈哈大笑起來,好半天才停下來,緩緩道“你也可以試試離開他身薄”
什麼意思?
看著琯硯那一臉迷茫的樣子,即墨也不願管了,反正他也不想活了,百花都不要他了。
是呀!他自作自受!
眉眼閃過憂傷,接著轉身又隨手摟過身邊的一個女子,帶著她翩然飛下了樓。
那女子先是嚇得大叫,落了地才平靜下來,接著腳一軟,便跌坐在地上。
即墨隨意坐在了一張桌上,然後拿起一壺酒便喝了起來,一邊歎氣“喝酒,喝酒,喝酒能解愁……”
琯硯站在二樓看著他,餘光,瞥見遠處站著一個人,覺得有點熟悉,便又向前了兩步。
那個人的目光一直在盯著即墨看。
可是更遠處,又有一道目光在對著她看,那目光是穿透性的寒。
她後背一緊,沒再注意那個看著即墨的人,所有的視線都移到那個看她的人的身上。
那個看著她的人,似乎對她笑了一下,接著便轉身走了。
琯硯來不及多想,迅速提腳追上去,可是後麵的老鴇不讓她賺一把便死死扯住她,大喊大叫道“怎麼著,你還想跑,我的損失費你還沒給呢!”
琯硯煩死了,一把甩開她,然後指著的即墨說“他替我還!”
可是那老鴇不相信她的話,非要去找即墨對質才行。
琯硯火了,一把抽出師傅劍,惱著聲“讓開!”
“嘿…你還想殺了我不成,老娘什麼沒見過,你來殺啊…你來殺啊…”老鴇一邊說著,一邊還將脖子往那劍鋒上抵。
琯硯緊握著劍柄,又往前刺了一點,劍尖向前近了一點,快要觸到她的喉嚨時。
遠遠的,有一塊精致的玉鐲飛了過來,飛到琯硯眼前,往下一落,琯硯伸手便給接住了。
接著耳邊傳來百花的聲音“小硯兒,把這玉鐲給那刁婦…”
琯硯愣了愣,再看,又看不見百花姐姐了。
她將那玉鐲舉到老鴇跟前,聲音冷冷地“這個給你!”
老鴇接過那玉鐲,捧在手中反複的看,琯硯不等她再說什麼了,迅速收劍往外跑,洛乖也緊接著跟在她後麵。
出了醉仙樓,她再往四周看,那個看著她的人,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