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秋不由得鬆了一口氣,這運靈一道果然厲害,眼瞅著自己就要遭了,沒想到斬妖司大都督會路過,這要是沒來,恐怕是真的得和這機緣錯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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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隻是交手了一招,便各自退讓。
可現在,最先進去的孟行秋沒有出來,這明眼人都能看懂是什麼意思。
就這情況,怎麼可能給對方好臉色,沒有一人給一巴掌都算是礙於他曾爺爺是國公的原因了。
就他們,要是他們那在朝為官的長輩過來,他還能給點麵子,可就憑一群紈絝,也配。
就對方之前無視禛帝旨意的情況,但凡有點腦子的都得避遠一點,彆到時候惹了一身騷。
結果呢,你們這群紈絝二代膽大包天,把禛帝直屬的機構人員就這麼光明正大的殺了,還是前腳剛剛敲打,後腳就不顧斬妖司和皇室宿老的臉麵給殺了。
簡單一下子就沒轍了,惱羞成怒的想要使用武力把他給排除在外。
簡單就簡單在死的不過是一個斬妖司的銀令而已。
緝查司大督主神色鐵青的冷哼一聲之後,不管不顧的離開了。
皇室宿老這話,就是在敲打了,也不看看是什麼情況,你還敢給那李國公的曾孫站台?
換一批人照樣能夠獲得,又不是說有數量限製。
後續如何,他可就不管了。
而其他被牽連的王公貴族們卻是冷笑一聲,根本就不信對方的話。
而複雜則是因為這個銀令被某個國公曾孫意圖排斥出禛帝的名單,並且還有緝查司千戶給這位國公曾孫站台,最後甚至的緝查司大督主出麵。
而此時,孟行秋則是進了這仙人遺跡之中。
對此,他不由得在心裡有些不滿。
當即迎了上去,為孟行秋爭取時間。
此時這個華服少年臉色鐵青,指著孟行秋啞口無言,想要說些什麼卻說不出來。
陳千戶額頭上冷汗都下來了,他萬萬沒想到斬妖司大都督會在這裡。
不過這要是真錯過了,孟行秋保證殺了這陳千戶和那所謂的李國公曾孫,而後叛逃去其他的宗門,以他的運勢,不愁沒有門路。
不過很快,他就把自己的不滿壓下去,自己既然身在其中,也不能去得罪對方,自己還得靠著大禛王朝的便利。
彆看大禛限製了獲得被動技能係統的名額,但問題是這東西不值錢的,隻要金丹期及以下的人進去,是個人都能夠獲得,還是不限量的那一種。
“這位是孟銀令吧,久仰大名。”一個穿著華服的少年看著孟行秋,嘴上說著久仰大名,但語氣和神情裡卻是帶上了倨傲,看他的眼神不像是看一個人,而是看一條狗。
“也罷,確實是耽擱了不少的時間。”斬妖司大都督見好就收。
“押下去,好好查一查,看看這位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敢廢一個斬妖司銀令,還敢汙蔑李國公清譽,你說的對吧。”斬妖司大都督的目光落在那名華服少年的身上。
“我看誰敢,閣下真是好大的威風,陛下感本官功勞,金口玉言賜下名額,你一言而否,莫不是以為你能代陛下發令不成,亦或者是你想取而代之意圖謀反?”孟行秋一聲爆喝的質問道。
“我我”陳千戶想要解釋,可話在口中完全說不出來。
“是,多謝大都督。”孟行秋趕忙說道。
“你是我斬妖司之人,效忠於陛下,豈能容得宵小之輩陷害。”斬妖司大都督語氣裡帶著對這群王公貴族的不屑。
“那屬下便先進去了。”孟行秋行了個禮之後,便要朝著入口而去。
“孟行秋,你放肆,竟敢以下犯上,這位乃是李國公之曾孫,安敢出言不遜。”此次領隊的修仙者走了出來,神色陰沉的訓斥了一番孟行秋。
“來人,給我鎖了琵琶骨拖出去,等回去之後投入天牢之中,以儆效尤。”這領隊很顯然是不打算讓孟行秋進去了。
“就衝陳千戶這嫻熟的語氣,看來我斬妖司的令君折了不少在你手中啊,我這斬妖司主職斬妖除魔鎮守一方,那麼陳千戶抓我令君一無實證,二無資格,我想除了妖族細作,沒人會這麼做吧。”
“進去吧,就彆在這裡耽擱了。”斬妖司大都督朝著孟行秋說道。
“緝查司是陛下的緝查室,是大禛的緝查司,不是國公的緝查室,大督主權勢通天,也管不著斬妖司的令君們。”
“哼,我記住那小子,等”緝查司大都督狠話放了一半,就被皇室宿老給打斷了。
“哼,不敢當還敢來?”華服少年語氣一變。
“嗬,閣下可是能夠號令緝查司千戶,怎麼可能沒有殺人的本事。”
“好你個周兆,我緝查司的人說扣就扣,真當本督主是泥捏的不成,看招。”
“閣下莫以為我等眼瞎不成?”
“二位也發泄過了,該讓其他人進入遺跡裡了吧。”一個老者突兀的趕來,開口說道。
“大都督,我看人是出不來了,此事,就此作罷吧。”說完,這名皇室宿老便自行離開了。
“陳千戶好大的威風,我斬妖司的銀令都敢鎖了琵琶骨扔進天牢裡,你可以知道,你們緝查司是陛下的緝查司,不是李國公的緝查司。”
“陛下所賜,為何不敢來?莫非閣下覺得你比陛下還要英明神武不成?”孟行秋知道,對方既然是來找茬的,就沒必要跟對方好聲好氣,因為真要想挑刺,雞蛋裡都能挑出骨頭來。
‘等我存夠了氣勢,屆時奪了大禛王朝的運勢以養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