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得好,有借有還,再借……
屁!跑啊!
薛漫原地轉身180°,腳剛邁出去,就聽身後傳來了一聲不太流利的華夏語。
“讚豬!”其中一個黃毛保鏢操著並不流利的華夏語對薛漫喊道。
zanzhu?是粘住還是讚助,還是站住?
薛漫身子一僵,任她再怎麼自信也不會認為自己能打得過這倆歪果仁,所以……隻能認慫了。
轉過身來,薛漫乾笑道“不好意思,兩位大哥,我走錯地方了,這就走。”
兩個保鏢比薛漫高了得有一個頭,兩人就這麼直挺挺地攔在薛漫身前,帶給薛漫的壓力可想而知。
壞了壞了,這特麼的不是要殺人滅口吧?
薛漫感到了不妙,正要開口再好好解釋一番,就聽那個會說華夏語的黃毛保鏢又說道“木揍戳,跟酷!”
“進去?”薛漫重複了一遍。
“yes!”
難道真的是艾菲兒那家夥惹什麼事兒了?
薛漫也不敢反抗,心驚膽戰地被那倆保鏢簇擁著進了房間。
她剛一進門,身後的門就被關上了。
薛漫抬眼就看到了房間內裝飾得富麗堂皇的,有點兒歐洲上世紀的古堡的味道,端莊典雅,高貴華麗,暖色調看上去異常的溫馨。
不愧是總統套房啊,薛漫發自肺腑地感歎道。
震撼的同時,薛漫也沒忘記自己是來乾啥的,輕聲地喊著艾菲兒的名字。
“艾菲兒,艾菲兒,你在嗎?”
偌大的總統套房連個人影都沒有,空蕩蕩的著實有些滲人。
隻有客房沒有檢查了,薛漫看著緊閉的房門,心裡有些打鼓,艾菲兒不會真出什麼事情了吧?
薛漫敲了敲房門,沒人開,一扭門把手,門開了。
“艾菲兒?”
薛漫小心翼翼地探出半個腦袋去,客房裡的窗簾被拉上了,燈也沒開,整個客房都黑乎乎的,連帶著她的心也開始撲騰撲騰地急速跳了起來。
但是想到艾菲兒的安危,薛漫隻能強忍著恐懼,伸手去摸牆上電燈的開關,剛試探著摸了兩下,就感覺自己摸到了個溫熱的東西,那觸感好像是人的皮膚?
“啊!什……”
薛漫被嚇了一大跳,緊接著一種天旋地轉的感覺襲來,她被人給抵在了牆上,滿是薄繭的大手掐著她的脖子舉了起來,窒息感油然而生。
一時間,薛漫連話都說不出來。
黑暗中薛漫看不清楚那人的臉,隻是能感覺出那人的強壯、平穩的呼吸以及他陰冷的目光注視著自己。
“你,是怎麼進來的?”
男人的聲音低沉渾厚且富有磁性,說起話來字正腔圓,每一個咬字都格外認真。
然而男人的聲音就像是一枚炮彈,在薛漫的腦中轟然炸響,內心的恐懼放大到,讓她整個人無所遁形。
“放,放手……你,你有……病啊?”
窒息感越來越強,不僅僅是男人掐著薛漫脖子的手越來越用力,再這樣下去,她真的會被男人掐死的!
“誰派你來殺我的?”
薛漫顧不上回答男人的問題,她隻能胡亂地伸手去摸牆上的電燈開關。
沒有,還是沒有……
窒息感越來越強烈。
這樣下去真的會死的!
薛漫的身子開始顫抖起來,萬幸這個時候她終於摸到了開關的一角。
眼底閃過一抹喜色,薛漫正要伸出手指按下去,製住她的那個男人突然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