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紫櫻貝齒猛地一咬,將吳良嘴唇咬出血來,緊接雙腿猛地一使勁,將吳良喘到一邊。
曹紫櫻怒火中燒,對著吳良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拳拳到肉,打得吳良抱頭護肩,在地上亂滾。
“彆打我大哥!”夏流急忙奔了過來,想來解救吳良。
曹紫櫻的武功比夏流高出十倍以上,一出手便點中了夏流的穴道。
曹紫櫻解決了夏流,繼續痛打吳良。
吳良被打鼻青臉腫,鼻血橫流,無處不痛,不得不向公孫搖金求救“好金兒,快來救哥哥,我快要被打死了!”
“打死你才好呢!省得你又去沾花惹草,禍害彆家姑娘。我也想打你一頓,我恨我下不了手!”
公孫搖金正在氣頭上,哪裡肯去救吳良。
曹紫櫻痛打了吳良一頓飯的功夫,還不肯罷手。若不是吳良練過幾年金鐘罩,鐵布衫,十三太保橫練,早就被曹紫櫻打死了。
公孫搖金終於看不下了,她拉住曹紫櫻的手腕,道“住手!不要再打了!再打他就死了!”
“這淫賊玷汙了我的清白之身,我非打死他不可!”曹紫櫻不敢罷手,悲憤地道。
“我叫你住手,你沒聽見麼!”公孫搖金厲聲喝道。
“哼!”曹紫櫻不甘心地哼了一聲,轉身向報名處行去。公孫搖金可不是她能對付的人,還是先報名為上策。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有的是時間收拾吳良。
吳良顫巍巍地站起身,擦了擦鼻血,喜道“金兒,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我的!”
“哼,早知道你這樣,死了倒好!”公孫搖金餘怒未消,叱罵道。
吳良訕訕地笑了笑,伸手解開夏流的穴道。
“大哥,你沒事吧?”夏流關切地問道。
“沒事,受了點皮外傷,這姓曹的丫頭下手真重,我一定要把她推倒,一千遍呀,一千遍!”吳良擺了擺手,疼得呲牙咧嘴。
“大哥,咱們先去報名吧!”
“嗯。”
吳良、夏流二人來到報名處,報了吳良、夏流、公孫搖金的名字,付了三百兩報名費,報名算是完成了。
吳良回頭一看,去不見了公孫搖金的蹤影,急得和夏流四處尋找起來。
終於,在四海客棧門口,吳良找到了公孫搖金。
“金兒,你彆生氣了,我不過是和姓曹的丫頭鬨著玩罷了,當不得真的。你要是心裡不爽快,我給你賠禮道歉!”吳良拉住公孫搖金的纖手,微笑道。
“你騙了我一次又一次,你當我是傻瓜麼?我再也不和你好了!”公孫搖金掙開吳良的手掌,轉身向客棧內行去。
“金兒!”吳良急得滿頭大汗,急忙追了上去。
三人進了客棧,見一名掌櫃模樣的中年男子正在拔弄著算盤。
三人走到掌櫃身前,那掌櫃微笑道“三位有何貴乾?”
“掌櫃,來三間上房!”吳良道。
“不好意思,本店客滿,隻有兩間房了,您看?”掌櫃賠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