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一早,你去找呂會長,讓他找兩個信得過的人,給我查查這個柳老板。”
“至於現在嘛!”
“睡覺!”
秦龍拍拍秦恩的肩膀,向自己的臥房走去
離開城主府的柳老板,孤零零一個人走在寂靜的大街上,她的心裡拔涼拔涼的,因為從之前她與城主的談話中,她知道城主並不打算救她的孩子,她是有所隱瞞,但城主的態度,讓她不敢將隱瞞的事情說出去。
“怎麼辦?”
柳老板無助的留下眼淚,在路過呂府門前的時候,她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了離開,這件事若是讓呂會長知道了,那城主無疑也就知道了,而這件事她不能讓城主知道。
她自己的實力,救不出她的孩子,可她想求人,還不能說出那個秘密,似乎這件事情,對於她來說,陷入了死局。
“該死的土匪!”
現在柳老板能做的,就隻有靜靜的等待著,她希望土匪能主動聯係到她,並狠狠的敲詐她一筆,錢她願意付出,但那件事情不能說。
第二天一早,秦恩就走出了城主府,他也很想知道,那位柳老板到底隱藏了什麼,會比他兒子的命還重要。
在呂府的書房裡,當秦恩將這件事講出來後,呂會長也覺得好奇,他還說昨晚酒會的時候,他看柳老板就不太對勁,多次詢問他城主會不會來,心事重重的樣子。
“對了,她那個孩子是怎麼回事?”秦恩出聲問到。
呂會長茫然的搖了搖頭,出聲說到,“不知道,以前問起,她隻是說那是她的侄子。”
親恩聞言不禁搖頭一笑,出聲說到,“這位柳老板的秘密可真多啊!”
“那就麻煩呂會長去查查這是什麼情況了。”
呂會長擺擺手說到,“不麻煩,我這就派人去調查。”
晚些時候,黃昏將至,呂會長拿著一封密函,來到了城主府上,秦龍與秦恩兩人正享受著晚宴呢!
看到呂會長火急火燎的走來,秦龍笑著說到,“剛好,一起吃點。”
仆人上了一副碗筷,他們在飯桌上談事,邊吃邊聊。
呂會長喘過一口氣,出聲說到,“查清楚了。”
“這個柳老板心裡有鬼,所以不敢將這件事告訴你,她是害怕。”
原來在之前的時候,柳老板看盤城行情不好,於是萌生了退意,她將自己的家人與部分財產,悄悄的向橋城轉移,一旦這邊局麵難以扭轉,她立刻就抽身前往橋城,再謀發展。
可她千算萬算沒算到,她那邊不知道誰走漏了風聲,被土匪知道了,於是為了那些錢財,土匪把她們的商隊給洗劫了,連帶著她的家人也抓走了,其中就包括她那個五歲的兒子。
橋城是離橋山一帶的四座城池之一,它也是唯一一座,在離橋山山下的城池,距離盤城不近,要繞過離橋山脈大半圈才能走到,當然若是橫穿離橋山會近很多,但那裡玄獸橫行,沒有多少人敢那麼做。
“原來是因為這件事,那確實停難以啟齒的。”秦龍放下手中的羹匙,隨後話鋒一轉的說到,“不過她不應該騙我。”
“現在就看她能抗多久了,我等著她來找我。”
晚飯過後,在秦龍的書房裡,秦龍向呂會長問到,“查清楚是哪夥土匪所為,他們又具備怎樣的實力了嗎?”
呂會長搖了搖頭,並出聲說到,“離橋山一帶的土匪很狡猾,沒有人知道他們具體的窩點,似乎他們並沒有固定的窩點,實力方麵了解的也不詳細,甚至連有多少人都不知道。”
“這種狀況的形成,是因為他們常年洗劫商隊,又怕所有老板聯合在一起,出錢雇人剿滅了他們,因此他們一向都是很狡猾的,久而久之也就沒人理他們了。”
“沒有老板想跟他們浪費時間,玩捉迷藏的遊戲。”
秦龍聞言點了點頭,“看來這些老板已經默認了他們的存在,畢竟他們又不是隻洗劫某一家。”
“這樣一年分均下來,有的老板可能隻被洗劫過一次,這在能接受的範圍內。”
呂老板聽著秦龍的分析,尷尬的一笑,他們確實是這樣想的。
秦龍敲打著桌子,然後出聲說到,“離橋山一代的土匪與殺手都很神秘。”
“那你說,是土匪神秘呢?還是殺手神秘呢?”
呂老板不知道秦龍為什麼會問他這個問題,他隻能苦笑著回答到,“都很神秘,我曾經花費重金調查過他們,然而什麼都沒有查到,錢白花了。”
“哦!”
秦龍繼續敲打著桌子,又出聲問到,“那你說,如果我花錢雇傭殺手組織,去刺殺土匪頭子,會怎麼樣?”
“啊?”
呂會長震驚的看著秦龍,不知道該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