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鳴嘴角微微抽搐:“沒有抓到,偷礦賊來去無蹤,太詭異了……”
吳北良打斷他的話:“大哥,莫要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區區偷礦賊而已,你一定可以抓到的,相信自己!”
桑鳴:“……”
他穩定了下不連貫的情緒,問對方道:“老二,大家都在外麵幫忙抓偷礦賊,你卻在帳篷裡睡覺,是何原因?”
吳北良瞎掰道:“身體不舒服,你也知道,男人,每個月總有這麼幾天會不舒服。”
鳳靈差點兒‘撲哧’一聲笑出來:“二哥,是女人每個月都會有幾天不舒服。”
吳北良一本正經地說
:“男人也一樣,情緒總有高潮低穀。”
桑鳴怒道:“桑彪,你夠了,以為我不知道嗎,你不就是怪我搶了你的事,所以才故意不去抓偷礦賊!
你可知道,今日被偷走多少靈石嗎?”
吳北良一臉無辜:“大哥,你誤會了,我謝謝你把如此重擔扛到肩上都來不及,怎會怪你呢?
你這麼奮力抓那個魔門的偷礦賊有問過父親的意見嗎?
抓偷礦賊這種高難度的事情,狗都不乾,你還甘之如飴,熱情高漲,不得不說,大哥確實牛嗶!
至於被偷了多少靈石,我不知道,我隻想問一句,是不是我沒有帳篷睡覺,就能抓到偷礦賊,就可以讓靈石礦免遭損失?”
不等桑鳴回答,鳳靈便說:“那不能,二哥也就比我強一點兒,跟偷礦賊比差得遠呢。”
桑鳴依舊很憤怒:“即便抓不到偷礦賊,也不能什麼都不做,這是態度不端,父親讓你過來是守護靈石礦的,不是在帳篷裡睡大覺的!”
吳北良伸了個懶腰道:“大哥,說態度不端就過分了,我可不是故意擺爛的,昨晚我在醉月樓宴請碎虛散修,他們挨個兒給我敬酒,我總不能不喝吧?
幾百碗下來,誰遭得住,誰不迷糊?
今日醒來,我渾身上下腦袋疼,本想在王府休息,但又想到責任在身,不可懈怠!
就算是要睡,也隻能來帳篷裡睡!
我太相信大哥了,相信以你的實力和手腕,定能輕鬆抓住偷礦賊。
誰知……唉!”
他長歎一聲,看桑鳴的眼神分明在說:你也不行啊!
鄙夷外加幸災樂禍,意味分明。
桑鳴被桑彪的眼神刺傷了,他心中升騰起壓抑不住的怒火,儘皆化作濃鬱的魔氣在眼中彌漫出來。
吳北良和鳳靈對視一眼。
——我就說什麼機緣能讓資質平平的桑鳴修行速度突飛猛進,實力大漲,原來是修煉了魔功!就是不知道他的魔功渠道是魔門還是魔道。
若是魔門,必須弄死。
若是魔道,那就看情況是不是弄死。
桑鳴眼底的殺意與魔氣雜糅,十分可怕。
吳北良明知故問:“大哥,你怎麼了?眼睛怎麼黑紅黑紅的,是中毒了麼?”
桑鳴心中一凜,收了外放的魔氣:“我沒事,你繼續休息吧,明日可不能再消極怠工了。”
“好的大哥,你的眼睛都冒煙了,快去找個大夫看看吧,不就抓不到偷礦賊嘛,不至於氣成這樣,若是氣出個好歹可咋整?
今天不行還有明天,明天不行還有後天,後天再抓不住……你就習慣了。”
桑鳴聽得乳腺疼,他痛心疾首道:“行了,你快閉嘴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罷,轉身要走。
鳳靈語氣中難掩失望:“大哥,不是吧,你這都不懲罰二哥啊,對他也太好了吧?”
“二弟是為了給父親的壽宴招臨時護衛才喝多的,情有可原,下不為例!”
“大哥你就放心地走吧!”
晚上回到王府,桑鳴問了秦武王才知道,魔門的偷礦賊不能抓,他隻需集中所有力量抓那三個擁有聖級靈兵的偷礦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