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家主點了點頭,“是的。”
得到確定之後,還不待韓總管事說話,那位浪蕩公子就迫不及待的說到,“表哥還等什麼,奪妻之恨不共戴天。”
韓總管事沉吟了一下,他哪裡不知道費家主是想借他之手,但正如自己表弟說的那樣,這是奪妻之恨,是打他總管事的臉,再加上上次他們將自己表弟裝在箱子裡,那件事傳出後,已經有人在暗中取笑他們流雲商行韓家了。
那兩人一而再而三的挑釁,他們確實要給那兩人點顏色瞧瞧。
“去,讓白老大帶著他兩個兄弟去。”
“我倒要看看,這次三位合一道境的強者出手,他們還能不能逃掉。”韓總管事眼睛一眯的說到。
然而浪蕩公子並沒有走,而是出聲說到,“我也要去。”
他想的很簡單,不能讓這些下手沒輕重的家夥,傷了他的紅衣娘子。
“你”韓總管事遲疑。
浪蕩公子見狀,義正言辭的說到,“追回我的妻子,我義不容辭。”
“好!”
韓總管事拍了拍自己表弟的肩膀,然後誇讚著說到,“是我韓家的漢子,叫上韓彬你們一起去。”
顯然他是不放心,又多派了一個人前去。
四位合一道境的高手,三位中期一位初期,這樣的實力在這泉州城方圓幾千裡,都是頂尖的力量。
在他看來,這點小事就不用他這位合一道境後期的強者出手了。
另外,明明是費家主的女兒被截走了,費家主這位後期的強者都不動
,他動什麼?
浪蕩公子拿著表哥的調令,去調動那幾位合一道境的強者了,他嘴裡說的都是那剛定下親的妻子,而心裡想的卻都是那紅衣的娘子。
…
另一邊,秦龍三人在飛船之上,不知道要去往哪裡,費雪的出現完全打亂了他的計劃,現在泉州城肯定是回不去了。
秦龍拿出那張繳獲的地圖,將其攤開,似乎現在也就隻能去,那個擁有近距離傳送陣的錦江城了,到時候再視情況而定下一步。
“對了,費雪姑娘,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血貂出聲問到,秦龍也是向她看來。
費雪聞言搖了搖頭,她輕聲說到,“我不知道,我現在的心很亂,說著就把頭埋在了腿上。”
秦龍與血貂對視了一眼,他們完全能理解費雪的感受,被最親近的人“背叛”,那種感覺與死了沒什麼兩樣。
天大、地大,何去何從?
將費雪一個人留在船樓裡,血貂與秦龍走了出來,在寬敞的甲板上目視著遠方,秦龍與血貂說到,“我們不能一直將她帶在身旁。”
“我明白,但總不能送她回去吧!那對於她來說,就是無儘的深淵。”血貂出聲說到。
“可深淵也是她的家啊!”秦龍反駁到。
血貂聞言注視著秦龍,半響後才出聲說到,“你根本不懂,對於女孩子來說,若是不能找到一個值得托付終身的人,那麼每一天都將是度日如年。”
“而與自己最討厭的人在一起,那每天都將會是生不如死。”
秦龍張了張嘴,最後沒有說出來什麼,隻是望著遠方,欣賞雲霧翻騰的美景。
…
在遙遠的芷羊洞,秦龍一心想要去的地方,秦鳴一人一劍聲名遠播,冀北所有淬魂九品的天驕,都領教了這位來自清雲區震世金蛟的身手。
遙望整個冀北,同一境界竟無一人能戰勝他,天劍十二所向披靡,秦鳴已悟九劍,然而諾大的冀北,沒有一人可以逼出他用第九劍,八劍一出勝負便分。
這遠不是秦鳴想要的結果,他還指望著在對手的逼迫下,助他悟出第十劍呢!
冀北候府,一位侍衛向老侯爺稟報到,“秦鳴來到冀北,大大小小經曆了十三戰,全都以勝利告終。”
“屬下分析了他這十三戰的戰況,發現他猶有餘力,可能還隱藏著殺手鐧。”
麵對這樣的結果,老侯爺也是輕輕一歎,諾大個冀北竟然無一人可出其右,這是冀北的悲哀。
“清雲區到底出了怎樣一個怪物?”
“攜帶天象降臨的驕子,果然非同一般。”老侯爺為其讚歎,他也曾想過,若是他們冀北也有這樣一位天驕就好了。
“他向哪裡而去了?”老侯爺出聲問到。
侍衛連忙稟報到,“東方,即將離開冀北的範圍。”
老侯爺聞言捋著胡須說到,“是去百越侯的地盤了?”
“也好,也讓他們嘗嘗這小家夥的厲害,總不能一直在旁邊看熱鬨不是?”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