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離開時的話,我的回答是肯定的,或許她不會離開。”
“如果我能強行留住她,也不至於現在不知道去哪裡找她。”
“她為了我做了那麼多事情,不僅沒有得到回報,反而受了不少傷害,欠她太多了……”
說著時,他注意到外麵已經沒有了雷電聲。
看來母後的天雷刑受完了。
起身緩緩走向房門口,頭也不回的對風尹神君道“你自己坐坐,我去看看母後。”
在他離開後,風尹神君也出了房門。
站在院落裡,仰頭看著蔚藍的天空。
沉默了良久,突然揚起嘴角失笑的自言自語道“他也會有這一天,還以為他這輩子心裡都不會有女人的存在,看來也是俗人一個。”
“嗬嗬……挺好的,咱們倆誰也不用笑話誰,都是活該。”
芝露見東方辰夜離開,便目不斜視的走進了殿內,準備收拾亂糟糟的屋子。
風尹神君見她與自己擦肩而過,連招呼都不打一個。
嘴角揚起一抹弧度,“這丫頭是記仇了,敢跟神君甩臉子,很好。”
轉身走進殿內。
就看見芝露在收拾屋子,把他當作了空氣一般。
“喂,小丫頭,你這是因為之前的事情生本神君的氣嗎?”
芝露邊收拾邊淡淡道“奴婢不敢。”
風尹神君這還叫不敢?口是心非。
咳咳~
他輕咳了兩聲,“之前開玩笑的,我連正妻都沒有,要妾室做什麼?”
“可能……這輩子就一人瀟灑自在的過了。”
芝露“……”頓了頓。
突然想到與風尹神君有婚約的紫函神女,聽說在幾百年前嫁給了其他男人。
傳言,是因為風尹神君風流成性,喜歡到處拈花惹草,紫函神女心灰意冷才嫁給彆人的。
想到是這個原因,芝露心裡的同情心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陰陽怪氣道“像風尹神君這種喜歡流連花叢的男子,的確不適合成家,要是成了家就不能隨心所欲了。”
風尹神君“……”頭頂一排烏鴉飛過。
這丫頭,說話真噎人。
誰愛流連花叢了?
隻是嘴上花花而已,又沒有真的做風流之事。
走到芝露身前,皺眉道“你從哪裡聽說這些不靠譜的事?完全是胡編亂造。”
芝露根本不看他,“有的女子因為你哭得肝腸寸斷,有的女子為你要死要活,這些事情不假。”
風尹神君“她們對我有意,但我對她們無意,肝腸寸斷也好,要死要活也好,這都不關我的事啊,難不成我還都得娶回家嗎?”
芝露站直身子,停下手裡的動作無奈道“沒有必要跟奴婢解釋,你應該跟紫函神女解釋,不……應該是沒有必要解釋,反正紫函神女已經嫁人了。”
這下風尹神君也清醒了過來,難怪紫函會離開,原來是因為這些事情寒了心。
接下來他沒有再說自己的事情,而是讓芝露將東方辰夜的事情說了一遍。
他聽了後,十分同情東方辰夜。
“他比我慘多了,天後這次該罰,怎麼可以做出如此惡毒的事情?”
“那白芸汐應該是不會想和太子有瓜葛了,畢竟她肯定不想有一個時時刻刻都想害她的婆婆。”
一想到東方辰夜比他更慘,心裡的憂傷去了一大半。
這就是所謂,快樂是建立在好友痛苦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