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搖金在轎中聽見母親的聲音,掀開轎簾,施展輕功,朝美婦奔去。
幾乎在一眨眼的時間,公孫搖金撲入美婦懷中,撒嬌道“娘親,金兒好想你~”
那美婦見了愛女,心疼道“金兒,你真是太大膽了,千裡迢迢跑去冀州盜兵符令箭。這大半年來,你吃了不少苦?讓為娘好好看看!”
母女二人相依相偎,訴說著這半年發生的種種事情,母女情深,難舍難分。
突然,那美婦問道“金兒,你隨身攜帶的玉佩去哪兒啦?”
“媽,我給人啦!”公孫搖金含羞淺笑道。這玉佩早在三個月前,就被公孫搖金送給吳良做定情信物了,這等羞人之事,她如何敢跟自己的親生母親說。
“你給誰了?”美婦急急追問道。
“一個好人,大大的好人!”公孫搖金說起那人,絕美的小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哼!”美婦冷笑一聲,從袖中取出那塊玉佩,“用這塊玉佩換三百兩銀子,這樣的人也能算是好人麼?”
公孫搖金驚疑不定地望著母親手中的玉佩,這確實是自己送給吳良的那塊。難不成真如母親所言,吳良用這塊玉佩換了三百兩銀子花。
公孫搖金貝齒輕咬著櫻唇,憂怨地望著不遠處的吳良,心中頗為不平,半年多來的感情難道還不如三百兩銀子來得實在麼?
吳良心中有鬼,不敢直視公孫搖金憂怨的目光,隻是把頭偏向另一方,裝作沒看見。
那美婦見了女兒這般模樣,心中暗暗揣摩,這小妮子在江湖上闖蕩了大半年,多半是碰上了心儀的少年郎君,要不怎麼把定情信物都給了他。
美婦順著女兒的目光望去,最終停在吳良身上。美婦見吳良相貌俊美,儀表堂堂,心中明白了大半。知道女兒是喜歡上了這英俊瀟灑的少年英俠。
那美婦語調一轉,說起了大秦國話,公孫搖金雖然心中疑惑,但也以大秦國話回應。
母女二人越說越快,公孫搖不時含羞似怯地回望著吳良,目光中除了喜歡,還是喜歡。
那美婦語氣越來越嚴厲,仿佛在威逼公孫搖金答應什麼,公孫搖金含悲忍淚,委委屈屈地點頭答應了。
吳良雖然耳聰目明,聽力過人,可他不懂大秦國話,聽上去如同身雲霧之中,一點兒也不明白,隻好乾著急。
公孫搖金留給吳良一個委屈的目光後,被侍女簇擁進了驛館。
吳良急忙跟上來,想要同公孫搖金一起進驛館。
美婦伸手攔住,微笑道“妾是公孫搖金之母愛利絲,吳公子,這大半年來,多謝你照顧小女,待到了北平城,我定會重重的獎賞於你。”
“嶽母大人,小婿吳良給您磕頭了!”吳良見了公孫搖金的母親,不敢少禮,急忙跪下磕頭。
“吳公子客氣啦!不必多禮,快起來!”愛利絲托住吳良的雙臂,不肯讓吳良磕頭。
吳良隻覺得一股排山倒海,重如泰山的內力壓了過來,壓得吳良頭暈眼花,胸中煩悶難當,險些喘不過氣來,不得不以自身的內力苦苦相抗。
但這無疑是螳臂當車,自不量力。若是吳良的內力是一條溪流,那愛利絲的內力便是洶湧澎湃的大海,取之不儘,用之不竭,一波強過一波,吳良險些要吐出血來。
愛利絲的內功詭異奧妙,不但有中原內功,還有扶桑、高麗、安南、匈奴、波斯、大秦等許多國家的練氣法門揉合而成,博大精深,威力極強。
吳良從未碰到如此詭異的內功,和如此強大的敵人。這愛利絲的武功已到了天人合一的無上境界,比之前與吳良交手的冀州第一高手顏良還要強上許多,許多。
吳良推測,這愛利絲的武功至少在半步武峰境以上,普天之下,能勝過她的人已經不多了,愛利絲在武林中至少能排進前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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