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嶽翻身下馬,獨自走進了府門之中,肖尚文則帶著賁虎開始熟悉日常大大小小的事務。
不少正在勞作的民夫看到塵嶽走了進來,紛紛行禮,塵嶽笑著示意忙自己的,不用管他。
塵嶽進了幾處建好的院子,卻沒找到自己的父母和妻子。
終於,塵嶽在一個小坡之上找到了父母的身影,父母三人加上個馬靈兒,竟然在山坡上除著雜草。
“爹,娘!”塵嶽興奮的喊了一聲,已經一年多沒見到親人了,塵嶽很是激動。
沒想到的是,塵嶽的娘親王嫻卻招了招手大喊道“先乾活,晚上再聊!”
塵嶽一愣,茫然的把頭看向了馬靈兒。
馬靈兒的手裡正拿著把鋤頭,嬌笑道“快乾活吧,還得把這片雜草都清理乾淨呢。”
塵嶽無奈,隻好撩起袖子開始乾活,沒想到堂堂北涼侯回到家中的第一件事就是除草。
一家人忙忙碌碌的直到黃昏時分才算完工。
夜幕降臨,幾人一起下廚,做了一桌豐盛的晚飯。
塵嶽的爹塵知行和靈兒的爹馬叢之罕見的拿出了一壺好酒,一般兩位老人在家中都是喝最普通的涼州米酒的。
“這壺酒可是前兩天爹咬著牙才買下來的好酒,今天便宜你了。”馬靈兒笑道。
“哈哈,那我有口福了。”塵嶽大笑一聲,緊接著便起身給兩位老人倒上了酒。
塵嶽的娘也很是開心,笑嗬嗬的道“兒啊,你在外麵受苦啦,啥官位不官位的娘不在乎,平安回來就好。”
說完王嫻的眼中還泛起了點點淚花,有些哽咽,兒行千裡母擔憂,更何況是戰場。
“娘,彆說我了,你自己也是,怎麼還出去乾活呢?”塵嶽怕引起傷感,連忙移開了話題。
“哎,整天待在屋子裡,不找點事做做難受,難不成做個官老爺嗎?”王嫻笑道。
“就是。”馬叢之也在一旁附和道“不活動活動骨頭都生鏽了,咱們啊過不慣好日子。”
塵嶽心頭微微觸動,自己的父母都是窮苦農家出身,雖然自己已經受封北涼侯,但是幾位老人從來沒有過一絲炫耀,一直本本分分。
“來,彆說了,先乾一杯,兒子,好樣的!打出了涼州的威風!”塵嶽的爹塵知行舉起了酒杯,眼中都是自豪之色。
“喝!”塵嶽也豪邁的一笑,與兩位老人碰了個杯。
一杯下肚,陣陣酒香在嘴裡飄散,塵嶽詫異的玩笑道“這酒真不錯啊,真是買的?可不會是有人送禮的吧?”
兩位老人頓時吹胡子瞪眼“送禮?誰敢來這送禮?”
馬靈兒嗬嗬笑道“你是不知道,之前有一個官員來家中送禮,爹愣時找到了周刺史,將那個當官的一擼到底,從那以後就再也沒人敢來咱家送禮。逢年過節前來拜訪的都是拎一些尋常例禮。”
塵嶽愕然,緊接著一巴掌拍在大腿之上,很是惋惜的說道“彆啊爹,不知道你兒子是個財迷嗎,軍中用錢的地方多著呢!”
“哈哈哈!”
一家人哄然大笑,一頓飯吃的不亦樂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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