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派又病又嬌!
澹台雪兩人情到濃時,伸手去扯尉遲湛的腰帶,扯了幾次都沒扯開。
“怎麼回事兒?”
尉遲湛也試了試,同樣弄不開。
兩人合力拉,仍然不行。
按照他們的力度,明明可以將腰帶給撕斷的,可是不管怎麼使力,都紋絲不動。
澹台雪氣憤道“你是不是故意的?沒勁。”
話落以後便轉身離去。
尉遲湛有些鬱悶,“雪兒,我不是故意的,這次真不知道怎麼回事?”
澹台雪邊走邊氣悶道“褲子你自己穿的,腰帶你自己係的,到底怎麼回事兒不是隻有你知道嗎?”
尉遲湛又試了一次。
這一次卻“撕拉”一聲,掉了……
周圍零零散散路過的各路海妖一臉震驚,紛紛投去異樣目光。
尉遲湛反應過來,慌忙提起褲子吼道“看什麼看,都滾!”
澹台雪見狀,臉刷的一下就紅了。
走過去“啪”的一巴掌扇在他臉上,“在裡麵時不行,出來後倒是行了。這下好了,暴露狂!”
尉遲湛“……!”
此時罪魁禍首的白芸汐正在欣賞著原主的房間。
讓她驚訝的是,原主對粉色真是情有獨鐘,整個房間的裝飾十有八九就是粉色。
粉嫩的床,粉嫩的帳簾、粉嫩的珍珠簾子……
“小壞,這一串串的粉色珍珠好漂亮,我離開時一定得塞些到空間裡。”
“還有這些漂亮的水晶飾品,還有珊瑚玉……”
小壞滿頭黑線,都行,不過我們還是先做正事行嗎?
據我了解,那鐵鏈用龍王的血才能打開,我覺得應該沒錯,可以試試。
白芸汐聞言,激動地拍手道“這多簡單啊,他那麼疼愛原主,要點兒血應該不成問題。”
小壞頭頂一片烏鴉飛過。
或許……應該……不會那麼簡單吧?
白芸汐轉來轉去想了一會兒,“有了,我把他灌醉,這樣一來,他的血不就可以隨便取了嗎?”
想好以後,她對門外喊道“草詩,草詩,快進來一下。”
草詩急匆匆地走進來,“公主有何吩咐?”
白芸汐立即吩咐道“去酒窖裡拿幾壇烈酒,越烈越好。”
“彆問為什麼,照做就行,我最討厭彆人問什麼了。”
草詩剛張開的嘴立馬乖乖的地上。
不久後,白芸汐找到了龍王,將他帶到了風景不錯的七彩院。
“父王,女兒好久沒有陪你聊天了,來來來,快請坐。”
她熱情地招呼,隨後從儲物戒裡弄出兩壇酒。
“父王,有一朋友從陸地上給我弄來好多吃的,我給你嘗嘗,必須下酒才更好吃哦。”
事出反常必有妖,白敖見她過於熱情,心裡篤定她肯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