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今日的五皇兄在父皇、大皇姐和我的麵前,又比以往多了那麼一絲絲的人情味兒。”
“嘿嘿嘿……一定是你和五皇嫂感情與日俱增,是她漸漸地改變了你。”
說著說著,戰修哲更加肯定了自己的這種認知。
“如此看來,五皇兄你現在已經對那個容貌醜……”說到這裡,戰修哲慌忙改口“不不不!是容貌欠佳的五皇嫂真的上心了,你……”
可還不待戰修哲說完,猛地就被戰爵逸冰冷出聲給打斷了。
“七皇弟!你給我聽好了!你的五皇嫂、我的霜兒,不是容貌欠佳、更非容貌醜陋,其實她是一個有著……”
說到這裡,戰爵逸突然間就覺得心口一緊,有種不太好的感覺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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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刻,破敗的山神廟大門外。
葉霜柔屏息斂神,一雙美目冷冷的巡視著裡麵的一切狀況。
最終,她發現不妥之處了!
在那尊破舊的神像下,地上一處隱蔽的角落裡,褐黃色的草編墊子上有一個深棕色的小陶盤,盤裡的棕色香薰正無聲無息的燃著。
陶盤和薰香的顏色,與破舊草墊子的顏色是那麼的接近,極難讓人發現。
要不是葉霜柔懂醫、嗅覺靈敏、警覺性高,加上香薰在燃著的過程中也偶有絲絲輕煙升起,還佇立在大門之外的她,也不好找到。
葉霜柔思及於此,不由得當即美目一凜,玉牙一咬。
她心說“能用到如此下三濫卑劣行徑的人,又豈會有好心好意!哼!看來今日專為我如斯設局之人,必與顏白蓮、春喜脫不了乾係!”
“在一個多月前的那晚,顏書瑤就對春喜說過,她已經有了對付我的計策。”
“可很快我就被戰爵逸帶去津安城,還在那邊遊玩了20幾天。我們回到京城才4天,早已知道這些事情的那朵盛世白蓮,就已經閒不住,開始對付我了。”
“哼!顏書瑤,若論陰險狡詐、卑鄙無恥,本姑娘根本就沒法跟你比。”
“但我葉霜柔,素來就是水來土掩、兵來將擋!誰怕誰呀!”葉霜柔腹誹這裡,一雙美目裡頓時迸射出毫無畏懼的堅毅之光。
施即,她右手執起一枚子午釘。
‘咻’地一下飛向爛草墊上的陶盤裡,隨著‘啪’的一聲響,正燃著香薰即刻湮滅了。
葉霜柔見此,卻並沒有急著進廟裡去。
既然已經擺明了這是一個陷阱,那麼巧茹兄妹就極有可能並不在這座山神廟,甚至不在京城的轄區之內,進廟去也是無用功。
就葉霜柔正欲轉身離去時,耳尖卻非常警覺的動了一動。
“嚁嚁嚁——”
她這便聽到幾聲口哨聲響起,隨之而來的,還有一陣較輕的腳步聲。
可對葉霜柔來說,這些人的輕功隻能算是勉強,而且他們此際還在離她稍遠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