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蘇不見荷華!
衛咎好不容易吧來龍去脈解釋了大半,忽然周圍火把通明,兵甲鏗鏘,四下衝出百餘名士兵,帶著長矛弩箭,把少壯派的人和衛咎圍在垓下。岑傑、魯濟和剛才被衛咎甩掉的小卒站在圈外,朝這裡張望。少壯派的人和衛咎則被圍在陣中,少壯派們再一次體會到衛咎那種被圍攻的心情了。
丹丘生反應最快,拿劍對衛咎後心,衝魯濟大叫“老家夥,快把人撤下去,否則我就殺了這使者!”魯濟料到他們會這麼做道“事到如今,你們還是彆掙紮了。你不在朝堂自然不知。這個使者可不是不同官員,而是當今秦王的長公子扶蘇大人。使者玉體,你們也敢侵犯不成?!”
其中一個粉麵男子走出來,用力的捏了一下衛咎屁股“我就侵犯了,你來咬我啊!”
一下子衛咎的臉就綠了,看來荊軻所言非虛,齊國的好男風,不僅僅是書簡上寫寫而已,是有深厚的社會基礎的!
毫無緊張感的衛咎想著自己的事,那邊的魯濟也是氣的吹胡子瞪眼,指怒道“敢對使者放肆,不怕厲律不成?”
衛咎擺擺手“彆,彆生氣嘛,待會我再捏回去不就行了”
那個粉麵男子對衛咎這個榆木腦袋嫣然一笑說“那好,我等你。嘿,魯大人,這樣算不算勾結外使啊?”
丹丘生大怒“他們這幫混賬自己當賣國賊,如今怎不會血口噴人,倒打一耙!”岑傑冷笑道“你們若是清白的,倒說說看這大半夜在城堡後園,與這使者有甚麼勾當?分桃斷袖嗎?”
見丹丘生一時語塞,魯濟趁勝追擊“當初這使者在殿內無緣無故消失卻在這邊找到,我就奇怪。如今一看,果不其然!你們是打算乘夜襲殺齊王,伺機奪權然後嫁贓給秦國使者?”
是以他不容丹丘生辯解,句句誅心,竟引申到謀刺齊王這等大逆不道的罪名。少壯派聽得睚眥欲裂,岑傑這才淡然說了一句“先將使者救下。”
幾名士兵上前欲捉衛咎,丹丘生大喝道“護盾!”少壯派一齊呼喊,鋸劍直豎,如同一麵大盾遮在衛咎身前。魯濟冷笑道“你們這就算是承認勾結外使了麼?”
衛咎被駕著很難受,一直搞不懂少壯派為什麼一直要把自己控製在自己手上“你們兩邊夠了吧?我在這一句話沒說,就要讓你們當作新娘一樣搶來搶去,還以為就我們那邊有這個習俗嘞!”
魯濟諂媚的說“請問尊使有什麼吩咐?”
衛咎麵露慍色“整天打打殺殺的我都累了,就不能用文雅的辦法決勝負,你們這的文人都用什麼娛樂?骰子還是牌九?”
岑傑似乎起了興致“回稟大使,我們最近流行下棋。”
衛咎接口道“那好,拿棋子來,這裡有涼亭,就在亭子下!”
岑傑說“倒也風雅,魯大人,你曾經不是國手嗎,何不在我等晚輩麵前指點一二?”
魯濟見岑傑是在替自己說話,樂得順水推舟“那好,給你們一個機會,免得說我們以多欺少。”
的確不是以多欺少,您這是恃強淩弱,倚老賣老!
丹丘生鬱悶了,論下棋,這裡每個人都會,但都還是入門。跟招招步步熟慮的老江湖魯濟比起來可就班門弄斧。
魯濟向前一步“不知哪位敢跟老朽博弈一局?”
衛咎見少壯派個個麵露難色,覺得很奇怪,你們少壯派該不是隻是嘴上說說而已吧?於是兀自向前一步。
魯濟覺得奇怪“尊使又有何指示?”
衛咎說“我跟你下吧。”
魯濟大驚“這怎麼可以?”
衛咎躍躍欲試的樣子“沒關係,我會放水的。”
恐怕不是放水的問題吧?就算放水也是老人家給你放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