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是我這沒長眼,您大人有大量就當我是一個屁給放了吧。”這人趕緊認慫。
“知道就好,還不快滾。”陳希夷也沒給臉,就這前倨後恭的態度,沒必要拿捏著對方。
對方如蒙大赦,趕忙離開。
“認識這小子是什麼人不?”陳希夷可不認識,瞧這小子的打扮,很可能是地痞流氓的一員。
“南街的一個痞子白六,爛賭嗜酒,平日裡靠著偷雞摸狗過活,偶爾也是乾一些黑活。”一個奴仆似乎認識對方,不過很顯然這白六是不認識的。
“也就是說過的日子可不好吧。”陳希夷問道。
“是的少爺,不知道少爺有什麼吩咐?”這奴仆很顯然是知道陳希夷想要乾些什麼。
陳希夷眯起眼睛說道“盯著他,看看他有什麼異樣,然後過來回報,小心點,彆被他發現了。”
“我在細雨酒樓等你。”
“是,少爺,這小子平日裡酒色虧空,走路都虛,怎麼可能會發現我。”那奴仆非常有信心,而後便轉身離開。
他這也算是心血來潮,反正閒著也是閒著,萬一呢。
在細雨酒樓的雅間裡點了一桌子菜後,就這麼隨意的坐著,大概過了將近一個時辰左右,那名奴仆就回來了。
“少爺,您當真是神機妙算,那小子的懷裡居然是銀子,小的看了一眼,起碼有一百兩,也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那奴仆喜上眉梢的說道。
這一百兩的購買力對於方洪玉這麼個大少爺來說可能隻是青樓裡的一次鬥富或者是方洪金身上的一次大藥,但對於底層來說,不亞於一比巨富。
但陳希夷很不滿意,就這?
“還有其他的東西沒有。”陳希夷平靜的問道,銀子對於他來說真的不算什麼。
他更像知道這是怎麼來的。
這名奴仆回憶了一下“倒是也有,他貼身放了一張紙,上麵有字,不過具體是什麼字小的就看不懂了,不過那白六居然能看懂,這倒是一件奇事,這小子什麼時候認的字,還真是古怪。”
這個世界的人文化普及率可不高,所以他手底下的奴仆基本上都不認字的,更何況是一個整日遊手好閒的地痞了,怎麼可能會認字。
所以這裡麵一定有什麼蹊蹺。
陳希夷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那張紙是邪詭,而對方身上的銀兩或許就是從這玩意身上來的。
這讓他也是精神一震“走,一起去看看這位白六是怎麼發財的。”
那名奴仆是心領神會,帶著陳希夷朝著那白六的家而去。
這一次隻走了大半刻鐘就到了,之前之所以要用這麼長時間是因為白六忍不住在路上花錢了,uu看書所以才耽擱了那麼久。
此時的白六正在家裡頭數著銀兩呢,臉上是喜不勝收。
砰
一聲踹門聲響起,差點沒給白六嚇出了個好歹。
而後看見陳希夷慢悠悠的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幾個健仆,不由得臉色一變“這位爺,剛才這隻是個誤會,您”
“抓起來,給我扒光了,一件衣服都彆給我剩下。”陳希夷說完,幾個奴仆就撲了過去。
這白六小胳膊小腿的哪裡抵得過這些人。
很快陳希夷就找到了奴仆口中那張紙,這並非是漿紙,而是羊皮紙。
白六見到這一幕,神色一變,尤為的瘋狂,似乎是想要掙脫束縛,而後從陳希夷手上搶回這羊皮紙。
“好東西啊,把人處理掉吧,手尾要乾淨點。”陳希夷隨即說道。
而後沒等白六大喊,一個奴仆掏出匕首就將其割喉了。
一個地痞流氓,死了也就死了,不會有人找他們麻煩的,方家在茯華城裡的地位可不一般。
就算城主知道了也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白六又不是什麼大人物。
陳希夷看著幾個奴仆熟練的弄死了白六後將人抬出了屋子,很顯然是要去處理的。
張開這羊皮紙,上頭突兀的浮現一行古怪的文字來,陳希夷不認識,但他看得懂。
我叫方洪玉,當你看到這段話的時候我已經死了,我是十年後的你,正在通過某種特殊的方法將未來的信息告訴你
啊這雖然我很想吐槽這玩意是抄襲的,但好歹你把名字給我寫對吧。
陳希夷看著這羊皮紙上的信息,他覺得吧,自己可能活不了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