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蓋了火堆灰燼,難道不能把木筏蓋了嗎?
那些暗黃色的顆粒物明明都很鬆軟,想要覆蓋個木筏,也是根本不成問題,奈何那個二貨就是想不到。
最後,直到她發了話,強製要求他去做,加羅才不情不願地走了,臨出山洞時,還很不客氣地又罵了她幾句。
沙奕習以為常,懶得理會。
等到一切就緒,兩邊各自默契分配了,因著這個細長山洞是中間成角度,兩邊開口,所以加羅跟土格一個洞室,她跟西伊一個。
好在那方形巨石夠大,她跟西伊兩人都足夠,加羅跟土格那邊可就慘多了,白天裡她就隻見得那處隻有一個很小的凸起狀不規則的大石頭,寬度有限,就這一宿她可沒少聽到摔跤的聲響。
等到終於安靜下來,沙奕去滅火把時才發現,土格索性睡在了地上,加羅整個霸占了那塊不大的石頭。
但較之那兩人的倒頭就睡,沙奕則是沒那膽子。
因為他們所呆的山洞的洞口還是處於開著的狀態,這片區域很奇怪,幾乎找不到任何可以堵洞的巨石,並且,那些類似竹蘿的樹木,壓根沒幾片葉子,偶爾掛著的幾片葉子也隻有手掌大小,想拿來拚合著遮蓋洞口,無異於空想。
她倒也沒敢建議加羅拿木筏擋著,畢竟,土格的話擺在那邊,眼下,賽納可是比巨蛇猛獸還可怕的存在,而他們的群體又不在這,勢單力薄的情況下,她不想冒險。
西伊也是不困,她躺在他身邊的時候,他趴著睡還是不忘伸了手臂來摟她。
她順了他的意,他則是開了口“沙奕,我來過這裡。”
她有些吃驚。
他卻是自顧地又繼續說“這個地方我來過好幾次,西穀跟西芒也都來過,但每次都是無意闖進來的,刻意想來的時候,卻怎麼也找不著,很奇怪。”
“你第一次來是什麼時候?”抱著他的臂膀,沙奕輕語,“最接近現下的那次呢?”
“第一次是在我比較小的時候,我是跟著西穀還有西芒來的,當時也是在這個山洞裡住了一夜,後來就出去了,因為這裡找不到吃的,除了一種生活在水裡的怪模怪樣的東西。”
沉思了會,他又緩緩開了口,“最接近現在的那次,是上一個夏季的時候,我跟西芒一起來的,當時本來是要去草場那邊的林子,可是,我們從大河裡遊過來的途中,水下震動導致了整個水流都變得湍急,我們就被衝了下來,然後就到了這裡。”
“水下震動?”沙奕打了個激靈,“是像這次大河河道上那種嗎?”
“你這麼一說,我倒是覺得應該是同一種了,但這回比上回要強烈,而且次數太頻繁,上一回就隻震動了一次,而且引起強烈水流的原因應該是位置處在瀑布口,地勢問題為主。”感覺到她反應強烈,西伊頓了下,“第一次來的時候,這處似乎也隱約有過震動,可感覺不真切,而且就隻是這個範圍內而已,在外麵根本感覺不到,所以也沒當回事。”
按照西伊所說,這一處地底震動該是十數年前便開始了,更有可能從他未記事時起便有了,隻是那會地底的震動沒現在強烈也沒現在頻繁,而再分析其他,無非就是他們此刻所在的地點裡,震感明顯於他們曾經所呆的其他地方,並且,這處除了些古怪的東西,也就是他所描述的那種水底生物之外,隻有部分異於平常的植物了,其他活物都是不存在的。
就她之前在那處石崖熱潭處的猜想來看,若是不出意外,他們腳下的位置很有可能便是火山口。
這一個火山,有大幾率是一個休眠火山。
它很可能從太古時期就存在,在此之前有無暴烈噴發她並不知道,但就在至遠古時代這一個漫長的時間裡,它可能受部分地殼運動影響,導致火山口被逐漸遮蓋,可那曾經噴發出的肥沃灰還是存在於土壤中的,否則便不會有這些古怪卻類似竹蘿的樹生長著。
而西伊口中生長在水中的古怪東西,很可能就是遠古的某種魚,且很有可能是溫水魚類,地殼運動,地下水係的形成,這一種魚類很可能就是在彆無選擇中進行了此種進化,所以它們能生存於此。
不存在其他活物的話,大體是都進行了遷徙轉移,陸地動物不同於魚類,它們搬移相當自由,根本不受較大條件限製,與魚類完全不同。
------題外話------
感謝湯包子、、春桃、看到鐵塔立在東京幾位親親滴大花花大票票噠~麼麼紮
今天出去寄了小本子~時間有點晚,二更還在晚上11點多蛤~更新混亂中,還是求不
—————————
推薦文文《快穿之病嬌難防》叫我源兒
淩薇有一個願望,就是找一個永遠愛她的男人,然後願望實現了……
隻是,那個看似溫和的男人,為什麼占有欲那麼強?
“能不能換個男人?”
“你想要哪種?陽光的?帥氣的?還是那種強悍無比的?放心,隻要你想得到的,沒有我做不到的。”
“沒功能的,能行不?”
“可以,等你下輩子成為男人,而我成為女人。”
“……”
這是一個男人為救一個女人,經曆各種相愛,各種虐渣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