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派又病又嬌!
皺眉打開了信封,上麵也就簡單的一句話。
內容如下
我走了,自己保重,後會無期。
“就這樣沒了?”
“好歹說一下心裡的不舍呀,就這一句話就把我打發了。”
昨天他說不讓自己到處亂跑時,心裡還感動了一把,認為他是關心自己。
結果今天就拋棄自己走掉了。
身上還帶著傷就離開了,有那麼急嗎?
白芸汐來到了邢熠陽住的房裡,裡麵看上去沒有變樣,看不出這屋子主人已經離開的痕跡。
“白小姐,白小姐……”
白芸汐聽見有人在叫她,從窗戶探出腦袋,“什麼事啊?”
她的語氣有些有氣無力的感覺,整個人看上去懶洋洋的。
叫她的是一個黑衣男子。
白芸汐平時偶爾見到過,聽說是邢熠陽的師弟,叫許知珩。
他年紀不大,也就十六歲的樣子,生得唇紅齒白,麵容清俊,平日裡看上去人畜無害,實際上有些腹黑。
許知珩嘴角噙著笑意,走到窗邊道“你做我徒弟唄,我的本事差不了多少。”
“現在邢哥已經離開了,選擇我準沒有錯,不僅可以當你師父,還可以當你的護花使者。”
白芸汐雙手環胸地倚靠在窗戶邊兒,笑容滿麵道“免費的嗎?”
許知珩一聽,一臉苦色,“免費哪成?做他的徒弟你都給錢,做我的徒弟怎麼能免費呢?”
“你反正不缺錢,給個十萬兩,做……做我一輩子的徒弟,這價格對於你來說是小意思。”
當師父就能賺錢,比殺人強太多了。
至少當師父不會有生命危險。
“好啊,不過我還是想看和你比比看,要是我輸了,那你就有資格做我師父,我還會給你二十萬兩,要是你輸了……”
“輸了就怎麼?”許知珩顯得有些激動。
白芸汐挑眉一笑,“要是輸了,你不僅做不成我的師父,還得做我的小弟。”
許知珩聞言,欣喜道“你肯定打不過我了,這還用比嗎?直接給錢吧。”
在他眼裡,白芸汐就是一個單純的小丫頭片子,才學兩個多月能有什麼大本事?
對於她發起來的挑戰反而覺得有點好笑。
白芸汐聞言,直接從窗戶跳了出去。
“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吧?”
“就那麼確定我打不過你嗎?”
許知珩挑眉,“一定加肯定,彆用這種方式唬我認輸,沒有用,我壓根不吃這一套。”
“那好,我們打了再說。”白芸汐說著已經拉開了架勢,抽出了腰間的鞭子。
許知珩嘴角抽了抽。
她怎麼看上去信心那麼足?
“行吧,既然你要打,那我也成全你,到時候可彆哭唧唧的哦,我可不會安慰人。”
他抽出了寒光閃閃的利劍,臉上沒有了嬉皮笑臉,變得嚴肅冷冽起來。
呀——
兩人很快打在了一起。
每當許知珩以為要刺到她時,她就會巧妙地躲過。
院子裡的花花草草都遭殃了,兩人打得難分難舍,根本不理會周遭的慘狀。
本還有保留的許知珩,見她沒有自己想的那麼弱,很快也使用了全力。
打了兩刻鐘後,兩人都停了下來相對而立。
兩人都有些累,臉上滿是汗水。
許知珩突然盯著她的身後,露出驚訝之色,“邢師兄,你怎麼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