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將軍是我心尖寵[重生]!
齊瑄將宋淮的手掰開,按到自己左胸,道“我會向你證明,這裡麵,全是你。”
宋淮清晰地感受到了掌心之下有力的跳動,而自己的心跳竟然跟上了對方心跳的節拍,越來越快……
鼻頭突然一酸,他差點就信了,可就算是真的,又能怎樣呢?
他抽回手,更加不敢看齊瑄的眼睛,道“多謝王爺厚愛,可宋淮不能答應。”
齊瑄並不意外他的拒絕,上輩子,宋淮也遲遲沒有鬆口,哪怕他們已有過肌膚之親,宋淮仍拒絕坦誠。若不是後來共患難,逼出了他的心裡話,齊瑄還真降不住這個小騙子。
此時齊瑄也極有耐心,握住宋淮的手,道“我知道,難處總會有的,可既是兩情相悅,你未婚我未娶,沒道理不試試就放棄。”
宋淮看向齊瑄,“王爺向來這般天真麼?世上不如意之事十之,有些難題,是無法解決的。”
齊瑄微微一笑“與其說是天真,不如說是孤注一擲。有什麼難處,我都願意與你一起扛。方才我說兩情相悅,你可沒有反駁,不許抵賴!”
宋淮一噎“…………”
“我會排除萬難走向你——”齊瑄攤開手心,遞到他麵前“你隻需握緊我的手,好不好?”
宋淮盯著麵前這隻手,同自己的手差不多大,手指修長,骨節分明,分明是養尊處優的手,卻好像比他的手還有力量,將一顆沉甸甸的心,和沉重的未來,托到了他麵前。
宋淮猶豫許久,抿了抿唇,慢慢伸出手——
才伸出一半,就被對方一把握住,接著眼前一暗,唇上貼上了一片柔軟。
齊瑄怕扯動他傷勢,不敢拉他,便自己湊上去吻他的唇。
宋淮驚愕地瞪圓了眼睛,屏住呼吸,看著麵前這個閉著眼吻著自己唇瓣的男人。
他沒有躲開,男人近乎虔誠的姿態讓他不忍避開,而這個比昨晚要溫柔千萬倍的吻,讓他感覺到了對方的珍視與憐惜。
相信嗎?
排除萬難,就能一路同歸?
不信的。
不過……姑且伴你走一程吧,走到窮途末路為止,伴你到……你不需要我為止。
一隻手被對方抓著,宋淮便抬起另一隻手,搭到了齊瑄的肩上。
齊瑄以為宋淮要推開他,下意識睜開了眼,恰好看到對方柔順地閉上眼睛,羽睫顫抖,承受著他的吻。
齊瑄欣喜若狂,輕輕環住他的腰,湊近一些,伸出舌頭,試探著舔了舔宋淮的唇。宋淮微微張開唇,將這“不速之客”請了進去。
齊瑄獲得允許,舌尖立刻侵入,動作卻細致輕柔,哪怕心中的喜悅澎湃得難以抑製,恨不得將對方吃拆入腹,齊瑄仍克製著,溫柔地吻著他。
分開的時候,宋淮因發熱而微紅的臉頰徹底紅透了,再也無法直視齊瑄的眼睛,偏頭抿唇,隻覺唇上一片濕潤,又羞得不行,正要抬手去抹,齊瑄的指腹就擦過了他的唇瓣,宋淮撞上他熱切的目光,心怦怦跳起來。
齊瑄吻了吻他的眉心,“你答應我了,不能反悔。”
宋淮閉上眼睛,仿若下定決心,輕輕應了一聲“嗯。”
李太醫趕到定北侯府,給宋淮診脈,開了退熱藥和外用的膏藥。
宋淮把想要給他上藥的齊瑄趕了出去,齊瑄無奈,領著李太醫去給柳眉山診脈。
柳眉山的病症與上輩子一樣,思慮過重,鬱結於心,但心悸的毛病發作得並不頻繁,症狀比上輩子要輕,李太醫建議不用藥,以熏香加上藥膳調理,最重要的是少操勞,莫憂心。
宋驍不知道柳眉山有心悸的毛病,很是擔心,詢問了李太醫諸多調養的細節。柳眉山被宋驍的急切模樣驚到,鬨了個大臉紅。
下人帶著李太醫下去寫藥膳方子,齊瑄便對宋驍夫婦開了口“齊瑄有一事,懇請侯爺和夫人應允。”
宋驍同柳眉山對視一眼,心頭浮起一絲不好的預感,揮手將其餘下人屏退,等著齊瑄開口。
齊瑄站起身,跪到了二人麵前,道“齊瑄厚顏,想要阿淮。”
……
齊瑄被趕出了定北侯府。
他咬牙摸了摸胸口,定北侯那兩腳踹得真重,齊瑄懷疑自己肋骨都斷了。
“籲——”侍衛唐錚騎著馬趕過來,下馬跪地對齊瑄行禮,道“王爺,陛下召見。”
齊瑄點點頭,忍著隱隱作痛的胸口翻身上馬,往宮裡去。
唐錚策馬跟在齊瑄身邊,小聲道“在永王府客院的是禮部陶侍郎家的小女兒陶冉,在您酒杯上動手腳的是陶侍郎的夫人——南陽郡主。”
齊瑄點了點頭,對這個結果並不意外,上輩子也是如此,陶冉想做宣王妃,南陽郡主也給過齊瑄暗示,被齊瑄婉拒。
南陽郡主是永王爺的小女兒,是齊瑄的堂姑母,也是陶冉的母親,想出昨日這種主意,欲要生米煮成熟飯,逼齊瑄就範。
畢竟陶冉也算半個皇親國戚,永王爺又是皇室宗長,若是齊瑄輕薄了陶冉,怎麼也得給出一個令人滿意的交代。
後宅女人,不外乎這些手段,實在上不得台麵。
隻不過,能說動南陽郡主冒著愛女失貞的風險鋌而走險的,恐怕是另有其人。
“安陽侯家是不是有個兒子,對陶冉感興趣?”齊瑄勾唇一笑,對於算計他的人,齊瑄報複起來毫不手軟,那便同上輩子一樣處置吧。
“給安陽侯的兒子做個媒吧,生米煮成熟飯再好不過了。”齊瑄對唐錚道。
唐錚立刻明白了齊瑄的意思“屬下這就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