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陳希夷聽了,確實一笑。
等一眾人走後,這趙寧才焦急的問道“白軍師,那五萬大軍該如何解決,雖然內患已清,那王淩曾說其中一支是九邊軍,由二品武夫鐵覓所帶領,雖然隻有五千人,但單單這五千九邊軍就能輕易的攻破景道城了,更遑論還有其他三支正卒實力雖然不如可卻數量眾多。”
當然,現在不叫歪腦筋,叫計謀。
但趙寧卻是不吃這一套,連理都不理對方。
此話一出,所有的腦袋都是一白,完全沒有想到陳希夷居然會這麼說。
陳希夷語氣裡帶著戲謔。
陳希夷說著,朝外頭喊了一聲。
陳希夷伸出五根手指頭,而後果斷喊了個五之後就接了個砍了。
陳希夷起身,隨手一揮,先天方圓圖瞬息籠罩了整座景道城,一瞬間,無論是氣血還是言語利劍,全都化作一縷春風消散掉。
陳希夷臉上笑的也更加的燦爛了起來。
陳希夷看著四人,繼而把趴著無法動彈的四人扶正了起來。
“諸位,大家時間有限,一些題外的事就彆說了,還是交代吧。”陳希夷看著眼前這四個大紅名,語重心長的說道。
“這麼多,看來還真是人丁興旺,既然如此,諸位總該開口了吧。”陳希夷這一次解除了對方的封禁,這才問道。
“趙渠帥,不知深夜讓馬力士帶重兵請老夫一家老小有何貴乾。”精神矍鑠的王家家主王淩一點也不在意自己的處境和被捆在外頭的家眷,反而是一副質問的模樣入了席。
“越早說,人死的可是越少,旁支側房死完可就輪到你們這嫡子嫡孫了,也不知道你們舍不舍得,現在開始數了,預備”
“有問題?沒有吧,我說過數到五,但沒說從哪裡開始數,當然,四位家主不愧是忠君愛國,到了現在都不肯說一句話,嘖嘖,你們愣著乾什麼,腦袋和身子拖出去,再換四個進來,什麼時候四位家主說了,你們再停也不遲。”
“想必,知道這件事的不止是四位吧,家中還有人知道吧,說出個名單,我讓人重新核對一下計劃,如果沒有錯的話,這事就這麼過去了。”
“五,砍了。”
“我這一城之人都加起來恐怕都不是對手,這該如何是好。”
“我數到五,四位家主要是不說,那這四人就人頭落地,到時候再換四個進來,直到四位家主肯說或者是四大世家的人死光了輪到你們自己。”
“王家再宰一個。”陳希夷也不等這王淩放狠話,你這就是典型的出頭鳥,不打你打誰。
“說話啊,你開口說話啊!!!”
“人少了點,但一點要有氣勢,記得把四位家主放在最頂端,怎麼說他們也是世家的臉麵嘛,放在底下可就辱沒了他們的身份。”陳希夷慢悠悠的說道。
“其心之毒,尤甚尤甚”這王淩最終還是沒有把比喻說完就這麼斷了氣。
“你這廝不講信用,當真歹毒,毒士禍國,禍國啊!!!”王淩語氣裡帶著尖銳,聲音非常的大,甚至還動用了才氣,將聲音傳遍了整個景道城。
“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偉人的一句詞。”陳希夷俯視著被先天方圓圖鎮壓住的王淩說道。
“你看看,我給你們麵子和台階,你們給我麵子和台階,這不就沒那麼多的事了嘛。”陳希夷那笑的是如沐春風,但對於這四人來說,簡直是寒風徹骨一般。
“你敢嗎?”陳希夷一把提起這王淩,神色裡帶著冷漠“我給你們發請帖,是給你們麵子,所以也希望你們給我一個麵子。”
“你敢,區區一個不第書生,連丹心才氣都未曾有,安敢以下犯上?”王淩爆喝一聲,齊家境文士的威壓瞬間爆發開來,言語化作利劍就朝著陳希夷刺了過去。
“那我也就直說了,明晚諸位那裡應外合的計劃,可否跟我說一說,說了,這事我也就不追究了,當然了,我也知道諸位不會輕易開口的,這樣子吧,咱們玩一個遊戲。”
“明夜子時,由”錢家的家主開口說道,將所有的事情全都合盤托出。
“馬軻,你是怎麼辦事的,給我綁了跪下。”陳希夷秉承一件事,那就是他可以跟彆人講道理和講歪理,但彆人要是想跟他講道理和歪理的時候,得先看看他有沒有這個資格跟他講。
“馬軻,每個家族裡帶一個人進來,先從旁支裡選。”
“今日是白軍師宴請諸位一敘,本帥隻是來蹭口酒喝的。”趙寧知道,自己決計是說不過這口齒伶俐的文士,所以直接就把鍋推到了陳希夷身上。
“既然你們不給我麵子,我也就沒必要給你麵子,真以為你是麵子果實能力者不成。”
“行吧,你不給我麵子,那剩下的三位總該解釋解釋吧,給個理由就當做給個台階,就算你們說來的路上迷路導致來晚了我都能接受。”陳希夷隨手把王淩扔了下來後,看著剩餘的三個人說道。
“春來我不先開口,哪個蟲兒敢作聲。”
“彆急,四萬五千正卒好處理,不過是簡單就能處理掉,這九邊軍有點名頭,得想個辦法才行。”陳希夷腦海裡不斷浮現出大量坑蒙拐騙、陰人偷襲的各種想法。
“唉,一炷香了,我台階給了你們,但你們卻讓我下不來台,一個敷衍的理由都不願意給讓我好下台,我也是個講理的人,既然你們不跟我講理,那就彆怪我不跟你們講理了。”
“哎呀呀,這可真是太好了,馬軻,讓手底下的人送他們上路,四大世家的腦袋砍下來堆成京觀放到四個城門口,他們明晚不是要打開城門讓四支朝廷軍入城嘛,失約了也不好,讓他們的腦袋去迎接就可以了。”
‘毒士白雲生,可我記得我原來是要當黃巾的大賢良師來著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