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不住土格的咒罵,加羅一下蹦達起來“乾脆直接騎鳥走人算了,這多省事!”
“你剛剛才說的,巨齒鷹夜裡不太肯飛!”土格暴跳如雷,“你是不是傻,前說後忘,腦子瞎了嗎?要不是為了你這隻母鳥來的,它們大晚上能飛到這來?你有本事你現在去讓它們飛個瞧瞧!”
又一個報複性話語,這兩人呆一起遲早得攪翻天,沙奕無奈,隻得推開兩人自己往那山洞口走去。
晴好天氣的夜間,即便月色不怎麼樣,但因著些許淺水的反射光,以及身後兩人火把的光度,她大體看清了那些大鳥的情況。
金黑色的巨齒鷹統共五隻,占據了山洞外所有空地不說,有一隻甚至都把一棵類似竹蘿的樹給撞得歪了,更有一隻還摔在地上瞪著爪子沒能爬起來。
蠢得有些搞笑,但沙奕卻是笑不起來。
不為彆的,就為其中兩隻巨齒鷹腳爪裡所抓之物——它們抓了兩條巨蛇來,體型雖是不如上次在他們暫居山洞外所見的那條,但也小不了多少,如果以單人獨鬥,哪怕就是把最能蹦達的加羅扔上去,都有可能被秒吞。
土格也是看到了那場景,當下也是倒抽了口起,再度怒罵起來“加羅你是不是有病啊,你吹那草莖的時候不知道這些傻鳥會帶蛇一起來的嗎?”
“我……”本想反駁回去,可瞅著山洞外的滲人情況,加羅也是無語至極,最後索抱雙臂,破罐子破摔,“我就有病,我就忘了,你有本事把它們攆出去啊!”
沒再多理會加羅的厚臉皮,沙奕隱隱注意到,那被兩隻巨齒鷹抓著的兩條巨蛇似乎並不打算反抗,相反,它們拚了命地扭動著身子,往著那幾隻鳥的鳥身夾縫處鑽。
很奇怪。
她記得那次加羅推她出山洞時,她看到的是,儘管處於被圍攻狀態,可那巨蛇也是拚了命反抗,甚至,它還想吃下巨齒鷹。
眼前的那兩條,卻偏偏相反,這還不算,根本不反抗還想著溜,即便是巨齒鷹的細長爪趾已經紮進了蛇身,它們卻也是不顧疼。
半晌沒能想出為什麼,地下卻再次震動起來,那排排站的四隻巨齒鷹登時全給震倒了。
細趾長爪,確實也不是能站得多穩的腳掌長勢,兩邊跳跳也就罷了,這靜站著不懂,還是在片軟趴趴沙地上,自是不用說,而那兩條巨蛇,更是趁這功夫竄了出去。
也就是在巨齒鷹鬆了爪趾的瞬間,她看清了兩條蛇的情況,那大約是跟此前由兩隻巨齒鷹圍攻的夜光大蛇一樣的蛇類,身帶骨板,但相對較小,尾部的骨板卻是大了許多。
可兩條大蛇的飛竄仍然不是為了攻擊,而是逃跑。
隻可惜,這片沙地上,它們幾乎遊不動。
沒到一刻,震動停止,那些巨齒鷹又統統起了身,兩隻丟了蛇的也是一下就將那兩條大蛇再次撥弄了回來。
重新被抓回,那兩蛇的狀態更不好了,扭動得比之前還劇烈,但就是不反向攻擊。
沙奕思考了會,覺得應該是跟震動脫不了關係。
有了兩條蛇的怪異表現,她就更肯定了,這處下麵鐵定是火山口,而且火山近期就得爆發。
現代時,通常一出現自然災害時,動物類便都會表現得相當反常,比如躁動,再比如群起而動等等。
不過,她們在這處並沒有得知這一切的機會跟條件,因為這處本就沒見到過處了植物外的活物,西伊說的那種水生動物他們也是沒看到,所以壓根沒辦法判斷。
但此下不同了,巨齒鷹是受了加羅母鳥的吸引,自然算不得數,大蛇卻不一樣,即便碰上了克星,反抗也該是天性,可這會子它們隻有逃跑跟試圖逃跑。
這也充份說明,這處地有古怪,並且自然災難很快就會到來。
“這些蛇……”剛打算開口將情況說給那兩人,沙奕卻耳尖地聽到不遠處另傳來幾聲古怪聲音,當下也趕緊噤了聲。
那聲音聽著像是人的說話聲,可實在不清晰,並且距離上可能還隔著好一段,所以沙奕也不敢完全確定。
然而按照西伊跟土格的話,還有此前的種種來推斷,她隻能認定那可能是原本與她們一個族群的,現下分離出去跟著賽納一起的那夥人。
若真是他們,那麼他們此行的目的也相當明顯,就是為抓她。
與土格猜想的一致,他當時就說,賽納那群人關他的山洞就跟這處隔了一個水下涵洞,那也該是他們暫時的落腳之地了,她們在這處兩天,他們大概也在涵洞另一邊的山洞裡住了兩天。
或許他們也在彆處尋找過了,可最終是沒撿到她或者其他人的屍體,所以便是時刻處於留神關注中,亦或是賽納本就有打算把這一整個區域都搜索一遍,但怎麼說,這次夜尋他們的出動都不可能是刻意而為,因為遠古時代裡,基本所有人所以的群體都是忌諱晚上行動的,尤其還是半夜裡。
這個情況的產生,原因隻有一個,巨齒鷹。
加羅的確乾了件好事!
狠狠瞪了眼在那揪著鳥毛裙上鳥毛的男人,沙奕低咒“傻貨,你成功把賽納的人引來了,你倒說說你打算怎麼辦吧!”
“還能怎麼辦?”甩了個白眼,加羅壓根不願意再去費神多想,“要麼硬拚,要麼逃跑,反正是來抓你們的,又不是抓我,跟我有什麼關係!”
“你倒是會落井下石,賽納要抓我們是不假,可真要是碰上麵了,你以為你們兩能全身而退嗎?”冷哼一聲,沙奕火大,“就衝你那每個雨季都會來搶點東西搗點亂的壞毛病,賽納怎麼都得先削了你的腦袋,你以為你能脫得開身?沒準連死都死在我跟西伊前麵!”
“我可沒有每個雨季都來!”加羅立刻辯白,“我上個雨季就沒來!”
“還是先想想該怎麼辦吧!”對於加羅的不分輕重,沙奕也是無力,若不是現下需要互相扶持著,她早就將他有多遠踹多遠了。
“那我就把你跟那個重傷的一起送給賽納好了,見了你們,賽納肯定不會再要對我們怎麼著!”忿忿地再次放出一句落井下石的話語,加羅一屁股坐了下來,“到時候我跟土格想走還不是很容易的事,我才不跟著你們擔心受怕!”
“說你蠢你還真蠢,你以為你還能騎鳥跑了不成?”
“有什麼不可能的,沒鳥騎的人就會羨慕有鳥騎的!”
“忘性未免太強了吧,當初誰在大河主道上被射下來的?你以為騎鳥上天就掉不下來了?我想要你下來你不也還是下來了,塞納那邊人可不止一個,再讓你倒頭栽下來次,那也是再簡單不過!”
“你是說他們也有你那種可以飛上天紮人的東西?”加羅大驚。
“我們原本就是處在一個聚居地山洞,我們有的,他自然也有,包括木筏。”斜睨加羅一眼,沙奕長歎一聲,“說起來還是得""感謝""你,要不是你,我們哪會遭殃至此,現在你連鳥都引來了,你不覺得你活著就是個禍害嗎?”
“都什麼時候了,乾嘛還討論我,討論土格可能更有助於想辦法。”將土格往洞口扯了把,加羅轉身欲走。
一把抓住那準備開溜的男人的鳥毛裙,沙奕咬牙切齒“去,給我把那幾隻巨齒鷹都趕進來,包括大蛇!”
------題外話------
謝謝親耐噠小兔子、看到鐵塔立在東京9朵大花花,兩張大月票,一張大評價票噠~來麼麼噠
依然混亂更新中,時間不定,依然求不ia~下個月儘量穩定~
——————
推薦文文《快穿之病嬌難防》叫我源兒
淩薇有一個願望,就是找一個永遠愛她的男人,然後願望實現了……
隻是,那個看似溫和的男人,為什麼占有欲那麼強?
“能不能換個男人?”
“你想要哪種?陽光的?帥氣的?還是那種強悍無比的?放心,隻要你想得到的,沒有我做不到的。”
“沒功能的,能行不?”
“可以,等你下輩子成為男人,而我成為女人。”
“……”
這是一個男人為救一個女人,經曆各種相愛,各種虐渣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