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弈南覺得莫不是這兩人最近跟著慕北北相處多了,怎麼都有點慕化了?
他要的是能乾活的保鏢,長相根本不重要。
算了,這人還是他親自去挑選吧。
畢竟信得過的人太少,要是找一個不安好心的,到時候也是禍端。
宋弈南看向高特助,“這些天你繼續跟著她,他們既然來了一次,就還會有第二次。在查到是誰動手之前,她的安全由你負責。”
“是。”
交代完這些,鄭岩和高特助便撤了。
宋弈南準備去洗個澡,剛脫下衣服,她那個套套不知道從哪裡就掉了出來。
宋弈南“……”
宋弈南看著鏡子那些被她咬過的地方,忍不住歎了一口氣。
什麼時候開始,他宋弈南竟然也有怕的時候了?
想想都覺得糟心。
看來給慕北北治療這個事情,還是得抓緊進行才行。
慕北北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感覺頭都快要炸了。
第一次喝得這麼醉,整個人都跟死過一次似的。
以後堅決不能再跟人這麼喝酒了。
簡直痛苦。
慕北北坐在床上緩了好一會兒,再倒下去的時候,手伸到了枕頭底下。
立馬嚇一跳又坐了起來。
急忙掀開枕頭找了半天,甚至床底下都看過了,他記憶中應該存在於枕頭下麵的那個東西還是沒有。
“啊啊啊啊啊,我的套套呢?”
慕北北驚了,趕緊掀開被子看了看床單,又看了看自己的身上。
衣服還穿著,都沒換過,床單上也沒有什麼多餘奇怪的痕跡。
她應該沒有在昨晚乾什麼吧?
努力地回憶了一下,可惜,一片空白。
就跟那些人格占領過以後一樣。
什麼都不記得了。
慕北北慌了,搖搖晃晃地跑了出去。
餐廳裡,宋弈南已經在吃早餐了。
慕北北一眼便看到宋弈南唇上有個小小的血痂,在他那張無可挑剔的俊顏上無比突出。
甚至就連他的手上,脖子上還有若隱若現的牙印。
她記憶中好像和烤雞戰鬥了一個晚上。
這怎麼感覺宋弈南卻傷痕累累的?
難道……昨晚他們真的……那什麼酒後那什麼了?
慕北北不安地走來走去,忽然有點不敢靠近他。
雖說兩人已經是夫妻了,但是她還是有自知之明的,不該有的幻想絕對不會有。
更何況,她嫁給宋弈南主要目的還是治療人格,保護自己這條小命而已。
她那套套就是個擺設!
突然沒了,這……怎麼回事?
誰用了?!!!
“醒了?”
宋弈南聽到動靜從文件中抬起頭來,掃了她一眼。
慕北北趕緊整理了一下儀容儀表,坐了過去“嗯。”
“那個……昨晚……”慕北北試圖問一下那套套的下落。
宋弈南卻打斷了她“我應該說過,你24小時的行程要跟我複盤的吧?”
“嗯。”
“昨天都乾了什麼,一個個說。”宋弈南雲淡風輕地說道。
“……”
完蛋,慕北北瞬間懵了。
被他這麼一提醒,她居然全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