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轉來轉去發現沒有第二個你,緣分既然讓我再遇到你,說明我還是有機會的。”
他挽起了袖子,從頭上取下了竹簪,看著自己白皙的手腕,一咬牙就刺了下去。
隨後就將血滴進了她的嘴裡。
見差不多後,他才收回了手,用布條將手腕處綁住。
此時房門被敲響。
“客官,您要的熱水來了。”
吳凡走過去打開了房門,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小聲點,提進去吧。”
小二沒有再出聲,將熱水提進了屋裡,倒進浴桶後就離開了。
吳凡關上房門,褪下了滿是血跡的衣裳,跨進浴桶慢慢洗淨。
腦子裡在幻想著以後和白芸汐在一起的場景,待他無儘溫柔,待他如待百裡逸風那般好。
從此以後不會再受到屈辱與傷害。
從小到大都是在戲班子裡長大,隻有唱戲的本事,走到哪裡都隻會是低人一等。
更彆提娶妻生子,沒有人願意嫁給一個戲子的,雖然貴夫人喜歡,但隻會是見不得光的玩物。
而白芸汐是他見過最有情義,最不會低看任何人的女子,跟了她不會委屈。
一刻鐘後,吳凡從浴桶裡起身,水珠從白皙的肌膚上緩緩滾落,纖細柔軟的腰肢和女子有的一拚。
裹上薄薄的一層浴袍,墨發如瀑布般披散在身後,背影看去難辨雌雄。
他駐足在床前,伸出還有些濕潤的手指擦去了白芸汐嘴上的血跡,隨後伸舌將自己手指上的血跡舔淨。
嘴角揚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翹著蘭花指尖著嗓音唱道“妾身與君共枕眠,自此便是夫與妻,白首不相離……”
咚咚咚~~
房門被敲響,吳凡回頭看了一眼。
隨後轉身將鬆垮的衣裳輕輕係上繩子,不緊不慢地走到門邊打開了房門。
在他的意料之中,是百裡逸風在外麵。
百裡逸風看見他那輕薄的衣裳,袒開的胸膛,臉色變得陰沉無比。
“你們……”
“噓,百裡兄彆太大聲,芸汐她有些累,已經睡著了,有什麼事情就等她醒來再說吧。”
“滾!”百裡逸風推開了他。
吳凡險些又倒在了地上,扶住門框皺眉道“百裡兄你又推我,實在是粗魯。”
百裡逸風沒有理會他,而是徑直走進了屋子裡,將白芸汐從床上抱了起來。
當看見身上的衣裳還好好穿著的時候,心裡的怒意少了幾分。
大步走到門邊時,抬眸瞪了吳凡一眼,冷聲威脅道“不想死就滾遠點兒,彆得寸進尺。”
吳凡對於他的威脅並不惱,反而揚起笑容對上他的眸子。
“你在害怕,怕我會搶了去。”
“要是我能搶去,說明她也沒有那麼喜歡你。”
隨後他揚起了包紮的手腕,“看,在暈倒前,她沒有拒絕我的血。”
“而且她能一次一次地救我,就說明我在她心裡還是有分量。”
百裡逸風忍無可忍,抬起腳就踹在了他的身上,“滾,彆逼我!”
啊--
吳凡倒在了地上,姿勢有些妖嬈。
隨後抬眸看向憤怒的百裡逸風,“俗話說君子動口不動手,你怎麼總是喜歡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