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良默念了兩遍清心咒,這才靜下心來。
突然,懷中的公孫搖金翻了個身,領口大開,風光無限。吳良看到了兩隻小白兔,十分聖潔。
吳良是個血氣青年,此時又是早晨,正值精力最旺盛的時候。吳良心中一蕩,低頭吻住了公孫搖金的櫻唇,舌尖撬開公孫搖金緊閉的牙關,貪婪地吮吸著公孫搖金口中甜美多汁的甘泉。
公孫搖金迷糊地睜開眼睛,迷茫地望著吳良。
吳良吃了一驚,急急鬆開公孫搖金,俊臉通紅,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不敢直視公孫搖金的目光。
“吳良哥哥,你為什麼咬人家嘴呀?”公孫搖金美眸中清澈無暇,沒有一絲雜質,天真無邪。
“咳咳!”被公孫搖金問起尷尬之事,僥是吳良臉皮奇厚,也隻好乾咳幾聲,緩解氣氛。
吳良乾咳了幾聲,定了定神,恢複了以往嬉皮笑臉的浪子模樣,調侃道“誰讓咱們家金兒長得這麼漂亮,吳良哥哥都把持不住了呢!”
“可是,可是媽媽說過,女孩子的嘴隻有最親密的人才能碰,否則就是無恥,下流,不要臉。”公孫搖金俏臉微紅,認真地解釋道。
“媽媽是什麼東西?”吳良奇道。
“媽媽就是娘親,娘親就是媽媽。”公孫搖金提起母親,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顯然是想起了母親的種種好處。
“令堂不是中原人?”
“吳良哥哥怎麼知道?”公孫搖金瞪大了雙眼,驚訝地問道。
“傻丫頭,從你身上看出來的!”吳良微微一笑,一幅成竹在胸的模樣。
望著公孫搖金一臉茫然的模樣,吳良侃侃而談“首先,你的眼瞳是的,而中原女子的眼瞳是黑的,說明你是個混血兒。你五官精致小巧,頗有幾分外族的味道,令尊公孫瓚是漢人,令堂必定是外族無疑。”
“吳良哥哥猜得不錯,我媽媽是大秦國人,來自遙遠的西方。她是大秦使節的女兒,出使漢朝時,被匈奴所俘虜。後被我爹爹救下,結為了夫妻。”公孫搖金也不隱瞞,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吳良。
“原來如此,難怪你長得如此俊俏,以後也不知會便宜了哪個小子?能娶到你,死而無憾!”吳良調笑道。
“你亂講,人家還小呢!”公孫搖金低頭嬌羞地回答道。
“你今年十五歲,不小啦!該大的地方都長大了,不信你摸摸看。”吳良望著公孫搖金發育得頗具規模的,邪魅一笑。
“討厭,人家再也不理你啦!”公孫搖金捶了吳良一拳,旋即正,“吳良哥哥,金兒隻把你當成哥哥看待,彆無他意。哥哥,還請自重。”
“哥哥麼?我吳良可是很貪心的人呢!”吳良輕輕地搖了搖頭,心中暗道。
正在二人尷尬之時,歐陽蘭蘭推門而入,見二人同睡一床,不禁一怔。
“歐陽姑姑,彆誤會!我們是清白的!”吳良急忙分辯。
而公孫搖金羞不可當,鑽進被窩裡去了。
“公子是主,公子要做什麼,不必跟我解釋。”歐陽蘭蘭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我先出去了,你服侍小姐穿衣洗漱。”吳良穿好衣衫,轉身出去了。
吳良下了樓,向小二薑維要了熱水毛巾,洗漱完畢之後,獨自打坐了一刻鐘,這才重新上樓去找公孫搖金。
公孫搖金此時也已洗漱完畢,三人一同下了樓,在樓下的大堂中吃過了早飯。
公孫搖金提出要去街上走,吳良欣然接受,隻留歐陽蘭蘭在客棧整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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