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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你了(1 / 2)

囂張女王爺,皇上彆得意!

他們這麼喜歡彈劾她是嗎,那她可要好好回敬回敬,“你們不僅沒有憂慮太子的安危,反而各安於家未曾過問太子的死活!這是你們這些朝臣該做的?沒事的時候喜歡天南海北高談闊論,相互傾軋相互算計!出事的時候死守府門不敢出庭,生怕重任生怕意外!我看你們都不用入朝為官了,不若朝廷天天白養你們不必上朝不必做事,天天領著白白得來的俸祿養著你們的小倌行了!”

“你,你放肆!”大將軍聞言,氣得臉頰通紅,出聲怒斥。

“你給我閉嘴!本王說話什麼時候輪到你開口了?!信不信我治你一個大不敬之罪?”鄭言憶冷斥回去,敢跟她叫囂?再怎麼說,這也是古代,皇權之上的古代!她一個小小的大將軍,還是誣陷皇室的大將軍,她不玩死她她就不叫鄭言憶!

“你!”大將軍氣恨,卻也不得不閉了嘴,藐視皇室可是抄家滅族的大罪,她再怎麼說也是皇室的二王爺。

“乖乖閉嘴就對了,本王會原諒你的,”鄭言憶像個二世祖般輕笑,拍了拍大將軍的臉龐,“再說回來,本王趕到長恨國皇城,去到了姬氏世家所在的毒香山,恕本王才疏學淺能力有限,本王未能破解裡麵的陣法逃生,本王的屬下雪書,就是給太子送來了解藥的雪書,差點就死在了裡麵,後來,本王與他們走丟了,裡麵全是毒氣毒物,本王吃下了驅毒丸也隻能支撐兩個時辰,裡麵的毒蛇成千上萬,不好意思,本王被嚇著了,”鄭言憶說話抑揚頓挫十分好聽,她不斷走在各大臣中間,觀察著她們的表情與反應,整個天乾殿,便隻有她的聲音,“本王真是害怕極了,沒辦法啊,本王天生就害怕沒有腳的動物了,”鄭言憶說著,臉上表情十分豐富,恍如她還在現場親身經曆一般。

鐘慶書看著鄭言憶,眼眶漸漸紅了,他不知道她經曆過什麼,聽著她說的這些話,他卻真心實意地為她心疼著,他明明,沒有愛上她的……

而一直伏在地上的百裡七,也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們煞雪國的二王爺,她的確很美,她是他見過的女子中長得最美的一個,而這整個朝堂,也沒有一個人的外貌能勝過她的,她的身姿,她的氣質,她的話語,在在地吸引著他的目光。

而幾位王爺聽著鄭言憶的話語,跟著提起了心,仿佛身同感受般,為鄭言憶憂心著,太子一直都是神色不明的。

朝臣也靜心聽著,她們之前因為這個事沒少彈劾,如今見著真人,她們倒是有些膽怯了,坊間傳言,二王爺武功高強,而皇宮之內,那火藥的威力著實令她們恐懼,雖然有大將軍在給她們撐腰,可是,她畢竟是皇室的二王爺,所以,還是小心為上的好。

藍丞相除了說過一句話,並沒有再開聲,藍向涼也靜心聽著,康微宇抿唇沒有言語,大將軍神色隱怒,不敢發作。

女帝一直穩穩坐著,未置一詞。

“那些個毒物,把本王逼到了懸崖邊緣,本以為逃出生天了,誰知道後麵竟然出現了兩條巨蟒,生生的把本王的小膽兒給嚇破了喲,”鄭言憶生動地描述著,不太正經的做派讓大將軍臉色越來越黑,“本王沒辦法了,隻得硬上吧,不是它們死就是本王死,本王不想死啊,本王還要找姬氏,本王還要救太子呢,”鄭言憶這時候看向太子,她其實一早就發現了太子那蒼白的臉上,不明意味的神色,她來到大殿之上,其他姐妹都向她投來關切的眼神,可唯獨除了她——太子,她冒著生命危險去為她求藥,可一回來,太子吃了解藥是大好了,可那對她的臉色是大大的不好了。

“然後呢?你怎麼逃出來的?”鐘慶書忍不住問道,他已經緊張到手心冒汗了。

“然後?”鄭言憶抿唇一笑,“姑奶奶我,本王,很沒用地被那該死的巨蟒給甩下懸崖了,那個疼,生生要把本王疼死啊!這還不夠,臨落地前還給一個殺千刀的人渣給轟了一掌!靠啊,太沒人性了……”仿佛在說書的鄭言憶揪住自己的心口,麵上表情十分糾結十分痛苦,似乎那傷還疼到了現在,“然後,本王就落入了那個寒潭……”

“二皇姐!那你是怎麼得救的?你快說啊,急死六皇妹了都!”六王爺鄭酒酒再也忍不住了,快步走到鄭言憶麵前急聲問道,“二皇姐,你的傷好了嗎?讓六皇妹看看……”

“唾~”鄭言憶一巴掌拍掉了鄭酒酒就要伸來的手,她現在十分害怕彆人接觸她的身體,那可是那個該死的暴君留下的後遺症,“一邊去,聽本王慢慢說,人家大將軍喜歡聽故事的,所以本王勉為其難,就用說故事的方式敘述給大將軍聽呢!”六王爺鄭酒酒勉為其難地點點頭,而瞬間似乎想起什麼,驚慌地看向高座之上的女帝,見女帝眼神惡狠狠地瞪著自己,趕緊心虛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這一幕,自然沒有逃過鄭言憶的眼睛。

“後來,自然是那個殺千刀的人渣兒救起了本王,還給本王治好了傷,”鄭言憶說著,看向了大將軍。

“那麼,救起二王爺的就是長恨國皇帝了?接著你就出賣自己國家,與長恨國通同是不?!”大將軍自以為是地接話,句句是針對,字字是刻薄。

“救起本王的的確是長恨國皇帝南宮無恨,隻是本王沒有那麼下作出賣自己國家,”鄭言憶冷笑,“我一直受困長恨國皇宮,被南宮無恨強娶為後,你們可知本王,曆過千番磨難,受儘百般折辱,南宮無恨公告天下娶本王為後之時,本王以為消息一旦傳回煞雪國,本王就能得救了,女帝陛下不會視兒臣的生死於不顧的,滿朝文武百官不會眼白白看著自己國家的二王爺受儘折磨的,可是呢!”

鄭言憶冷笑,看向高坐龍位的女帝,“母後,兒臣覺得最屈辱的那段時間裡,母後可知兒臣有多想念母後,兒臣總以為,母後不會不派兵救兒臣的,那個時候,兒臣連外麵的天地都看不到,隻有滿室的黑暗與不見天日,母後,您可曾擔心過兒臣?”

女帝被問得啞口無言,初初看到鄭言憶的腰牌時,她是不信的,可是那些書信,那些有著她鄭言憶親筆簽名與蓋著私章的書信,足以打破了她對她的信任,她對這個女兒十六年付出的愛啊,難道都付之一炬了?而如今,麵對鄭言憶所說之言,與她口口聲聲的質問,她不知道如何回答,她無從回答。

鄭言憶真的失望了,女帝竟然不發一語,罷了,罷了,“本王在長恨國皇宮整整八天,雪書已經回來通知你們,他連解藥都帶回來救太子了,當時你們若能來救,本王根本不用受那麼多折磨,女帝陛下——我尊敬的母後,親愛的大將軍——本王的好嶽母,還有敬愛的丞相大人,而你呢,我的好師弟藍向涼,藍侍郎?你們可曾想過要來救本王?隻要用國家的名義,長恨國皇帝不可能不放人,那本王根本就不必靠李副將千辛萬苦來救!”

一番字字血淚的質問,讓滿朝文武百官垂下頭來,對於他們先入為主的懷疑二王爺通敵叛國一事,他們確實做得不太妥當,可當時,鐘大將軍一口咬定二王爺已經通敵叛國,口口聲聲說手握鐵證,他們不得不相信啊!

“二王爺!照你這麼說,倒是本將冤枉你了?!”大將軍嗤之以鼻,冷冷地高聲反駁,“你解釋得通,為何你隻通知李副將前去救你?為何李副將不跟本將彙報?為何李副將在沒有本將的命令之下擅自帶兵出營?那可是死罪!那是叛國的滅族之罪!”大將軍句句在理,在鄭言憶眼裡卻是滿口噴糞。

“本王不怕告訴你,李決聞副將,是本王安插到邊境的,身在皇室,處在朝廷,本王怎麼能不培養自己的勢力,不過你也不用誣陷本王謀權篡位,這件事,一早得了女帝陛下恩準的,”鄭言憶轉向女帝,目光冷冷,語氣漠漠,“女帝陛下,可曾記得當年李柳劫案?”

女帝抿唇,半響才頷首,她確實記得。

“當年的李家,是朝廷功臣,女帝被刺時幸得李家舍身相救,後來李家被柳家洗劫,全家一百二十口人,隻剩下六歲小兒,這個小兒,就是大將軍你的副將——李決聞,女帝可記得,案件偵破結案之後,兒臣跟母後所說之言?”

見女帝點頭,鄭言憶才緩聲說,“當時,兒臣請求母後,讓李決聞跟著兒臣,兒臣想培養自己的部下,而您應允了,問兒臣想將李決聞培養成什麼人才,”鄭言憶盯著女帝,嗓音輕緩,語氣淡漠,“兒臣說,兒臣想將李決聞培養成有大作為的人,待有朝一日能救兒臣於水火之中,兒臣也說,如若往後兒臣遇險,李決聞若是未得母後之令擅自做出了有違律法卻是為了救兒臣之事,母後能饒恕李決聞無罪,母後,你也應允了,可曾記得,可還作數,母後?”

女帝思索中,複又點了點頭,“自然是,記得的,朕一言九鼎,當然作數。”

鄭言憶笑,作數就行,當年若非自己對身在皇家心存顧慮,不得不步步為贏,處處算計,她為自己找了很多很多的後路,而李決聞,便是其中之一。

“那麼,鐘大將軍,您還有何疑慮?”鄭言憶轉向鐘鳳華,冷聲問道,“本王似乎忘了一件事,我的書童,雪書何在?”她怎麼忘了這茬!雪書在哪?他是親手送解藥進宮的,那個時候,鐘鳳華應該還沒有回到京城,可按例,雪書必須留在皇宮,直至太子的毒解了他才能離宮,為免他送的是毒藥,那麼留住他便能儘快抓住真凶,當然這隻是未雨綢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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