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第一人!
清水河是漳河的一條分支小河,在城外十裡的清水潭一分為二。一條為清水溝,另一條名為濁水溪。
夜很靜,正值八月十五中秋月圓之夜,四下靜寂無人。隻有草叢中的蟲鳴和河邊的蛙叫之聲給黑夜帶來了些許彩。
月如水,一隻肥胖的青蛙從水中探岀頭來,半個腦袋仰天望著天空中的一輪銀月,一絲絲肉眼可見的光芒了青蛙的眼中,青蛙的體形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增長著。從一個拳頭大小慢慢變成了皮球大小。
這種青蛙名叫“望月蛙”,體內擁了稀薄的上古神獸玄武的血脈,懂得吸收日精月華,修練內丹。
望月蛙跳躍速度快,生性機警,極難被常人所捕捉,所以一直太平無事。
直到有一天,中原武功的開創者,武學大宗師華佗發現了望月蛙的藥用價值,望月蛙一族的未日便來臨了。
一年以上的望月蛙可煲湯做菜,口味極佳,吃下後可延年益壽;十年以上的望月蛙可以賣給藥店,能治各種疑難雜症,藥到病除,堪比靈丹妙藥;百年以上的望月蛙,能治各種奇毒內傷,習武之人服之,還能強身健體,增強功力;千年以上的望月蛙,普通人得之,能活兩百五十歲,堪比仙丹。習武之人得之,打通任督二脈,獲得百年功力,成為陸地神仙;萬年以上的望月蛙,服下後,能結成金丹,平地飛升,成為神仙。
望月蛙全身是寶,又能換銀子,又能提升功力。武林中人坐不住了,誰也不肯辛苦修練,行俠仗義。每天夜裡,人們都提著燈籠,舉著火把,在河邊溝渠中摸索尋找著。
無論大小,隻要是望月蛙,通通被抓得乾乾淨淨。望月蛙雖然速度快,但麵對速度更快的武林高手,它們隻能瞪著圓鼓鼓的大眼睛,束手就擒。它們的近親——青蛙也被抓走了很多。河邊田野中,再也聽不到成群的蛙鳴之聲。望月蛙遭受了滅頂之災,數量銳減,成為了稀有之物。
由於得到了許多望月蛙的的原因,武林中人的整體實力不斷提升,許多人都晉級成為了武山境的絕頂高手。
不過很快,人們就為他們目光短淺付出了慘痛的代價。由於蛙類的銳減,滅絕,田裡,地裡的害蟲沒有了天敵,大量繁殖,將莊稼都吃個精光。
禍不單行,那年又發生了蝗災。老百姓們沒有飯吃,隻好吃草根,樹皮,餓死無數。朝廷不但不救濟災民,反而要求百姓們交納各種苛捐雜稅。交不出銀子便要殺頭坐牢,累得無數人家破人亡。老百姓被逼得沒了活路,隻能舉旗造反。
黃巾教教主張角利用百姓痛恨貪官汙吏,仇視朝廷,趁機起兵。天下九州都有人響應,黃巾軍聲勢浩大,連敗官軍,天下震動,漢朝的統治岌岌可危。
而此時,貪得無厭的的武林中人又把主意打到了太行山脈深處,泣血穀內的一隻萬年望月巨蛙的身上。
萬年以上的望月蛙擁有無與倫比的速度力量,舉手投足之間,天崩地裂。
武山境如同螻蟻,武峰境也不堪一擊。武林中人付出可怕的代價,終於將巨蛙擊傷。巨蛙逃進了深山中,再也沒有出現過。武林也徹底一蹶不振,數十年才恢複元氣。
這隻皮球大小的望月蛙,至少也有百年以上的火候,靈智初通。
望月蛙突然感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正欲躍起逃避。一隻白皙修長,宛如女子的手掌伸了過來,將望月蛙一把抓在手中。
望月蛙徹底絕望了,它無力地“呱呱”了兩聲,放qi了掙紮。
片刻之後,水花四濺,兩個人影從水中衝天而起,躍到岸邊。
那抓住望月蛙的白皙手掌的主人是個眉眼如畫的翩翩公子,那公子身後還負著一個十五六歲的美麗少女。那少女臉蒼白,雙眼緊閉,也知是受了什麼重傷。
這一男一女便是從袁府逃得一命的吳良、公孫搖金。吳良在河中遊了半晌,方才發現公孫搖金中了敵人的歹毒暗器,中了劇毒,命在旦夕,這才趕忙尋找能解毒的草藥。草藥沒尋到,卻捉到了能解百毒的望月蛙。
“蛙兄,對不住了!若不是公孫小丫頭命在旦夕,我絕不會傷你的性命!你下輩子投胎莫要再生成望月蛙,做一株默默無聞的野花,野草也是極好的。”吳良微微躬身,歉意地對著手中的望月蛙道。
“呱呱!”望月蛙顯然聽懂了吳良話,急得大叫兩聲,四肢拚命掙紮,企圖逃出吳良的魔爪。
“嘿嘿!彆掙紮了!本公子大慈大悲,一定讓你少受些罪,死得痛快。嘿嘿!”吳良手上使勁,用力地捏了一把望月蛙,輕笑道。
沒有理會手中望月蛙的反應,吳良背起公孫搖金,在河邊的一棵柳樹下,將公孫搖金斜倚在柳樹下。
此時五更時分,天氣已微有涼意。吳良撿了些枯木落葉,點了一堆篝火,烘烤二人身上濕漉漉的衣衫。
“蛙兄,該你啦!彆掙紮,用小美女的肚子做棺材,你也算是前世修來的福氣!你放心,我一定給你燒錢紙!”吳良從腰間拔出精光閃閃的匕首,對著望月蛙晃了晃,笑盈盈地道。
望月蛙大眼睛中充滿了驚恐,四肢亂蹬,嘴中怪叫,聲音中透著聲聲絕望。
隻聽聞望月蛙一聲慘呼,被開膛破肚,血流遍地,一片狼藉。
吳良揮動匕首,運轉如飛,手法乾淨利落之極,令人歎為觀止。開膛、破肚、掏內臟、剝皮、過水。一係列令人眼花繚亂的動作,一氣嗬成,如羚羊掛角,無跡可尋。又如皰丁解牛,遊刃有餘。
處理好了望月蛙,吳良拔出背後的真武劍,將望月蛙穿在劍身上,放在火堆上烤起來。
吳良翻動著長劍,將望月蛙的兩麵都烤得金黃發亮,滾燙的蛙油順著劍身一滴滴滴落到火堆中,滋滋作響。
吳良舉起長劍,深深地聞了一口香氣撲鼻的烤蛙,滿意地點了點頭,從懷中掏出一個紙包,將紙包中的調料撒在烤蛙表麵上,又烤了片刻,將望月蛙烤成焦黃,這才將烤蛙從火堆上移開。
吳良回頭望了望倚在大樹下的公孫搖金,輕輕地搖了搖頭,劍眉微皺,頗為擔心。
公孫搖金俏臉慘白,衣衫單薄,,雙臂抱肩,楚楚可憐。更讓人觸目驚心的是,公孫搖金左胸中了一枚毒鏢,大腿根部插著一根袖箭,都喂有劇毒。
吳良待烤蛙冷卻之後,撕下一小塊蛙肉,送到公孫搖金嘴邊。
公孫搖金勉強睜開眼睛,虛弱地道“吳良哥哥,人家好難受!我這是要死了麼?”
“不會的,有哥哥在!乖,吃了這塊肉,閉眼休息一會,你就沒事了。”吳良心如刀割,柔聲安慰一聲,將蛙肉送到公孫搖金送到櫻桃小嘴裡。
“嗯!”公孫搖金乖巧地點了點頭,依言吃了一小口,便不想再吃,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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