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這樣的，大部分顧客還是會更喜歡我們影樓自己的設計師和攝影。一般也都是推薦他們。”
慕北北指了指畫冊上的一張婚紗照“那這個攝影師拍的，多少錢？”
“他是我們樓內最好的，得30萬左右。”
“他有什麼作品？或者成功履曆？”
工作人員懵了，誰會問這個啊“這些都是他的作品。”
工作人員隻好急忙翻了幾本相冊出來給她。
慕北北看著相冊，一臉不滿意“30萬的價格，可以請到全國排行前3的攝影師張燁了。除非你們影樓的攝影師比他還厲害，否則，你們這個價格是從哪裡評估出來的？”
“……”
工作人員瞥了一眼慕北北身側宋弈南，不知為何，他明明一句話都沒有說，她卻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威壓。壓得她額頭冷汗直冒，“這……其實是我們根據綜合服務來算的呢。”
“那你這不是寫的隻有攝影費嗎？”
“……”
“真當我們冤大頭呢？”
工作人員剛想說什麼，慕北北卻已經把頭轉向了宋弈南，跺腳撒嬌道“老公，我覺得他們一點誠意都沒有呢。拿一些亂七八糟的攝影師來糊弄我們。明擺著就是在宰客唉。而且，一問三不知，還沒我了解的清楚，這還怎麼拍啊。”
宋弈南看了一眼她做作的樣子，“那就換一家。”
“唉，既然你都這麼說了，好吧。”
“……”
宋弈南垂眸看著她，總覺得今天的她非常奇怪。
既然沒有變身，也沒有其他人格的互換，怎麼突然矯情起來了？
平日裡不是喊他全名，就是總和他保持一定距離，這會兒怎麼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她一口一個老公倒是叫得自然的很。
而且，她昨天了解了一晚上，合著就是了解這些的？
宋弈南越看她越覺得不對，不過他沒有問，而是陪著她出去了。
店長剛清完場回來，結果就看到慕北北拉著宋弈南往外走。
店長“？？？”怎麼就走了？
慕北北貼心的解釋了一下“哦，你們這業務實在不太熟，我還是希望跟更專業一點的影樓合作。就這樣吧。”
“……”
店長得知了剛才工作人員和慕北北交談的情況，回去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你這個廢物，到嘴的鴨子被你弄跑了，我看你也不用乾了。滾吧……”
工作人員欲哭無淚，踏馬的她問的問題根本答不出來好嘛！
回到車上，慕北北便立馬老實的鬆開了拽著他胳膊的手。
宋弈南瞥了一眼她剛才拽過的地方，冷冷問道“你到底是來玩？還是來拍婚紗照的？”
慕北北裝作沒聽懂的樣子撇了撇嘴，“她都不熟悉自己的業務，婚紗照這麼重要的事情，當然得問清楚啦。我可是做過功課的。”
宋弈南沉默地盯著她，半晌，才問道“還有哪家？”
“這……”慕北北說著掏出地址，遞給了司機“這家據說是本市最好最貴的影樓。”
而且，也是那些記錄裡黑曆史最多卻依然屹立不倒的一家。
跟今天來的這家，號稱本市兩大毒瘤。
宋弈南沒說話，司機重新規劃路線前往目的地。
旁邊的慕北北看著窗外似乎在琢磨著什麼，本來已經散失耐心的宋弈南，突然之間倒是來了興致，他倒是想要看看，她在玩什麼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