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街頭有幅畫,買了的話氣運能漲不少,估計不比龍宮裡喝杯酒少,但這玩意未來會被牽連,這畫這幅畫的人全家都無等等,還有剩,是個女的,淦這玩意是個大坑。”
這畫很不錯,但未來得庇護這滿門抄斬的餘孽,一個不小心連自己都得搭進去。
這未來要是往後個十年八年的,那陳希夷肯定毫不猶豫的就買了,但根據他的推算,最多也就個月的時間。
這要是上一個世界,他肯定是毫不猶豫的就開搞,但現在他不宜出手。
所以自然就淘汰了。
“找點有血光之災的,這我能應對。”陳希夷覺得,最適合自己的果然還是血光之災,到時候看誰的命更硬了。
在命硬這一方麵上,陳希夷還真就沒怕過誰。
“還真有個不一樣的,沒帶什麼奇奇怪怪的餘孽,也不用複國,更不用當贅婿,就是可能會吸引某些不正經組織的注意。”
“但現在擺在我麵前的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我沒錢!”
陳希夷是打著混日子的想法過來的,所以他沒錢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
“算了,先過去看看,以我那坑蒙拐騙的能力,忽悠對方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陳希夷思索了一下後,決定想動手。
走了將近小半刻鐘之後,陳希夷總算是到地兒了。
這似乎是圍了不少人在這裡,陳希夷仔細的瞧了一下,一個非常古老的套路,賣身葬父。
當然,他要的不說賣身的那個人,而是對方身上的那一塊血色玉佩。
陳希夷費了不少的力氣這才擠了進去,怎麼說自己也是個書生,不得表現的正常一點。
“小姑娘,賣身葬父呢。”陳希夷蹲下來打量了一下屍體,聞一下真的都臭了。
“大人可是要買?”那姑娘低聲啜泣著。
“哦,不買,我就看看。”陳希夷這話讓所有人都有些古怪,你小子有問題吧。
這話也讓抽泣的姑娘不由得一愣,她也是頭一次遇見這種事。
“對了,你那玉佩賣不賣,我手頭上有那麼點銀子,要的話我買了。”陳希夷對人是真沒什麼興趣,他還是對玉佩比較有興趣。
所有人見此都不由得明白了,好人啊。
“這恩公,我”
“彆我了,賣不賣,一口價。”陳希夷隨手扔出了一個荷包,彆問是誰的,陳希夷也不知道,他來的路上隨手順的,他也忘了順誰的。
當然,荷包是換了一個,裡頭的錢沒換。
“賣,賣,恩公,等我葬”
“去你丫的,我就要塊玉佩,你這還給我搭個人。”陳希夷扯下了玉佩轉身就跑路了。
對方愣愣的看著那個荷包,提起來後沉甸甸的,數量遠比她賣身的銀子還多。
眾人看著一騎絕塵的陳希夷也是心中感慨,這也是個大善人,故意用這種方式資助,要不然把人買了,玉佩什麼的不也是他的。
後續的事情就不關陳希夷的事情了,反正是東西到手,他那白中帶青的氣運再一次提升。
原本那一抹青色是相當的虛幻,但自從有了這血色玉佩之後,青運直接凝實了起來,並且隱約有些擴散的意味。
“到手了,還算是不錯,不過這因果也種下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找上門,不過這玩意似乎涉及到黨派之爭?”
陳希夷觀測著這模糊的因果,並沒有特殊的指向,陳希夷推演出來的也是有限,具體如何觸發和變化,還得看陳希夷自己的選擇。
現在也隻能推算出和黨派之爭有關,不過和現在他的沒什麼關係,真想要反饋的話,要麼他考上舉人,要麼就是隱而不發的潛伏著,等日後爆發。
“不過這也不完全是禍事。”
因果可不存在什麼好壞之分,他確實有可能因此而陷入黨爭,但問題是他也可以借助著這一手飛黃騰達,朝中有人好辦事,更何況還是加入某些黨派之中,自然是會獲得該黨派的扶持了,大家都是利益共同體,要不然如何成為黨派。
他拿走玉佩是因,牽扯進黨派之爭是果。
其中的發展無所謂就是了。
不過要是運作的夠好,也是能夠消弭掉這事,甚至像陳希夷將其變成東風讓自己扶搖直上也不是不可能。
但在此之前,得有個投名狀才行,比如自己是舉人,甚至如果在爆發之前成為貢士甚至是進士,都是極好的。
“如果可以的話,uu看書連中三元,或許能夠完全發揮出這份因果的好處。”
秀才的時候沒有獲得案首,但後續舉人、貢士、進士他能夠得到解元、會元、狀元,那麼平步青雲完全不是問題。
連中三元可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有可能曆朝曆代都不一定會出一個。
“以運取仕的世界還是有機會,畢竟文采是一方麵,氣運也是一方麵就是了。”
科舉他不慫,以他的能力整點盤外招還是很簡單的,就是氣運方麵得下點苦功夫了,起碼也得有個青中帶朱的氣運才行,否則的話單單隻有青運估計隻能止步於春闈的會試了。
滿朝朱紫貴可不是一句空話。
最好是能夠得到朱運,這樣才能更妥。
“差距有點大啊,好在我還有足夠的時間禍害咳,收集機緣。”陳希夷對此還是很有信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