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就這麼定了!咱們下去瞧瞧吧!”
吳良率先起身,向門外行去,夏流、夏靜兒和大批小嘍囉一齊走了出去。
蓮花峰小山坡上,吳良、夏流、夏靜兒和大批小嘍囉紮好陣勢,與山下的隊伍臨陣對擂。
全身披掛,手執兩柄攪屎棍的魏索,騎著大黑馬的,耀武揚威,揮動攪屎棍,指著山上破口大罵。
“大哥,讓我教訓教訓這小子!”夏流見魏索如此狂妄,氣得暴跳如雷,揮棍就要下去教訓魏索。
“二弟不必生氣,待我下去勸他來降!”吳良急忙勸住夏流,大步向山坡下走去。
“魏索,見了師父,還不下馬投降!”吳良立於魏索馬前,大聲喝道。
“你是人還是鬼?”魏索打量著吳良半天,驚問道。
“放屁!我是你師父吳良,三年不見,你個小兔崽子把師父給忘了是麼?”吳良指魏索,笑罵道。
“哎喲,我勒個乖乖,真是師父!”魏索翻身下來,扔掉兩根攪屎棍,飛奔上前,抱住吳良,放聲大哭。
“師父,我好想你呀!這三年你跑哪兒去了?徒弟找得你好苦!”魏索眼淚一把,鼻涕一把,全抹到吳良白袍子上了。
“徒兒,怪為師不好,臨走之時望了把你帶上,這三年苦了你啦!你的武功似乎大有精進,達到武山境中期了?”
吳良拍了拍魏索的後背,內心十分愧疚,對於這個傻胖徒兒,他確實算不上一個好師父,連武功也沒傳他幾招,沒有儘好師父的責任。
“這件事說起來話可就長了。咳咳!且聽我慢慢道來。”魏索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開始了他的長篇大論。
“三年前,你我一同投入冀州袁紹府上,伺機偷取能讓人天下無敵的神功。
師父你成了大小姐的貼身護衛,而我則成了一名燒火的雜役,境遇各不相同。
可是師父你不講義氣,你把袁家大小姐袁依然哄騙上了床,利用袁依然偷走了,和公孫搖金小美女遠走高飛了,隻留下我被袁家人吊起來痛打。”
“徒兒,這段為師的情感經曆,你就略過不要說,好吧?”吳良聽得魏索提起“袁依然”三個字,眉頭微皺,不悅道。
吳良後悔了,他後悔對袁依然始亂終棄,忘恩負義了,在他心裡,他還是深深的愛著袁依然的。
“好的,師傅。你走了之後,袁家的人把我團團圍住,我又不像您這樣武功蓋世,天下無敵,隻得束手就擒了。
他們為了逼我說出師父您的行蹤,對我采取了各種酷刑,我緊咬牙關,沒有吐露半個字。”
魏索侃侃而談,滔滔不絕,絲毫不拖泥帶水。
“好徒兒!我果然沒有看錯你!”吳良十分欣慰,對魏索豎起了大拇指。
“嗯,過了幾天,袁家人見我不肯回答問題,便把我罰去做苦役,每天累死累活,飯也不給吃飽,水也不管喝夠,生不如死!唯一支持我活下去的信念就是師父您老人家了。
有一天,我去上茅廁,上完之後,發現沒帶紙。這就很尷尬了,我有些不知所措起來。總不能不擦屁股,穿上褲子就走吧,大便沾在屁股上的感覺很不好呢!
好在天無絕人之路,我終於發現了一卷紙,確切來望,應該是一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