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 章 驚鵲36_鹹魚不擺爛,快樂少一半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 36 章 驚鵲36(2 / 2)

岑聿平素裡能歇著,一旦有要案,不眠不休是常事。

好在如今新婚,不再和以往般不知晝夜,不管多晚,定回趟東院。

東院依然留燈。

他這次不是空手回來的,而是遞給喬昭懿一遝東西,展開一瞧,都是蓋了印的錢鈔。

粗略翻翻,每張都是五百一千的數額,加在一起,厚厚一摞,少說也有兩萬兩。

喬昭懿“”

這是什麼特意準備的驚喜嗎

她原還想著將壓箱銀兌成銀票好保管,沒想到出了錢莊出了事,一時沒向裡放,還落了鎖安放在庫房呢。

難道是仿製的

她反複看著手中的銀票,但不管是打眼瞧,還是細細分辨,都覺得與真東西彆無二致。

世上竟有這種人才

經商的人多,各地票號也隨之運營起來,不管在哪存的銀子,隻要經過的地方有分號,就能取。

一張紙承載千萬錙銖,為防冒領,每家票號都下了不少手段。

大鄴如今大部分票號使用的方式都是筆跡與印章。

筆跡是指彙票書寫人與分號掌櫃的書寫特點,各分號每月固定彙集成冊,送向總號。

總號也會定期更換蓋在銀票上的印章。

麵前的銀票,來自四家不同票號,各家防偽手段皆不相同,卻做得如此真。

喬昭懿震驚。

想起現代的一些事,此種人才,放在古代,若是掌控得當,每年能創造出的營收

喬昭懿心動一瞬,很快收回心思。

明日雍王設宴,岑聿和鄧儀都自緝查院告半日的假。

麵前的銀票都是京中各處錢莊連夜核查出的,如今七八日的時間過去,每日還有新的銀鈔源源不斷地向刑部送。

刑部複合後,再上遞緝查院。

粗略數數,金額近乎十萬兩銀子。

消息目前還被壓著,但隨著數額的不斷累積,已有山雨欲來風滿樓的趨勢。

不管能不能如期結案,後續都是一片血雨腥風。

對方若是為了銀子來還好,就怕不是。

他已成親,自然要儘到責任,不能再在緝查院住,所

以將一些東西帶回來,晚上在書房看。

涉及案件,喬昭懿沒多問。

不過兩人臨睡前,倒是談到此處。

今晚東院用文火煨了暖身的雞湯。

待二人遣伺候的出去,準備上床歇息時,端了進來。

霜露“是夫人特意送的食材,說是農戶一直養在山裡的,給少爺和少夫人暖身子。”

喬昭懿聽到吃的,回床的動作頓停。

正好覺得胃空落落的。

自己吃不好意思,又端了碗給岑聿。

熄燈入睡。

喬昭懿覺得自己開始想入非非,身體也有些發熱,但尚且能忍,就是睡不著,忍不住和岑聿說話。

“夫君,案子會有危險嗎”

岑聿緩緩睜眼,嗓音不像以往的清亮,身體熱得驚人。

一聽喬昭懿說話,更是有著酥麻感沿著四肢百骸向骨頭裡湧。

很像新婚夜的感覺。

他之前從未覺得自己會熱衷於那種事,但好像事情並不如他自己構想的路線前行。

可是綠蘿花還沒到

岑聿輕輕蹙眉,複又闔目,努力壓下混亂的思緒,“不確定。”

案子推進得不多。

每家票號的賬房掌櫃最近依次來回話,最終描述的取銀人,身量樣貌都不儘相同。

對方準備很周全。

而且銀票用紙是官府特製的,一些材料甚至隻有官家人員才能買到,對方紙張厚度隻比真正的重了毫許,摸起來的手感甚至都一模一樣。

喬昭懿聽他說完,睜著眼睛看簾賬,感受著身體裡湧動的源源不斷的熱意,“他們大肆斂財,目的是做什麼呢”

難不成是養私兵

私鑄銅錢就是殺頭的大罪,現在這樁案子,九族估計都保不住。

岑聿和喬昭懿想得類似,但二人都沒說。

岑聿比她想得更多,做這行的,多思多慮少不了。

四家票號,八種字跡,對方竟然模仿得分毫不差。

這種人,不動還好,一動起來,就是驚天動地的大案,直接把天給捅個窟窿來。

理智稍稍壓抑住身體裡的炙欲熱潮。

良久,人稍稍清明起來。

喬昭懿還是熱,忍著忍著就不想忍了,側身去看岑聿“夫君,我難受。”

他說過,不會委屈自己的。

岑聿“”

小半個時辰後,喬昭懿饜足睡去。

岑聿看著簾帳許久,起身去湢室淨手。

感覺明顯不對。

他緩緩想起了臨睡前的補湯。

還是正院送來的。

岑聿“”

次日一早,喬昭懿睜眼,岑聿已經回到她身邊,尚睡著。

岑聿皮相極佳,鼻梁仿若神來一筆,最是吸引人。

但是近

距離接觸,喬昭懿發覺對方眼睛也很漂亮,尤其是眼睫。

昨晚快活了,喬昭懿還沒挨累,起床時心情不錯。

這股好心情,一直持續到她坐上岑家準備的馬車,掀開轎簾的瞬間,看見裡麵坐了位身著紅蟒袍的漂亮男人。

喬昭懿“”

岑聿“”

鄧儀渾然不覺得自己來有什麼問題,反正他也不需要顧及什麼避嫌。

“湊活坐吧,路程太遠了,我自己去沒什麼意思。”鄧儀挪了挪身子,讓他們兩個上來。

最近的彙票案子急,他一直沒回宮裡,昨夜也是四更方睡。

連日疲憊,就是鐵打的也熬不住,正好緝查院離岑府進,就和對方一起去。

馬車晃悠悠前行。

鄧儀正因著彙票案子難受,“媽了個巴子讓老子抓到他,非給他淩遲處死不成”

找了好幾日,連個人影都沒瞧見。

要不是虧錢最嚴重的就是有姚家支持的票號,他非得把這盆屎扣在姚暉一黨的頭上不成。

當他不知道為什麼姚暉死揪著疏通河浚的事不放

漕運總督,可是個肥差。

姚家想要,當然跟個瘋狗似的,在前朝胡攪蠻纏。

他反對的不是政令,是差事最終落到誰的頭上。

不然鄧儀也不會私下給喬朗遞消息。

高敘縱使住在宮裡,消息也不好打探,上次純屬撞了大運,正值換班,原本貼身伺候姚玉雪的幾位都有事調走,他的人這才趁著掌燈的時候,聽了幾嘴。

聽說是高敘要做什麼混賬事,姚玉雪不願意,爭執起來。

很快來到雍王府。

府邸的管事正在門前接待貴客。

今日來的多半是有爵位封賞的貴胄,高敘到底是皇子,除了明確站隊姚相的,其他人都隻托家丁抑或女眷子侄來送禮。

前頭皇帝直接給攀附太子的文遠伯舉家流放,朝臣還謹慎著。

畢竟太子未廢,皇帝身體也能維持,龍椅最終花落誰家還未可知。

岑家不單是喬昭懿和岑聿前來,薑歸寧也帶著裴綰一過來。

今天各家來了不少年輕子侄,正好給裴綰一相看一下。

岑家兩架馬車一前一後。

車子停穩。

喬昭懿第一個探頭,準備下車,卻忽見正前方,有一身穿白衣的男子。

背影對她,打扮卻極為熟悉

這這這這這、這怎麼如此像她夫君。

不單是風格打扮像,就連發型和配飾都像,一打眼,都以為岑聿先下了馬車。

喬昭懿“”

她腦袋縮回來,看了眼身邊坐著的岑聿。

“夫君,你有什麼孿生的兄弟嗎”

岑聿未做他疑,語氣肯定“沒有。”

岑文鏞隻他一個兒子。

或者說岑文鏞隻他一

個孩子,府內除他外,連個姑娘都沒有。

喬昭懿“和你很像的表弟堂弟呢”

岑聿“沒有。”

表弟堂弟不少,可和他長得像的,卻未見一個。

喬昭懿“”

所以那人是誰

她大腦空白。

甚至懷疑是不是自己剛才錯看了去。

真的實在是太像了。

從她的情緒和問題,能窺見一些東西。

岑聿想到一個人“你是不是看見一個和我有些類似的人”

喬昭懿斟酌一下“我覺得不是有些。”

她一晃眼都差點給錯認了去。

從背影看,簡直就是岑聿的翻版。

鄧儀也陷入沉默,半晌開口“如果沒說錯的話,應該是七皇子。”

隻不過那人的白衣,總能騷得五顏六色。

喬昭懿“”

高蓁自從岑聿成親後,就鬱鬱了一陣。

但耐不住想看岑聿的心,今日聽說岑家也來赴宴,特意出宮。

不過這次來,倒沒像以往的排場。

皇親國戚多,她排場大,難免驚動他人,若是一個個的都來向她請安,豈不是慘得厲害。

那些人在她眼裡根本就是一個樣。

高蓁穿得簡單,連貴重首飾都沒帶,隻當自己是普通的世家女,前來賀喜。

臨出馬車前,還找來個帷帽罩上。

原以為要進去後才能見到,沒想到剛出馬車,就瞧見“岑聿”站在府邸前。

高蓁患有臉盲症,識彆人向來靠死記硬背的特征。

比如姚玉雪,膚白,皮膚通透,手背上有顆小小的紅痣。

麵前這位,不管從任何角度來看,都和岑聿沒什麼差彆。

同樣的寬肩薄背,體態風流。

就連衣裳料子和發飾,也是岑聿常用的款。

高蓁匆忙籠好帷帽,趕過去,站在她七哥身後,欠身福禮“見過公子。”

此時的岑家馬車。

車簾被打開一條縫,二顆腦袋疊在一起,向外看。

鄧儀一眼就瞧出帶帷帽的是誰。

他對高蓁實在是太熟悉了。

預料到什麼的二人。

喬昭懿“”

鄧儀“”

岑聿“”

此時,七皇子裝了半天深沉,終於見有人來問自己。

雖然聲音有點熟悉。

但他還是轉頭,以禮相待,態度和煦。

高蓁第一眼覺得這人有點醜。

她雖然臉盲,但對美醜還是有概念的。

第二眼,看見他眼皮上的一顆痣。

這顆痣,岑聿沒有。

她算是清楚地知道麵前這人是誰了。

高蓁“”

行。

七皇子正態度極好地問她有何事。

高蓁“”

不想說話。

七皇子接著再問。

帷帽裡的高蓁麵無表情“我隻想告訴你一件事。”

“嗯願聞其詳。”

高蓁“你這個人偷感真的蠻重的。”

讓她作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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