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神色無變,又問“她每月不是胸口疼了,就是缺血暈倒了,要麼就是缺血吃不下飯了。
但凡她捂個頭,她的主治醫生都要叫瘋人院抽一回我的血。
我就想問問我的血,她又是怎麼心安理得的接受的?”
葉春鈺張了張嘴,他回答不出來話。
因為嬌嬌缺血,需要她葉春秋的血嗎?
他都沒臉說出口了。
其實春秋知道她的血沒用在葉嬌嬌身上,但葉嬌嬌的主治醫生夥同她的親媽弄她的血。
葉嬌嬌還是知情的!
春秋還問“葉嬌嬌的腎出了毛病,你們當著我的麵逼我承諾給她一隻腎。
我還想問的是,她那腎真壞了嗎?她身體毛病都不是我害的,我的腎她還有臉再要嗎?”
“或者你們是真的一定不懂醫學嗎?
人摔了是會受傷,也會受內傷。
但那是損傷,可葉嬌嬌的身體不好是貧血加腎功能不全,這是病變,不是摔出來的損傷。
你們又哪來的資格抽我血、要我腎了?”
一連串的問題,每一個都讓葉春鈺暗恨,簡直要置嬌嬌於死地是嗎?
多險惡的用心!
不!不隻要置嬌嬌一人為死地,她還要三房上下都不再好過。
他找補的,“春秋你真的誤會了,這次喊你回家就是了解過你的人品了,以前是我們誤會你了。
我昨天回國,媽媽在心疼你,嬌嬌更是心疼疼得直哭,求我接你回家,並說了她當初也許是真的誤會你了!”
“也許?”春秋抓住了一個質疑的字眼。葉春鈺簡直恨她不放過任何一個字眼。
“所以一個也許,這事就當是你和她不小心誤會我了?
這個也許用得好啊!
左右皆有路,有人信是她心善照顧了我的麵子,她一個養女在委屈求全。
沒人信嘛!我就還是最大的嫌疑人!”
葉春鈺眼皮在跳,直接捏了捏眉心,口氣又重了,“那你還要怎樣一個說法?”
他也想知道她想乾嘛了?
報複嗎?
葉春暖很生氣,“姐姐,我都聽說他在幫葉嬌嬌了,你彆信他。
早就跟你說過了,他都能喜歡上葉嬌嬌了,三觀早就廢了,長得一表人才又怎麼樣?
道貌岸然罷了!”
葉春淼想捂住她妹的嘴,讓她彆打段了堂妹的提問,卻沒來得及!
春秋還是老要求,“讓警察查事實真相,誰錯接受法律的懲罰,不到受法律懲罰的年紀就下跪磕頭道歉!
有錯的人都要接受要有懲罰,你今天是跪了,但磕頭還沒磕!”
他媽的!
葉春鈺差點把臟話罵出口,深呼吸了又深呼吸,“葉春秋,人還是要識點趣的,遇事太較真不適合在這個世間生存!”
春秋哪會聽不懂他的威脅,她不信邪的突然就伸手給了葉春鈺一巴掌。
顛婆式的,“不較真的我已經死了,新生的我最愛較真了!”
葉春鈺捂臉疼痛的臉又懷疑起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