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塵嶽有何舉動?是否願意和我們親近?”
“泰磊說塵嶽暴怒之下斬了幾個京城去的世家公子,那些家族都是宇文家一係的。”
上官婉容聽到這個消息眉頭一展“這麼說塵嶽和宇文家疏遠了,我們有機會將其拉攏過來?”
“可以試試!”上官泰清的臉色也頗為欣喜。
“我們該怎麼做?”上官婉容問道。
上官泰清眼神虛眯“總領涼幽兩地軍政怕是不夠打動他啊。”
在上官婉容詫異的眼神中,上官泰清湊了過來,低聲在其耳邊說了些什麼。
上官婉容先是一愣,隨後便堅定地點了點頭。
剛回到家中的宇文父子二人,一個對視,便同時笑出了聲來。
“父親,今天這出戲絕對騙過了所有人。”宇文成化幸災樂禍的笑道。
“好了!”顯得有些開心的宇文鴻儒伸手止住了兒子的笑聲,迅速的恢複了鎮定“此事可是絕密,以後就爛在肚子裡。”
“知道了父親。”宇文成化欣然點頭,不過臉上的喜意還是一眼可見。
“對了。”宇文成化似乎是想起來了什麼“劉家來哭過好幾次了,說是一定要給他兒子討個說法。”
一聽是這事宇文鴻儒的眉頭就皺了起來,老邁的聲音中帶著些氣憤的說道“說法?他想要什麼說法?就他兒子乾出的這個事,換我來指揮我也得殺!”
“唉!”宇文成化臉色不好看,歎了口氣道“但是劉家一直忠心耿耿,為我們辦事也是儘心儘力,要是不給他們點說法怕是冷了人心啊。”
“罷了罷了。”宇文鴻儒揮了揮手“他不是還有個兒子嗎?弄到戶部去當個小官,給他點甜頭。”
宇文成化點了點頭,這老家夥三天兩頭往宇文府跑,不拿出點東西來還真堵不住他的嘴。
宇文鴻儒的手指敲打著太師椅的椅把“唐興安送來的信你怎麼看?”
唐興安的密信幾乎是與捷報同時送到了京城,這次總算是送了點宇文鴻儒看得上眼的情報回來。
宇文成化猶豫了一下說道“塵嶽私自搜刮福州府庫,於理不合,趙家並未阻攔,不難看出兩邊的關係有些曖昧,至於背後有沒有其他動作就不知道了。但是趙家的拉攏是赤裸裸的。”
說完宇文成化的臉色就有些不好看,當初自己堅定的以為塵嶽已經倒向了宇文家,現在看來並不是這樣。
宇文鴻儒的眼睛虛眯了起來“這個塵嶽啊,在雙方之中搖擺,倒是真的聰明。”
“父親,那我們要不要借搜刮銀庫一事給他點壓力?”宇文成化試探著問道。
“不用。”宇文鴻儒立馬拒絕了“立了這麼大軍功,拿點錢怎麼了?這不是把塵嶽往趙家那邊推嗎?這事趙家不管我們也不管,等他來了京城,我再和他好好的聊聊,探探他的底細!”
宇文成化點了點頭不再開口,見父親的雙眼緩緩的閉了起來,宇文成化也就輕手輕腳的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