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餉午,春喜突然來了駱問這裡,拿出一份簪花小楷的字帖給他看,並對他無比鄭重地說。
“駱大哥,此前臨摹他人的字畫,你從來都是不會做到一模一樣的,尤其是各類畫作你更是根本就沒法去做到!”
“但這次的酬金真的很高,對我來說也必須辦好此事。”
“駱大哥,春喜請您務必將這份字帖上的字跡模仿得如出一轍,相信以你自身隱藏的本事必能幫我做好此事的。現在由我來述說,由您執筆,您一定要照我說的內容來寫!”
駱問聽春喜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自然是義不容辭的依言照辦了。
而葉霜柔一聽到這裡,一雙翦水明眸當即閃了閃,又將目光投向了這個能夠將她的簪花小楷模仿得如出一轍的、卻因為感情而瘸腿的瘦弱書生。
倏地,她幽幽地開口了。
“駱問,如此說來……而後你就時常幫春喜做著、模仿他人字跡如出一轍之事嗎?”
駱問聞言,抬頭看了葉霜柔一眼、又飛快低下頭來,如履薄冰的急聲解釋。
“回稟翊王妃,沒有沒有!草民並沒有經常這樣模仿他人字跡如出一轍過,如此模仿之法,實則也隻有模仿過兩個人的而已!一次,是草民方才有坦白過的模仿一個女子的簪花小楷、照春喜所述的內容而寫。”
“另外,就是一個多月前模仿一個男子的字跡,照春喜述說的內容寫過幾封家書。”
葉霜柔定定的看著駱問的頭頂,輕飄飄的吐出兩個字:“是嘛?”
一個多月前的那次模仿他人字跡如出一轍之事,駱問必是模仿陳貴祥的字跡給陳貴祥的老父親、吉祥賭坊的合夥人周吉,聽了春喜轉述顏書瑤的意思而寫的。
駱問怕葉霜柔不信,慌忙賭咒發誓他是如實所述、絕不敢有半句虛言。
可戰爵逸見美嬌妻一直盯著駱問看,哪怕隻是在看這個落魄潦倒的男人的頭頂,他也覺得自己的心裡直冒酸水,渾身上下都不舒服。
於是,戰爵逸連忙將葉霜柔的臉輕輕移向了自己的這邊來,並湊近她耳語。
“霜兒,為夫不許你一直盯著彆的男子看,哪怕隻是毫不起眼的男人,哪怕你隻是在看對方的頭頂,那也是不可以的!”
葉霜柔聽了丈夫如斯的霸道宣言,當即抽了抽嘴角,很是無語。
嗬嗬!
這究竟是哪門子的飛醋啊?
旋即,戰爵逸就對駱問冷冷一哼。
“哼!諒你也沒這個狗膽!本王的屬下在找到你之際,也曾把你的事情徹查清楚了。而且你也很明白自身的模仿他人字跡如出一轍之事,並非全是幸事,實則是禍大於福的!”
“故而你對外從不做到如此地步,可春喜與你交情匪淺,你這才不得不為她破例一下而已!”
“是是是!正是如此!翊王殿下,您說的極是,那可真是禍大於福之事!”被戰神翊王當眾說出自己的心聲,駱問除了萬分佩服、還有無上的敬畏。
而顏家的主仆5人,此刻非但沒有膽量敢吱聲,就連喘氣的勇氣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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