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世人,不都是嘴巴大於眼睛的嗎?可你眼睛和嘴巴卻是一樣大,本王還實屬第一次遇見你這樣的。”
戰爵逸在年少之時,的確曾經有見到過葉霜柔的真容一麵。
可在當時,他已經被她臉頰上的那塊黑青色胎記、以及那道猙獰的疤痕給震住了,根本無暇去看她眼睛和嘴巴的大小比例。
然而他上次來此,碰巧遇上她正戴著這張麵具正涮吃著紅湯火鍋。
那晚經過涮吃了麻辣火鍋,葉霜柔的這張櫻桃小嘴就愈發的嬌豔欲滴、燦若玫瑰,讓他當時真的好想一親芳澤。
也恨不得獸性大發把她撲倒、瘋狂蹂躪,一如他被下藥的那夜,讓他能夠儘興馳騁、肆意妄為。
想到這裡,戰爵逸就不敢再看葉霜柔了。
他萬分艱澀的咽了咽口水,再次強行逼使自己把熱烈又瘋狂的臆想,給壓製下了去了。
同時,戰爵逸又在心中感歎“嗬!葉霜柔,你好一張甜美誘人的櫻桃小嘴,有時候卻又是那麼的牙尖嘴利。”
他感歎完畢,也不動聲色的強壓下所有情緒,又裝腔作勢的掩嘴輕咳了幾聲,“咳咳咳——”
接著,男人這便率先先打破了沉寂,“霜兒,我們趕緊趁熱用膳,這有兩道京菜,府裡的庖廚還是做得味道不錯,本王這就夾給你嘗嘗吧!”
語畢,戰爵逸就動手拿起了碗筷,自顧自的為一直端坐著、也不言不語的妻子布上了一些菜品,他才矜貴優雅的吃喝起來。
葉霜柔見此無語,卻不由得眉眼都抽搐了一下,隨即點頭應下,“嗯,好。”
其實,前不久管家與戰爵逸的對話,她在進膳廳之前當然有聽到的,她當時倒有些意外這個男人居然會那般的言語。
若是戰爵逸非要杵在這冬晴苑裡,已然讓她今後的行動不便了。
倘若再加上3\5個下人也住了進來,那她就愈發不方便行事了,尤其是假如她有夜間行動時。
總不能,她每次都對他們全用迷煙、迷藥吧?
葉霜柔想著想著,又在男人的殷殷催促下,趕緊拿起碗筷開始了吃喝,唯有等到晚飯後,她儘量再與戰爵逸好好的商談。
約莫半個時辰後,夫妻二人吃得差不多了,也都相繼放下了碗筷。
“咳咳咳——”葉霜柔刻意清了清依舊沒能恢複正常的嗓音,一雙明眸再次看向身旁的清貴男人。
見他用清泉水漱口後,正用白色絹帕優雅的擦拭著嘴角,連忙試探性的問他。
“王爺,現在可否再談談你……你留在冬晴苑之事?”
戰爵逸放下絹帕,眸光投放在妻子的翦水眸子,最終又定睛在了,她那張嬌豔得猶如晨間帶著露珠的、玫瑰花瓣般的櫻桃小嘴上。
男人暗自深吸了一口氣,用那已經染有情欲感的啞沉嗓音回她“嗯,可以!”
旋即他又話鋒一轉,以不容置喙的語氣對妻子說道“霜兒,倘若是談讓哪些下人來此服侍我們夫妻倆,自當可談。假如是談讓本王回正院去,那就免談!”
戰爵逸如此鄭重其事的宣告,讓葉霜柔眉眼間一跳,整個人也瞬間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