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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我不會離婚(2 / 2)

“你們監控著整個西山寺,以及西山縣?”

密密麻麻的畫麵表明,她和傅禹航一進入西山境內就被監視了。

“對……”歐陽故點頭。

“為什麼?”

她凝神一想,想到了傅禹航說過的話“你們這是想通過虞苧找到雇主?”

“是。”

“等一下,你讓我再想一下……”

秦芳薇眯了眯眼,將前前後後的事聯係起來,之前有些困惑似乎解開了“一居大師是不是曉得那個虞苧是個冒牌貨?”

“知道。”

“並且一直防著她?”

“是的。”

“那他把我們送去那邊是什麼意思?”她的秀眉擰得緊緊的。

“那是我的意思。”

這一刻,歐陽故的笑變得無比深沉,就像汪洋大海。

“為什麼?”她不解。

“沒有又肥又誘人的餌,大魚怎麼可能上鉤?”

歐陽故吹著茶,一臉的無害,可是,這個人輕易就把一切掌握在手裡,就連傅禹航也栽了,可見他的手段之高。

“我知道虞苧身邊還有人,可我無法確定那些人是誰,他們一直潛伏著,平常就和普通人無異。我以為光把虞苧抓起來是沒用的,必須一窩端。而你們的到來,就是一個契機。”

好吧,這人的布局是宏大的,目光是高遠的。

可是,秦芳薇的心莫名有點冷了昨天他們麵對的可是真槍實彈,稍有不慎,那是要死人的。

“你就不怕我們有危險?”她的嗓音跟著冷了下來。

“危險肯定會有,但是,有傅禹航在,出不了大的亂子,重要的是,在得到遺物之前,他們不會輕易傷害你們。何況,我就在附近。”

他說得自信滿滿,可是,她還是心冷。

這是因為沒出事,要是出事了,現在她和傅禹航極有可能就成死屍了。

“我知道你聽了之後會很不爽,但是為了查出真相,祖母已經在這件事上付出了二十幾年的心血。你是歐陽家的孩子,查出父親的生死,該是你接下去必須承擔的使命。所以,還請你原諒我拿你做了一個局。”

秦芳薇是個心思簡單的人,而歐陽故則是一個看似溫雅,實則詭詐之人,他縱橫商圈這麼多年,哪能看不出來她心中的不快?

於是,他直接道破了。

因為他太清楚了,未來,他必須和這個女人為伍。如果她心存芥蒂,那麼,他們之間就很難進行良好的合作。

所以,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請求諒解,無疑是一個明智的做法。

“歐陽女士一直在查?”

效果是很明顯的,秦芳薇心中有氣,卻因為這句話而消了,而後這麼問了一句,語氣雖仍帶不快,但緩和多了。

“是,祖母這一生隻有那麼一個兒子,那個兒子又無比出色,她怎麼可能輕易放棄尋找?這不,找著找著就找到了你媽,而後就找到了一居大師,又通過一居大師知道了‘秦芳薇’這個名字的存在……祖母說了,不管生死,隻要她活著,我活著,就得把父親找回來。”

話是簡單的,可裡麵所滲透的母愛,是無比強烈而厚重的。

“你說什麼?你們找到我媽了……”

她被這句話驚到了。

“對。”

“在哪兒?她在哪兒?”不由自主地,她的嗓音高了幾個分貝。

“在英國。”

這麼遙遠,看來她是不可能很快見到母親了,這讓她有點失望。

“一直在接受治療。”

歐陽故補充的這一句又讓她愣了愣。

“她……怎麼了?”

“被關了很多年,精神出了問題。”

秦芳薇的心跟著一下揪了起來。

“我們救下她時,她隻記得自己有個女兒叫薇兒,嫁了個老公叫廖鋒,其他的都不記得了。經過很長一段時間的核實,我們已經確定她就是燕鈴。現在的她,有時神誌還好,有時什麼都不記得……”

這些情況聽得秦芳薇雙眼莫名有點濕,心頭好一陣難受,沉默好一會兒才又問“你們是什麼時候找到她的?”

“快十年了。剛救回來時,她完全不記得自己是誰,後來一點一點記起來了,不過記起的並不多。通過很長時間的努力,我們才從她嘴裡挖出了三個很重要的信息一、她和父親生的女兒叫薇兒;二、父親把薇兒交給了他的結拜哥哥;三、當年父親沒死,甚至還活到了我們找到她之前。據燕阿姨零碎的記憶所呈現出來的事實,我們加以推測,父親可能還活著。”

沒有任何隱瞞,歐陽故將他知道的事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秦芳薇的雙眸為之亮了亮。

“之後,我們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一居大師找出來,其實這件事,也就是前年年底才辦成的。而後,我們通過一居大師知道你被送給了一個秦姓人家,取名芳薇。

“可整個中國叫這名字的人實在太多太多,我們查了很久,同齡人總共有四十三個。在得到這個結果後,我們對四十三個秦芳薇進行追蹤調查。

“其實,你本來被我們排除掉了。後來,你父親被人舉報殺人進了監獄,我又折回來查了查,覺得事有蹊蹺,經過幾番排查,最終才確認下來。

“找到你是個不易的過程,但我們的最終目的是找到父親。

“本來,我想第一時間過去找你的,但是,祖母想看看秦先生到底有沒有把你的身世告訴你,想再觀察一下你們。

“那時,我們就有了一個計劃。如果你們找不到一居大師,我們乾脆就給你們來點提示。對方已經知道你的存在,由你出麵找到遺物,再由你把虞苧身邊的人誘出來,是最順理成章的結果。”

不得不說,他們的安排是無懈可擊的。

“可為什麼你們沒有通過遺物去尋找那些幕後元凶,反而要繞這麼一個大彎?”

這是唯一說不通的地方。

歐陽故那張俊美的臉上透出了一絲無奈“沒辦法,最初一居大師根本不肯說出他手上有遺物的事。這老頭子是個很死板的人,他說那東西隻能交給秦芳薇,那就隻能等秦芳薇拿著信物找過去,他才給。

“當然,他也是在防我們,生怕我們不是好人。

“後來他得了重病,是我們出資續他的命。那段日子裡,我們不斷地勸說他。而他可能是因為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怕你不找來,這才和我們說他的確有遺物,卻不讓我們取,根本不告訴我們東西到底放在哪裡,他說得等他百年後再動……結果,你卻在這段日子裡冒了出來……”

好吧好吧,聞君一席話,她茅塞頓開,算是豁然開朗了。

“那個冒牌貨現在在你手上?”重重吐出一口氣後,她再問。

“嗯哼。”

“問出什麼名堂來了沒有?”

“嘴硬得很,暫時沒什麼好消息傳來!”

說到這裡,她突然想到一件事,心下擔憂“對了,你們私下這樣把人關起來,算不算非法拘禁?”

歐陽故笑了笑“算。”

她瞪了瞪眼“乾違法的事,不怕被抓嗎?”

歐陽故的笑容變得更大了,挑起劍眉反問“天上人間背後不知有多臟,傅禹航怕過嗎?”

她不說話了—有些話是不能說的。

不過,既然提到傅禹航了,那她當然得問問他的下落了“傅禹航現在在哪兒呢?”

“放心,好吃好喝侍候著呢!”

但這話聽著好像不太對勁。

“你不會把他也關起來了吧?”她猜測著。

歐陽故喝了口茶,居然點下了頭“這是祖母的意思。祖母想要見他一麵。放心,我們不會傷害他的。”

也不知為什麼,她的眼皮狠狠跳了跳,感覺那個素未謀麵的女強人祖母會有驚人之舉。

彼時,歐陽曼的驚人之舉正在上演。

“什麼意思?”

麵對那位年紀可以和祖母媲美的白發老太太遞過來的離婚協議,傅禹航靜靜地反問,眼神凝重。

傅禹航一早就醒了,而後發現自己的手被手銬銬住了,腳上則套著腳鐐,身子還發軟,身上蓋著一條被子……

扯掉被子,看到那光景,他勾了勾嘴角,這一次,算是撿了一條命。

後來,兩個看上去像保鏢的人將他從床上拎下去,拖進了洗手間,示意他刷牙洗臉,緊跟著,將他拖到了餐桌前讓他用餐。

早餐還很豐盛,他沒客氣,知道他們對自己沒惡意。

以這些年的經驗來看,這些人應該是歐陽家的人,如果不是,他該睡冰冷的地板,也不可能有這麼好吃的早餐享用。

這一切,得益於他是秦芳薇的男人。

但是,那位素未謀麵的老太太顯然是不友善的,否則也不會對他手銬腳鐐地侍候了,換而言之,他是個不受待見的人。

用餐的時候,他就在想,歐陽曼這是想乾什麼?

當早餐結束,他被拖進一間書房,那兩個孔武有力的保鏢將他按在一張公安審訊時才用的審訊椅上,牢牢將他控製著,待他成了籠中虎,失了危險性,一個老太太自門外而來。

這人是誰?

正巧,他見過人家兩回—歐陽曼,歐紀的大boss。

那是一個無比清健的老太太,鶴發童顏,戴一金邊眼鏡,著一絳紫色中式套裝,手上拄一龍頭拐杖,走路穩健、從容,步履間顯露著無與倫比的自信,坐到傅禹航麵前時,目光仍犀利若年輕人,雖然年紀已長,可是骨子裡所蘊含著的雍容和高貴,自然而然在舉手投足之間散發開來。

女性的婉約與她無緣,她的氣勢絕對是銳不可當的—這是一個富有傳奇色彩的女人。

她坐在那裡,二話沒說,手往邊上一示意,其助手就從公文包中取出了一份文件。她又看了一遍,才將文件遞向傅禹航。

那是一份離婚協議書,他和秦芳薇的。

“這是秦芳薇的意思,還是您的意思?”掃了一眼文件後,他問。

“我的意思。”

歐陽曼開口,柔軟的嗓音帶著一些滄桑感,但這種滄桑並不妨礙她的威懾力向外迸發。

“理由。”

他沒有勃然大怒,語氣沉靜如水。

“歐紀是我幾十年的心血,我膝下之子如今生死不明,芳薇現在是我唯一的繼承人。而你,不是我想要的孫女婿,你也配不上我的孫女兒。這樣說似乎很無理,但是,你不能否認這一點。

“雖然你有點小聰明,雖然你在天上人間頗有地位,雖然你在江湖之中名聲漸起,可是,就因為你是刀口上混日子的人,更因為天上人間背後做的儘是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所以即便你是芳薇喜歡的男人,我也會反對到底。歐陽家的女婿必須是乾乾淨淨的,更何況你不是她的心上人……

“所以,對不起,請你放手,從此以後,你走你的路,她會有她的歸宿。至此,她的安危與你無關,你的生死也與她無關。

“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虧待你的。隻要簽下這份協議,你的名下將有八千萬的經濟補償。這是我對你這段日子以來照顧我孫女的報酬……

“但是,從今天起,請你不要再來騷擾她。”

作為一個跨國財團的一把手,如果她沒有兩把刷子,如何能將一個瀕臨破產的公司發展成如今這樣一個規模巨大的財團?

這是一個睿智而強悍的女人,一個能把一大堆男人牢牢把握在自己手下為自己賣命的女人,不管是言辭上,還是舉止上,無疑都是強勢的。

今天,傅禹航總算是領教到了這個女人咄咄逼人的氣場,她一句複一句,中氣十足,沉穩有力,目光更是尖如針芒,一般人根本就不敢迎視,就好像她說的就是聖旨,違逆者就得死—這個女人能對聞者的心理造成一種強大的壓迫感。

其實,在他得知秦芳薇是歐陽曼的孫女兒之後,他的腦子裡就閃過了一個想法那個霸氣十足的老太太一旦認回孫女兒,他這個孫女婿怕是入不了她那雙挑剔的眼睛的。

這不,由她一手培養起來的歐陽故就是業內神話般的人物。

身邊養著如此驕子,想想啊,孫女兒一旦回歸,她當然也得重點培養,而他傅禹航,這樣一個不值一提的小混混,怎麼可能入得了這種女強人的眼?

那會兒,他還沒深入地想,想不到,這個情況居然這麼快就到來了。

瞧,這老太太根本不給他任何表現的機會,直接用一份離婚協議想打發他,想想真是夠讓人心酸的啊!

“老夫人,婚姻是我和芳薇的,您這樣越過她,直接逼著我和她離婚,是不是太過霸道了?”

傅禹航靠在那裡,淡笑著反問,態度依舊很恭敬。雖然老太太的行為有點過分,但是人家的出發點是好的,全是為了她的孫女兒著想。而從她的眼光看來,歐陽家的女繼承人嫁一個混混,於他們家的確是蒙羞的。

“抱歉,我隻能這麼做。為了歐陽家,也為了歐紀集團,我沒辦法接納你成為歐陽家的女婿。

“天上人間是個肮臟之地,這一點,你在裡麵做,最是清楚不過。這種所謂的娛樂場所,早晚會出事,被查封也是時間上的問題。

“你要明白,一旦天上人間被端掉,那麼在你們這條船上的所有人恐怕都難逃牢獄之災。

“而我的孫女兒,是必定要繼承我的家業的,作為她的丈夫,一旦你遭遇這種牢獄之災,那麼整個歐紀都會被你拖下水。

“請求你和芳薇離婚,不僅僅是為了芳薇著想,更是為我們歐紀的所有股民著想,歐紀不能因為你而在股市上受挫,還請體諒……”

正義凜然的口吻,顯得理直氣壯—拆人姻緣拆得如此有底氣,讓人駁不回去,想來也隻有這位歐陽女士了。

“抱歉,這個字,我不會簽。”

不說二話,他直接拒絕了。

對麵,歐陽曼那兩道白眉不覺蹙了起來“你這是在嫌補償太少嗎?”她思忖著,猜測著,“如果是因為這個問題,你可以自己開個價,隻要不過分,我一定滿足你……”

以老太太的眼光看來,八千萬不多也不少。這個男子雖有很好的頭腦,但憑他現在在天上人間的地位,想要攢下這麼多的錢,恐怕還得混上十年。而且,那份工作,絕對不可能保障他下半輩子安全地活到老。

而有了這筆錢,隻要他善於利用,離開天上人間自立門戶,他的社會地位會一步步提升。

但是,從另一個角度來說,如果他不離婚,一旦她過世,那麼,歐紀則會由芳薇繼承,到時,他隻要控製了自己的老婆,就等於控製了整個歐紀。如果他存的是這樣一份心思,那麼他就是一個貪得無厭的人渣。

老太太就是害怕歐紀所托非人,才想讓他們離婚的。

那麼,傅禹航是怎麼想的呢?

說真的,如果這個老太太不是秦芳薇的祖母,他肯定罵過去有幾個臭錢有什麼了不起的?居然用錢來侮辱他,真是他人生一大鬱悶事。

“這不是錢的問題。我和芳薇之間的事,不是老太太您能理解的。所以,也請您彆用錢來打發我。不妨告訴您,錢對我來說,意義不大……”

他的神情一下變得冰冷,臉上嘲諷意味十足,隱隱的傲氣於言談之間毫不掩飾地暴露出來,根本不為這“八千萬”而迷了心誌—?一般男人若是知道離婚能拿八千萬,估計沒幾個把持得住,這畢竟是極大一筆財富。錢可是個好東西,誰不想要?

“那你到底要怎樣才肯離婚?”

歐陽曼被他的反應迷惑住了。

“我說了,離不離婚,這不是您說了算的。

“我呢,也知道老太太您的難處,也知道我傅禹航是有點配不起冠上‘歐陽’二字後的芳薇。

“可是,婚姻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您這樣插手,實在不太合適。

“這樣,您呢,回頭去和芳薇談談。今天,我就把話撂在這裡了,隻要她想離,隻要她拿著這份離婚協議過來,您一分錢都不用補償我,我一定很乾脆地同她去民政局結束婚姻。

“至於其他人,對不起,沒人有資格來指使我乾這件事……”

他在“沒人”這兩個字上咬著重音,態度是相當明確而堅定的。

“這可是你說的!”

歐陽曼眯了眯那雙依舊清明的老眼,掂量著他話裡的誠意。

傅禹航笑得無比清涼,眼神沒半分溫度,咬字卻是極重的“雖然我是個混混,可是在道上混的人,和你們做生意的一樣,都講誠信。是爺們兒,那就得一言九鼎。”

說話時,他把那份離婚協議貼著桌麵滑了過去。

“好,我記下了。”

歐陽曼點點頭,站起身,衝他身後招了招手“待會兒你們把傅先生送回天上人間。”

“是。”

“等一下,薇薇呢?我要見薇薇。”

該死的,這老太太這是想隔離他們嗎?

“等我和芳薇聊過之後,另外挑個時間,我會把芳薇送過去和你談離婚的……告辭……”

拄著拐杖,歐陽曼腰板筆直地往門外走,到門口,又側過了身,衝那個目光深沉的小輩望了望這個傅禹航,出身實在太差,但那份氣度,那份麵對她時敢於討價還價的勇氣,倒是教人欣賞的。

如果隻是品性一般的普通男人,站到她麵前時就會變得顫顫巍巍,可他並不。他很不一樣—能和幾個持槍劫匪乾架,且可以全勝而出,足見他的能力。

可惜他太不乾淨。

她這輩子,最厭惡的就是這種人。

秦芳薇在歐陽故的陪同下參觀了冬宮一號。這座彆墅的整體占地麵積驚人,假山、遊泳池、園藝、涼亭、秋千、運動場,布置得恰到好處,主屋共有三層,處處彰顯著非一般的華美。

但秦芳薇覺得,家不用很大,溫馨就行。

也不知為什麼,這樣華麗的環境,讓她產生的是一種極度的不真實感,她總覺得自己這是在夢裡。

一個上午,她是在和歐陽故聊天的過程中度過的。吃過一頓豐盛的午餐,她進了書房,對那些書產生了興趣。

下午一點,冬宮一號的彆墅門大開,從門口到車庫的道路兩側種滿了法國梧桐,時有兩輛寶馬駛了進來,停到了車庫。

一會兒後,後一輛寶馬上下來一個乾練的中年女子,來到另一側,幫著開了門,緊接著,歐陽曼自車上下來。

歐陽故聞訊而來,臉上是溫和的微笑,上前扶住了老太太,打著招呼“奶奶,您回來了,累不累?這件事,其實您交代我去做就行了……讓您跑這麼遠,累著了可不好……”

“哪能讓你去做?這件事,我去做最合適。這是缺德事,會折陽壽的,奶奶都這麼一大把年紀了,折光了也無所謂,你可不行……”

歐陽曼笑眯眯地用雙手拍了拍孫子的臉“你可是我們歐陽家的希望。”

“奶奶會長命百歲的。”

在彆人眼裡,歐陽故是個風雲人物,但在歐陽曼麵前,褪去一切光芒後,他僅僅是一個孫兒。

“好好好,奶奶也想長命百歲,到時,我還想看我的曾孫出世呢……我這輩子啊,錯過了兒子的成長期,又錯過了他成家立業,現在啊,這一切隻能寄托在你和芳薇身上了……”

對於未來,老太太仍懷憧憬。

一個人若對生活沒什麼希冀,就沒有太多的動力,也就沒了激情。歐陽曼身上一直懷著一股拚搏的精神,所以這麼大歲數了,依舊活得如此精彩。

“奶奶,我覺得吧,您提的那件事,還是得緩一緩。”

歐陽故琢磨著要怎麼勸才能打消祖母那個荒唐的念頭。

“緩緩倒是可以,那小子不肯簽字呢……說什麼,芳薇想離他才離,芳薇不離,他就死活不簽字。這事,等一下我會和那丫頭說一說……一定得儘快把這婚給離了才行……”

這樣一個結果,其實在歐陽故的意料之中。

剛開始的時候,對於那個傅禹航,他倒是不甚關注。在他那個圈子裡,那人算是小有名氣,可一旦和偌大的商圈比,他真是算不得什麼的。

歐陽故也是在知道傅禹航的老婆秦芳薇就是他們在找的人之後,才對此人密切關注了起來。

而後,歐陽故驚訝地發現,傅禹航是個非常有能力的人。能在短短數年時間裡發跡起來,又能秉承自己的原則,這樣一個男人,絕對是個自律性極強的人。重要的是,他的搏擊術,據說厲害得少有敵手。在籠絡人心方麵,他更是個好手。如此男人,隻要給他時間,給他平台,給他支持,一定可以騰飛,創造出屬於他的一片天地。

唯一可惜的是,他投錯行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以他的學曆,想在彆的行當有所作為,恐怕還得花上幾年時間。

秦牧是個有眼光的人,給自己的女兒找這樣一個女婿。處在他們那個環境裡,此舉無疑是明智的,隻是當秦芳薇的身份來了這樣一個驚天逆轉之後,傅禹航似乎就變得有點不夠格了。

歐陽故不知道傅禹航當初是出於怎樣的目的娶的秦芳薇,以一個男人的眼光來看,能讓一個男人不為名與利,心甘情願走入婚姻,那他必定對那個女人有感情,有占有欲。

“那小丫頭現在在乾嗎?”

歐陽曼惦記著那個孩子,她的兒子能不能回來還是個未知數,所以在這個世上,現在唯一和她血脈相連的也就隻有那丫頭了。往後,她的重心就是將那丫頭培養成一個合格的接班人。

“在書房看書,那是一個愛看書的好孩子。”歐陽故回答。

歐陽曼聽著笑眯眯的,斜眼望著孫子,試探著問“是不是特彆適合你啊?”

他笑笑,不回答。

祖母的意思是,想讓他娶秦芳薇。這樣,歐紀就後繼有人了。

他倒是無所謂,但是,他覺得秦芳薇肯定不會答應的。

姑且不說她現在還在婚姻當中,就算她離婚了,她心裡還裝著一個人。

他隻能說,奶奶這個想法太一廂情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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