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習慣了大小姐的陳詩棋,在山裡餐風露宿,她的傲慢還有幾分?
她還缺錢了!
她又打了一個海外的電話出去,“sisi,幫我把我家裡平時用的東西都放到回收市場去,立刻,然後錢打入我賬上。”
那邊很驚訝,但還是照做了,一會後,那邊打來了電話,更驚訝的,“我進不去你家了,保安和保鏢壓根不讓進,你……是不是遇上什麼麻煩事了?”
陳詩棋當時是說:“沒事,想換批新的,舊的賣了錢做慈善比較有意義!”
那邊還是接受這個說法的。
掛了電話的陳詩棋再也憋不住發火了,氣得直接跳腳的,“該死的葉家,該死的女人太狠了,想逼死我是嗎?”
她的眼神更狠了,細看還帶著許多惶惶不安。
她此時又開始算自己卡上的錢和隨身攜帶帶的財物了。
她向來以為自己能掌握全局,在葉家的東西雖然都是葉家給的,但她從沒有想過沒帶出去就不是她的了。
雖然她是聰明人,這次逃出身上也帶了值錢的東西,加上一張錢最多的卡。
可把東西全出手了,加上卡裡的幾百萬,她又能撐多長的時間?
一條百萬項鏈還說便宜的人,幾百萬對她來說可能真不多吧!
她自言自語的,“若我把我名下父母給我留的房子賣掉,立刻出國把我平時用的奢侈品拿出來出手,就能得到兩千萬的資金,若將它們全扔放進去股市?”
她自信又自我打氣的,“本大人有學曆有能力,不管是創業還是生活,相信以本大人的能力,很快就能擺脫這困境了。
夢想往往是美好的!
雙麵人似的,陳詩模換了一個麵孔,人沒變,臉沒變,神情變了,人氣質也不一樣了。
這一位用嬌哧的聲提醒她,“大媽你彆鬨了,你彆再任性了好嗎?
我已經快要被你害死了。”
身體氣質又一換,“你說誰大媽呢?你彆太狂了,如果不是留你一命能保護你這個身體,你以為本大人能放在你這裡多嘴?”
另一個嬌氣的麵孔又回來了,“這是我的身體,你這一天天到晚用我的身體作死,你自己早死了也想把我弄死嗎?
國外的黃金案,你都猜出來是用你海外賬戶裡的錢兌換的,你還出國!你不知道你隻要一到海關,那邊就把你捉了,然後就永遠回不來了嗎?”
身體又換了另一副麵孔罵罵咧咧,“你懂什麼?你一個賤民給我閉嘴,如若不是我的靈魂弱這些年一直是你占有這個身體,葉家早就是我囊中物了。
你再敢張狂,本大人遲早讓你消失,讓你這身體完全屬於本座。”
她還有更恨和理解不了的事,“你給我分析分析,我這地方是葉春秋毀的嗎?那我的錢是葉春秋弄走的嗎?
該死的葉春秋,按理她的身體是應該用來複活公主大人的,怎麼沒成功?”
另一個麵孔死活也要掙紮出來,出來後表示,“葉春秋怎麼樣我不關心!
但你不能再拿我的身體犯險了,我不想摻和這件事了,我父母的房子你不能賣動,那是我最後的念想。
我想回我爸爸媽媽留給我的房子裡住了,葉家我是沒臉回了,事實上做錯事的人不是我,都怪你!”
一人一邪靈互相責怪著,真正的陳詩棋,“我隻想安穩過自己的日子,你彆再搶我的身體了!”
但邪靈會答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