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沙盒遊戲不靠譜!
作為在青樓裡工作旳服務性質人員,她當然知道自己應該如何調控情緒,畢竟接不接客這件事不是取決於你的心情,而是取決於恩客出的錢。
作為一名玩家,在玩的這一方麵上,是絕對不會出現濫竽充數的,要玩就玩的認真一點。
作為太陽之後的第二個登場的勢力繁育,剛開始他就想玩小地區局部改造成404,然後挑動太陽和繁育的相互競爭。
隻是現在,無論是暗日教派還是巨乘佛教都已經重新現世,而她則是被繁育選為了新一代的繁育母體。
隻是,事情並沒有她想象的那麼美好,她染了花柳病,最後落得了個裹席亂葬崗的下場。
真以為人人都是魅魔那麼耐禍害不成,正常人的身體可經不起如此高強度的禍害,自然就得進一步的規劃了。
這之前許天明和秦流雲全都是圍繞著一城而來,這城雖然是不小,但和整個世界一比,不用想都知道是滄海一粟了。
這一幕如果被人看見的話,對方一定會被嚇上一跳的。
這些血肉觸手帶著恐怖的痛苦穿行在身體之中,但與此同時,小鳳仙能夠察覺到自己那原本虛弱的身體逐漸開始恢複,駭人的生機從這些痛苦之中分泌出來,使得她的生命迅速的起死回生。
這些如同規則般的能力對於陳希夷來說隻是信息態的衍生,想要多少都可以捏出來,唯一比較麻煩的就是後續的改良改造了。
這玩意就跟扳手一樣,可以用來修車,也可以用來踢足球。
這讓她不由得神色一變,目光落在了周圍,子嗣不一定非得要是人。
這其中的原因也是很簡單,繁育神力隻是一個工具而已,如何使用自然是取決於使用者了。
這個時候,照例的人生回馬燈在她的腦海之中浮現。
這都是有著足夠的數據和知識進行支撐的,而不是靠著單純俺尋思就能夠解決的事情。
在這一方麵,她曆練的非常的嫻熟了,雖然說達不到那些個老狐狸的地步,但也是為生存能夠極好的把控。
在亂葬崗上,小鳳仙被裹在了一張草席上就這麼隨意的被拋下了。
在看見這些觸手的第一時間,小鳳仙就明白了一件事,自己的生機來了。
再加上陳希夷他可是有著名為神人之血的信息態至寶,對於繁衍生息、後代子嗣等等也是有著足夠的信息態數據。
幼年被拐後賣進了清香樓,先是從小被老鴇子逼迫學習琴棋書畫等各種手段,再經過造勢成為了花魁,人送外號小鳳仙,時間一長,本名也就漸漸的被遺忘了,小鳳仙成了她的名頭,第一夜賣了個好價格,再之後便是接客。
也幸好這隻需要規劃個一次,後續的話由係統來統一分配就可以了,畢竟這種重複性的工作並非是什麼大問題,隻要有著對應的數據,係統完全能夠進行自主計算的。
要知道,成為了花魁,才能有安穩的日子,如果沒有成為花魁,那些和她同期的小夥伴們在此之前早就已經身經百戰了。
要不然的話,她也不可能成為花魁。
眼瞅著就要斷氣了,突兀的腦海之中浮現了無數的觸手,扭曲、猙獰,看起來就好像是某種源自於遠古時代的邪物一般。
信息態的鋪設不僅僅是將客場轉化為主場這麼簡單,如果更加深入本質的話,就能夠得出這根本就是一次以陳希夷這不可名狀為核心的汙染,隻是目前的汙染處於極微的程度,並沒有多少影響,最多也就是活屍、光之信徒以及魔物這些衍生體上,還沒有大肆擴張。
心中的怨恨不斷的發芽,隻是很快,她就將其壓了下來。
小鳳仙知道,自己此時完全已經不算是人了,畢竟正常人體內怎麼可能會寄宿著繁育的神力。
小鳳仙看著天空之中懸掛著的太陽,語氣裡帶上了莫名的意味。
下一刻,她的身軀之中,無數的血肉開始翻滾,一根根血肉觸手從她的身體之中爆發出來。
無數混亂的思維不斷的湧入她的意思之中,在此,她拚勁了所有的生機,以極其輕微的聲音喊出了“我願意。”
她知道自己的體內的繁育神力蘊含著無數的名為基因的序列,而他要做的就是尋找到一個好的宿主,激活這些序列,誕生出名為魔物的子嗣便可以了。
她早已虛弱的連話都說不出來,微微睜開的雙眼隱約能夠看見兩個離去的身影。
她掀開草席,緩緩的站了起來,語氣裡帶著扭曲的狂熱,觸手在表皮之下蠕動,甚至還有部分突破了皮膚,展現在了空氣之中。
她討厭那個城市,也怨恨那個城市。
她的身上散發出令所有生命體瘋狂的氣息,那並非是源自於美貌,而是源自於更加深處的吸引。
她本能的想要開口求救,她還有錢,救救她。
他真要有俺尋思之力的話,他早就尋思出風靈月影修改器出來給叮一聲無敵了。
他此時在想,如果可以的話,其他的力量是否能夠鋪設下來?
所以想要擴散開來,肯定得要有足夠的數量才行。
所以理論上隻要小鳳仙生的速度夠快、魔物的物種夠多,實際上反超這二位還是比較容易的,畢竟又不是什麼難事。
所以陳希夷現在要做的就是將這數據調整為適應這個世界的人就可以了,這難度不大,這個世界的人的數據他早就有了,要不然的話他如何能夠研究出和活屍體係來。
隨手扯下了身上因為觸手而導致七零八落的衣裳,就這麼赤果果站著,而後體表之上,一條條古怪的觸手攀附上了身體,形成了古怪的甲胄。
雖然說這小鳳仙隻是陳希夷一時興起隨手捏出來的,但含金量卻是不小。
甚至他用能力來描述都有些不大具體,更像是規則。
身上原本的花柳病在這繁育的力量之下,逐漸被消弭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