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笑的男人露出一抹輕笑,陸君霆緩慢的朝他走了幾步,諷刺開口,“傅行思,你是怎麼好意思說出口的呢?你六年前利用她的時候,也是如此義正言辭嗎?”
傅行思的表情冷下來,他不畏懼陸君霆的氣場,對他的質問也不膽怯,“我從來沒有利用過她,哪怕是六年前。”
“真好笑,你的話她會信嗎?”
“她不信。”傅行思屹立而說。
關於六年前發生的一切她從來都不信他,因為他們之間隔著太多恩怨。很多事情雖然不是他陷害策劃,卻有他的推波助瀾。
她怨他,他不在乎。
隻要她回來就好,哪怕是恨他一輩子,那就糾纏一輩子。
陸君霆篤定的說,“……所以,在你我的這場爭奪戰裡,你注定會失敗。”
月光把他的身影拉長,今夜的風很大,耳邊樹葉的沙沙聲一直都沒有停過。傅行思麵如銀光,他不怒反笑,“倘若沒有你的幾次利用,說不定我會失敗。不過現在看來,談論結局為時過早。不然你也不會在得知我出來的消息後第一時間來帶走她了。”
留下一句話後,傅行思上車了。
許久後,陸君霆問了溫情,“溫情,若是你,你會原諒我嗎?”
“溫情永遠不會背叛陸先生,更不會怨恨陸先生。”
看向無儘黑暗的遠方,他歎了一口氣,“是呀,你不是她,又怎麼會她的想法呢?”
夏樂檸回去後就安穩的睡下了,夏永安說她半夜說了好幾次夢話,看上去很害怕的樣子。
她安慰兒子,就是做了噩夢,沒事的。
晴空萬裡,她從出租房出來,頓時被眼前的兩撥人震懾住了,兒子問,“你得罪誰了嗎?”
“我是良民,哪裡能得罪誰啊?”
之後,其中一撥人自報家門,“朱迪小姐,我們是陸先生派來保護您安全的。”
另一撥人也說,“太太,我們是傅總留下來照看您的。”
看來本尊都不在,才會留下這幾個人。
也是,傅行思剛出來肯定有很多事情要忙,那麼陸君霆以防止他伺機報複,也會去親自迎戰。
兒子小聲對她說,“媽咪,魚和熊掌不可兼得的,你選一個吧?”
“巧了,魚和熊掌都不是我的心頭好,所以,一個也不要。”這就是夏樂檸的態度。
他們太危險,沒有一個是良配。
夏永安搖搖頭,“哎,頂配的男人媽咪都看不上眼,那我也沒招了。”
小小年紀,整天老生常談。夏樂檸拍了拍兒子的小腦袋,“你呀,操心好你自己就行。”
“婚姻大事,我必須要替你把關呀。”
……
醉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孩子呢。
又過了兩天,無論夏樂檸去哪,總有一大票保鏢跟著,她散心也沒什麼心情了。索性一整天都躲在屋裡不出來。
就在當晚,傅行思的電話打過來了,“玩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