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遠古嫁野人!
沙奕抱著狼崽站在洞口,發現它最近掉毛掉得很厲害,每次抱著它睡覺一覺起來身上都是毛,而新長出來的毛發更厚實柔軟,顏色也更深,一陣風刮過,帶著冰涼的水汽,她看著天邊深沉的雲和山上的藹藹的白氣,想著雨季最後的一場雨即將到來,這也證明冬季真的要來了。
她把臉埋在狼崽懷裡不斷蹭,心裡想幸好有這個小寶貝,無需充電持續發熱,不用998即可帶回家,痛經可暖肚,冬季不用怕!狼崽被她蹂躪得不斷哼哼唧唧的叫,而她的身後也貼上了一個寬闊厚實的胸膛,一雙壯實有力的手圈著她的腰,綿長的呼吸撲在耳邊,低低的喊她“沙奕。”聲音裡帶著點不滿甚至還有點罕見的委屈感,西伊在嫉妒那隻小狼崽。
沙奕被西伊結結實實的從後麵擁抱住,暖意源源不斷的傳來,安全感十足。好吧,如果說小狼崽是熱水袋,身後這位可是空調啊,還是僅供她一人使用的那種,她笑嘻嘻的回頭,吧唧一口親在西伊的下巴上,胡茬紮得她脖子一縮,說“這個醋你也吃?”
西伊被一個吻取悅,手臂不禁再收緊一點,他雖然不明白“吃醋”是什麼意思,卻能看到沙奕眼角的笑意,他想追上去繼續這個吻,沙奕卻已經頭一歪靠在肩膀上了,一隻手托抱著狼崽,一隻手撘在他手臂上,享受這安靜的一刻。
西伊轉移目標——沙奕白皙的脖頸就在他的眼前,半掩在衣服裡,在昏暗的光線下也有著誘人的光澤,像小時候吃過的巴洛果,瑩潤細膩,不知道味道是不是也如記憶中一樣香甜醇美。他這樣想著也這樣做,輕輕吮吸拉扯著脖頸上的一小塊肌膚,感覺到血液在他齒下流動,感覺自己懷裡的人輕輕顫抖,這才能真確的肯定這個人是他的!隻能是他的!他鬆開嘴,看到沙奕白皙的脖子上留下一個紅豔的痕跡,這是他在標示所有權,不過,這還不夠,遠遠不夠,他深吸一口氣,在她發頂印下一個吻,想著遲早要讓沙奕完完全全屬於他一個人。
沙奕感覺到脖子發熱刺痛,那一刻西伊的占有欲和侵略感太強,讓她仿佛有一種被野獸咬住咽喉的窒息感,不過她很快又察覺到西伊自製住冷靜下來,和在那個吻裡的繾綣深情。她突然有點心疼,為他的隱忍,為他對她的不確認感,她彎腰放下狼崽,轉身擁抱住他,輕撫他挺直的背部,撫平他內心的不安全感。
這邊兩個人相擁在一起無比和諧美好,在他們看不到的黑暗處,卻有人雙手緊握成拳,眼裡滿是妒火。
西伊背上的傷勢看起來仍舊有點滲人,厚厚的痂略微凸起,沙奕每每看到都心疼不已,把他的武器都收起來,不讓他去打獵,反正雨季存的食物已經夠他們吃很久了,她也沒有那麼嬌氣,非要吃新鮮的獵物和水果。西伊對此沒有任何意見,從善如流的介紹,對於他來說隻要能夠跟沙奕在一起,可以什麼事情都不做。
沙奕突然想到上次親西伊的時候他胡茬紮人,就掏出水果刀想給他修一修,沒辦法工具有限,看她技術的時候了,西伊則是毫無保留的伸長脖子抬起下巴,無比信任沙奕,即使她手裡拿的是一把銀光閃閃的刀。
沙奕托著西伊的下巴,小心翼翼的在他臉上比劃著,一點一點刮開略堅硬的毛發,讓眼前人的輪廓更為清晰俊朗。西伊眨巴眨巴棕色的眼睛,滿意現在兩人的距離,他可以把自己的心上看得清清楚楚,溫柔的眉骨帶著笑意的嘴角,一寸一寸掠過,全部都是喜歡。而沙奕的眼裡也全部是他,看到他安靜的望著著自己,突然想到兩人第一次見麵時,西伊如同一個野人,毛發狂野,那石頭敲擊著地麵說要抓住她,那個時候沙奕就害怕之餘已經發現了西伊其實有一雙很好看的眼睛,無害卻堅韌,令人對他充滿信任感。
隻不過刮個胡子,兩人之前又開始冒粉紅泡泡,親密得任何都插足不了。
之後沙奕又乾脆幫西伊修了一下頭發,這比刮胡子快多了,沙奕算好長度,用水果刀“刷刷”割下,維持著和以前一樣的發型,好吧,雖然這水果刀割出來的毫無造型可言。沙奕拍拍手,坐遠一點滿意的打量著自己的成果,發現西伊居然帶著點搖滾範,微長的頭發,堅毅的眼神,沙奕讓他比了一個“rock”的手勢,頓時笑得滾在了地上,西伊有點摸不著頭腦,看沙奕笑得停不下來,隻好上前以吻封口,沙奕手抵在他的胸膛上,不一會便放鬆了力氣,改為摟住他的脖子,西伊頓了頓吻得更深了。一吻結束,兩人又互相幫忙洗了頭,彼此身上都是一樣的味道,相擁著睡了。兩人有情飲水飽,相處多了,日常瑣瑣碎碎都一起做,這讓沙奕感覺與西伊如同老夫妻一般。而西伊多次擦槍走火,感覺親吻已經遠遠不夠了,隻是礙於背上的傷不能有任何實質舉動,苦不堪言。
加羅回來了。
這件事沙奕足足晚了兩天才知道,兩人膩在一起把一個山洞當做世外桃源般,外麵發生什麼也不知道,沙奕汗顏。
加羅這次回來整個人變得更加陰鬱深沉,眼睛裡猶如有一潭死水,想將人拉入沉溺,沙奕好幾次遇到加羅都無視了他,目不斜視走過去,該乾什麼乾什麼,仿佛將他當成透明人一樣,不在意也不仇視。
加羅的心臟猶如被人緊緊捏在手中一般,窒息且疼痛難忍,他第一次體會到心痛的感覺,是因為她嗎?
想起她滿臉青汁在他手下掙紮的樣子,想起她像個小獸般瞪他的樣子,想起她的肌膚……加羅深吸一口去,轉眼又想到他跟西伊打起來的時候,沙奕護在他麵前,擔心卻毫不畏懼。
她的深情隻給了西伊一人。加羅每每看到沙奕的背影都覺得刺眼,他右手握拳抵在胸前,感到心跳強烈,仿佛一聲聲都在說,追上她,拉住她,對她說,可是說什麼呢?愛嗎?加羅閉上了眼睛。
沙奕打算在這個冬季和西伊在一起,說不定明年這個時候兩人的孩子都可以滿地爬了呢,想到這裡她不禁摸了摸平坦的小腹,兩人的孩子,兩人之間生命的延續,想想都令人動容,而西伊,他肯定會很高興吧,而且這也是一劑良藥,雖然沙奕不想靠孩子給西伊安全感,但是不可否認孩子是他們之間的增稠劑牢固劑。
西伊的傷口恢複速度還不錯,這麼大的傷口幸好不是發生在夏天,不然一個發炎就又夠嗆的了,土格的草藥還是不錯的,起碼現在看起來傷口不像之前一樣隨時都有可能崩開了,不知道這個傷口會不會影響到她的育人計劃啊,沙奕暗搓搓的想。
兩人現在偶爾會在晚飯後一起散步,遠古人的樂趣實在太少了,睡了吃吃了睡,沙奕慶幸自己不是易胖體質,不然早就變成一個大胖子了,變成胖子西伊還會像現在一樣喜歡自己嗎?沙奕扭頭看向西伊,西伊正牽著沙奕的手目視前方一臉認真的慢慢走,仿佛跟沙奕散步是一件很嚴肅的事情一眼,感覺到沙奕的眼神,下意識燦爛一笑,像在問她“怎麼了呀?”沙奕搖搖頭,抱著西伊的胳膊想,吃不成胖子,懷孕之後會嗎?她認真的回想了一下自己的母親和生育過表姐堂姐們,如果胖了又該怎麼恢複呢,現在可能有塑腰帶呀?想著想著她一笑,自己是不是太過杞人憂天了,不過就算變成大胖子這個男人也是她的!她張嘴在男人的胳膊上咬了一口,一排整齊的小牙印仿佛也在笑,西伊沒問為什麼隻是寵溺的摸了摸沙奕的頭,縱容她一切莫名的小脾氣。
兩人在離家略遠的地方發現一大叢青黃相間的矮灌木,現在正臨初冬,大地不是黃就算會,這會看到青色兩人都挺稀奇的,西伊和沙奕互相對視一眼決定上前看看。
灌木長在一個小坡上,兩人看不到後麵是什麼,走前一看才發現那綠色類似芭蕉香蕉一類的葉子,經絡分明,葉子很大,不過葉子被薄薄的霜覆蓋了,大概是西北的風來得太突然,這葉子在成熟之際一夜覆霜凍住了,這綠色應該也存在不就了,隻要再一夜的風,就能吹得它枯萎乾黃,最後催化消失在風裡,在冬天,風往往比雪可怕。
而另外黃色的葉子應該是在冬季來之前就是這樣了,沙奕在想這應該是它的成熟形態。沙奕輕輕摸上去,發現葉子很厚表麵能夠剝開,裡麵是灰’色的一層絨毛,沙奕掏出一團在手中,厚實溫暖,這難道是“棉花”?沙奕欣喜若狂,“西伊!西伊!我們快把這些草弄回去,這可是寶貝呀!”西伊看沙奕高興得都快要蹦起來了,離開拔出綁在腳上的刀收割這些大葉子草。沙奕在後麵高興得想,隻要能找到提到布的東西,棉被棉衣設置是衛生巾都能解決了呢!
最後兩個扛著兩大把大葉子草回去了,沙奕決定取名叫棉花扇,這是一個幸運的冬季!想想棉被沙奕一刻不停的就開始研究起來。她把裡麵的“棉花”都陶出來裝在皮袋裡被用,然後發現葉子的表層很韌,怎麼扯都扯不爛,她試著泡在水裡,沒變化,她想了想泡在熱水裡呢?說乾就乾,她馬上讓西伊燒了一鍋熱水,把葉子都扔進去,用木棍攪一攪,葉子表層的脆葉紛紛脫落了,露出蟬翼一般的薄膜,表麵經絡交錯,仍舊很堅固!她把薄膜撈出來,在放到烤熱的石頭上晾乾,薄膜仍舊維持著一片大葉子的模樣,她把棉花塞進去,塞得滿滿的一個枕頭就做出來了!但是表麵沒有了脆葉就不紮人了,沙奕興致勃勃的想接著做被子,西伊攔住了她,天已經很晚,他不舍得她折騰這些玩意到覺也不睡了,他抱著她強製的躺在了木帆上,然後打手忘她的眼睛上一捂,堅定的說“睡覺!這些東西明天再弄!”
沙奕興奮的扭來扭去,但是無奈西伊的武力按壓,隻好閉上了眼睛,睡夢中還在嫌棄木筏太硬明天還要做一床墊被,想著嘴角就翹了起來。西伊感覺到身邊人的動靜,一吻印在她額頭上,晚安,好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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