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派又病又嬌!
隨後,他也為自己倒了一杯。
“妻主,這一杯算我敬你,謝謝妻主選擇我來侍寢。”
白芸汐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端起酒杯就跟他碰了一下,“靜下心坐在一起,我發現你也沒那麼討厭,乾。”
仰頭一飲而儘,還將酒杯倒過來給他看了一下。
洛衍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弧度,也將酒一飲而儘。
哼,這是為了應付家主拿自己當擋箭牌。
任你如何說好聽的話,也不會任你擺布!
隻是幾息過後,他腦袋就變得有些暈乎乎的。
怎麼回事?
這酒……明明……有藥的是她那杯才對。
他劍眉輕蹙,抬眸看向白芸汐,發現她一點事都沒有。
“你……你……”
又越來越暈,視線都漸漸有些模糊。
就在快要倒下的那一次,白芸汐迅速過去,將他抱在了懷裡。
洛衍此刻還不忘艱難開口道“你彆……彆碰我……”
他不要被討厭的女人奪去清白,不要……不要……
話沒說完便暈了過去。
白芸汐看著他緊鎖的眉頭,不禁嗤笑道“你還真是貞潔烈男啊,他們是巴不得我睡,你偏偏如此抵觸。”
“哎……你一個不能修煉的普通人,做下藥這種小動作怎麼可能瞞過我的眼?”
起身將他抱在懷裡,朝著床邊走去。
隨後動作輕柔的放在了床上,細心的為他蓋上被子。
第二日清晨。
洛衍悠悠轉醒,當他看見陌生的房間時,慌忙掀開被子。
“不用這麼激動,我沒對你做什麼。”
他聞聲看過去,發現是白芸汐在美人榻上。
再看了看身上的衣裳,看了之後還不放心,把袖子挽上去,看了一下朱砂痣。
當看見朱砂痣還在的時候,他心裡鬆了一口氣。
哼,還說沒有那麼討厭,不也一樣不願意碰嗎?
虛情假意!
白芸汐從軟榻上起身,活動了一下脖子,還捶了捶有些發酸的腰。
洛衍見狀,心裡的火氣少了許多。
她還是把更舒適的床讓給了自己,明知道那藥是自己下的,也沒有替半個字,沒有怪罪半分。
真的變了……
“謝謝妻主沒有趁人之危,還把床讓給我。”
嘴上感謝,心裡卻沒有半點感謝之意不管你現在變得有多好,也改變不了曾經傷害過的事實,一輩子也不會原諒。
白芸汐走到了他麵前,“我不喜歡強人所難,把手給我一下。”
洛衍有些疑惑的將手遞了過去。
白芸汐拉過他的手,將袖子掀開。
隨後手指按在了朱砂痣上麵,隔了兩息時間,鬆開手指就發現朱砂痣不見了。
看著消失的朱砂痣,洛衍有些驚慌。
“你這是乾嘛?為什麼要把它弄掉?!”
“障眼法而已,朱砂痣還在。不隱藏起來怎麼讓爹娘相信同房了?”
白芸汐怕他不相信,將障眼法給撤掉,很快朱砂痣就出現了。
“看見了嗎?”
“看見了,謝謝妻主。”
白芸汐重新弄了障眼法,“好了,洗漱好後去給爹請安吧,想必南尋月和君沂兩人已經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