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八零追糙漢!
從他過於嫻熟的動作裡,穗子能感受到他預謀已久。
更刺激的是,倆人的位置正對著窗戶,隻隔著一層半透的紗簾,風吹起來,影影綽綽。
穗子推他,這要是進來人怎麼辦。
“於鐵根!你知道你這種行為叫什麼?”
他一邊拽她衣服,一邊貼著她的耳朵,用能讓人懷孕的好聽聲線說著不要臉的話
“缺巴子靠牆喝稀飯,卑鄙無恥下流。”
穗子張著小嘴說不出話。
“我踏馬讓你笑死,你那點懟人的話都是哥哥我教你的,還想拿來對付我?”
他一邊邪笑,手一邊不老實。
“來,哥哥今兒再給你身體力行的解釋一句話,啥叫小母牛追小公牛——”
“???”
“牛b極(急)了!哈哈哈哈!”
比騷氣,他就沒在怕過!
穗子又羞又氣,張嘴就要咬他,被他按著頭,蹭了一臉墨水。
“哎呀!!!你怎麼弄成這樣?!”
王翠花的大嗓門傳過來,夫妻倆同時一僵。
在他的瞳孔裡,穗子看到了自己滿臉是墨的傻樣。
她畫在他臉上的墨水,一半都蹭她臉上了。
這玩意根本擦不掉。
“瞅瞅你這小黑臉,知道叫啥不?被窩裡放屁,自作自受!”
“這時候就不要秀你奇怪的詞彙儲備了!”穗子又擔心外麵,又愁自己現在這沒法見人的臉。
還不等她去洗臉,王翠花氣鼓鼓地拽著姣姣進門了。
“鐵根呢?抄家夥!咱家孩子讓人欺負了!”
聽到這,穗子和於敬亭幾乎是同時做出反應。
不假思索地衝出去。
姣姣的馬尾辮散了,臉上有三道血道子,袖子也讓人拽下來了。
穗子一看就急眼了。
“姣姣的臉怎麼了?!!”
女孩子的臉,那是多寶貴的存在,留下疤痕怎麼辦?!
“沒事兒,就跟人乾了一架,他們更慘——嫂子,你臉怎麼了?”姣姣滿不在乎地說道。
王翠花對著她的小腚使勁拍了下,姣姣倍兒受傷。
“娘!你怎麼打我?!我再也不是你的寶貝了嗎?!”
“打的就是你!你一個女孩子,跟人家乾什麼架!?哎呀,這撓的也太深了——穗子,趕緊拿藥過來!”
王翠花心疼的都快掉眼淚了。
穗子找了藥過來,還好家裡有杜仲給的疤痕霜,消炎還能避免留疤。
“哪個王八羔子下這麼重的手?地址告訴我,哥去給他上一節思想品德課。”於敬亭臉是黑的,墨上墨下都是黑,氣的。
他雖然總跟妹妹開玩笑,可這是全家心裡的大寶貝,看到自家妹妹被欺負成這樣,屬於野性的衝動覺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