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爺是個倔強的老頭,他說:“關係歸關係,但不問自取是為偷,這是道德問題,你有問過我嗎?”
吳北良理所當然道:“問了啊,在心裡問的,你沒聽到嗎?”
王二爺對張三爺說:“聽聽,這小子說的是人話嗎?當初啊,就不該把他從糞坑裡撈出來,淹死他多好,大荒少了個禍害。”
張三爺安慰對方:“一把年紀了,怎麼還跟孩子一般見識?若非北良送來丹藥神水,你早死了。
還有,你記錯了,北良不是從糞坑裡撈出來的,是茅坑!”
吳北良嘴角抽搐:“那也不是啥好地方,就不用特意強調了。”
王二爺:“對對對,是茅坑,當初他在茅坑裡蠕動,我還以為是個大蛆呢。”
見月秋雪和鳳靈偷笑,白倩倩笑得花枝亂成,吳北良黑著臉說:“正所謂記憶是痛苦的根源,王二爺,這些往事就不用總提起了,忘了比較好。我馬上給你烤幾串心形肉串,若不能把你好吃哭了,我就把你打哭!”
王二爺:“……”
吳大官人抽走那坨恐怖級妖獸凍肉中的本源冰息,再次展示神乎其技的刀工。
他取出兩丈長,一丈寬的案板,鵪鶉蛋大小的方形肉塊簌簌落下,掉在上麵。
吳北良說:“張三爺,王二爺,其實,我還帶了兩個朋友來。”
張三爺微微一怔:“蛤?在哪兒呢?”
“我讓她倆去鎮上買東西,此時已經到了村外。”
張三爺揚聲道:“慶懷去接一下北良的朋友,其餘人,進來。”
馮瘸子,朱老六,薛藏天,謝寡婦等人魚貫而入,一一跟張三爺王二爺打招呼。
吳北良一邊將月秋雪,鳳靈,白倩倩介紹給眾人,一邊說:“小時候我沒少去你們家蹭飯,今日,也讓你們嘗嘗我的手藝。”
馮瘸子猛吞了一口口水,一臉震驚地說:“我滴媽!這驢子狗子還會噴火呢?好神奇!”
吳北良笑眯眯地說:“馮叔,還沒跟你說呢,這狗子是狗剩叔送給我的大黑,驢子是你養的二驢子啊!”
馮瘸子眼珠子差點兒瞪出來:“大黑?二驢子?還真是一人得道驢犬升天啊,太離譜了,大黑二驢子都會噴火了!”
吳北良嘚瑟道:“我身為虎頸部大宗門樂天盟少祖,太陰聖境聖子,戰獸會噴火算什麼?小場麵罷了!”
馮瘸子很是欣慰:“想不到我的二驢子和小北良都這麼優秀了。”
吳北良糾正對方:“是我的二驢子。”
馮瘸子笑著說:“好好好,二驢子是你的。”
薛藏天好奇地問:“北良,你這燉的是什麼肉啊,好香。”
吳北良:“我也不知道。”
薛藏天腦門垂下一條黑線,沉默片刻問:“那……能吃嗎?”
“當然能吃啊,不過也得悠著點兒,我怕你虛不受補,吃多了會爆炸。”
薛藏天:“虛是不可能虛的,這輩子都不可能,不信你問你雲姨!”
吳北良當即問道:“雲姨,薛伯虛不?”
謝雲清搖頭:“不虛。”
薛藏天一臉得意,眉飛色舞:“聽到了吧?”
謝雲清繼續道:“但是小,一頓操作猛如虎,卻根本不解癢。”
薛藏天的臉比鍋底還要黑:“……”
吳北良咳嗽一聲,默默給雲清點了個讚:不愧是專業克夫一百年的謝寡婦,虎狼之詞張嘴就來。
他轉移話題說:“都彆看熱鬨了,來幫忙穿肉塊,一根釺子穿九塊,方便燒烤。
說起烤串兒,咱可是專業的,放眼大荒,無人能與我相提並論!
大荒串兒王了解下。”
眾人進屋洗了手,圍在案桌旁,開始穿串兒。
俄頃。
李慶懷把李嫣然和景蜜帶來了。
王二爺問:“北良啊,這倆也是你媳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