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派又病又嬌!
柳湖公寓裡。
溫逸霖裹著浴巾,擦拭著濕漉漉的頭發。
寬肩窄腰大長腿,身材和易澤還是有得一拚。
隨後不緊不慢的走進臥室,俯身吻向白芸汐的唇瓣,脖頸……
湊近她耳邊,聲音沙啞道“過了今晚,你就是我的人,希望醒來你不要生氣,我隻是太愛你,太想得到你。”
白芸汐仿佛聽到了他的話,眉頭微微皺了皺,但根本醒不過來。
溫逸霖手指微顫的解開了她兩顆紐扣,就在他解第三顆時,外麵傳來敲門聲。
他以為是助理,有些不耐煩的打開房門,冷聲道“不是說了讓你走……”
磅!
話沒有說完,臉上就挨了一拳。
這次他才看清楚,是易澤衝了進來,助理也被他打得鼻青臉腫。
易澤臉色陰沉的衝進臥房,將白芸汐抱了起來,眸光冷冽的射向溫逸霖,聲音冷厲刺骨道
“虧芸汐還信你是個正人君子,沒想到手段如此卑劣。”
“要是再敢打她的主意,我會讓你失去所有。”
說完便抱著離開了。
溫逸霖擦掉嘴角的血跡,發出一聲冷笑,他知道這一次之後,機會渺茫了。
抬眸看了一眼垂著頭的助理,冷聲道“扣你半個月的薪水,滾!”
……
易澤將白芸汐帶回了自己的住處,還給一個當醫生的朋友打了個電話。
隨後坐在床邊握著她的手,靜靜的說著話。
“我一直想告訴你,你要找的那個人其實是我。”
“可是那裡已經是猙獰的傷疤,我害怕你說我撒謊,害怕你覺得我是欺騙。”
“以後離溫逸霖遠點,他是人麵禽獸,偽君子而已。”
白芸汐仿佛在虛境,白茫茫一片,眼前看不到任何東西。
但耳邊卻能聽見易澤的話。
不久後,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中年男人進來了,他是一名家庭醫生。
一番檢查後,對易澤道“再過幾個小時就會醒的,她是吃了一種昏睡的迷藥。”
醫生沒有開藥就離開了。
易澤知道她被下了藥,就是擔心那藥傷害大才會叫醫生來看的。
看了看時間已經十一點,他直接躺在了白芸汐的身邊,抱著入睡。
第二天早晨。
白芸汐終於睜開了眼眸,側過頭就見易澤熟睡的臉。
她想起昨夜易澤在耳邊說的話,悄悄的身後摸上了他後腰。
手指小心翼翼的伸進左邊的臀腰處,果然摸到了坑坑窪窪的傷疤。
默默對小壞道“快幫我追敘他後腰的傷疤,看看沒有傷疤時的樣子。”
小壞心裡有些哀怨昨晚的事,因此臉色有些不好,語氣更不好。
知道了,真是的,不上當不知道人間險惡。
很快易澤八歲時,被人用煙燙後腰的畫麵出現在了白芸汐的腦子裡。
易澤的悲傷與絕望仿佛印在了她的腦子裡,摸住後腰的手都有些微顫。
易澤幽幽睜開眼眸,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聲音沙啞道“小色女這是想對我圖謀不軌?”
白芸汐被他突然的拉回思緒,有些臉紅的解釋道“我、我就是好奇……好奇你昨晚在我耳邊說的傷疤。”
她說著就要抽回手,卻被易澤重新按在了腰上。
“那你會嫌棄那疤嗎?”易澤神情認真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